“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希顾跟在二人身后,用中文哼着记忆中的曲子。
今晚就能弄死玉壶了,真不错呀真不错~ωωω.χΙυΜЬ.Cǒm
而常听小调的其他二人并不懂歌词里的意思,只觉得这歌还怪好听。
“真的不需要注意什么吗?”小芭内紧紧的握着刀,连镝丸也围在小芭内的脖子上警惕的观察着周围,义勇倒是还好一些,只是还是紧张的不行。
“你们负责紧张,我负责保护你们就好了哦。”希顾的神色淡定的没话说。
咱家连上二都杀过,还会怕区区一个上五?
突然,镝丸警惕的吐起了舌头,还不停的用蛇尾指着一个方向。
小芭内顺着蛇尾指着的地方走过去,发现在草丛后的不远处,正摆着一个壶。
看着有异动的镝丸,希顾默默把狐狸面具戴到了正脸上。
小芭内一个加速,直接劈碎了某个碍眼的壶,甚至不忘感叹一句。
“真是好丑的歪壶。”
站在一旁的义勇一脚踢飞一块碎片,赞同的点点头。
玉壶从树上的壶里钻出,表情满是不屑与愤怒。
“居然砍碎我的壶还说我的壶又歪又丑,真是毫无审美可言的臭猴子!”
而还站在草丛后的希顾强忍着想吐的冲动移开视线,只用通透世界观察着玉壶。
“伊黑,我觉得比起那个壶,还是鬼丑的更胜一筹。”义勇连死鱼眼都被丑出来了。
面前的鬼浑身通白,头顶长着紫色的鱼鳍,黄色眼球绿色嘴唇,嘴巴和眼睛位置调换着,额头上还长着只眼睛,一时让人不知道是眼睛多余还是嘴多余,身上长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手,下半身瘫痪似的长在壶里。
他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来参加这个任务。
杀鬼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丑的鬼。
丑到……人神共愤。
“啊呀啊呀,出来了出来了!”尽管戴着面具不需要捂,但希顾依然条件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丑!!!
虽然鬼灭之刃她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这玩意真到她面前时,她还是被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唔,接下来就靠你们了哦,我负责保护你们的生命。”希顾笑着跳上了树,“这种级别的给你们两个人练手应该不会很过吧!”
义勇紧紧握着手里的刀。
面前这个鬼,不仅丑,还强。
虽然能感觉到实力远远不如希顾让他放心,但问题是他的实力也不如这只鬼。
和伊黑一起上的话,能赢吗?
“你防守,我探虚实。”小芭内面色严肃的拔出刀。
义勇:……
“没聋就说话。”
“嗯。”义勇点头。
“真是个呆子。”小芭内边吐槽边起手攻击。
“蛇之呼吸,二之型,狭头之毒牙。”
弯曲的日轮刀以极其怪异的动作绕到玉壶身后,紫色的刀刃如同毒蛇直逼玉壶后颈。
可玉壶怎么说也是个上弦,缩回去的动作也是飞快,使得小芭内的刀砍了个空。
“别这么没礼貌,让你们看看我的艺术品吧。”玉壶不知从哪变出一个花纹的壶,壶的上方插着三四名婴儿。
婴儿睁着早已失去光芒的眼,眼中流出血泪来,手以奇异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早已骨折,有的婴儿甚至眼睛都被挖出一个。
义勇挥刀砍向玉壶的脖子,表情难得的出现了愤怒。
“去死吧,你这渣滓。”
“只会逃窜的狡猾老鼠吗,真搞不懂怎么当上上弦的。”见玉壶又缩了回去,小芭内愤怒的一刀砍碎了玉壶待过的壶。
“什么只会逃跑的狡猾老鼠,我可是伟大的艺术家!”玉壶愤怒的大叫。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两个水草纹的壶中钻出几只巨大的金鱼,嘴中不断吐出着尖刺。
小芭内的瞳孔猛的一缩。
速度太快了,无法完全躲过!
就算让义勇使出剑技恐怕也来不及了!
这就是上弦的实力吗?
正在二人准备好被尖针刺中再拔掉时,预感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希顾站在二人身前,地下满是被砍断砍碎的尖刺。
希顾捡起早已被砍断在地的尖刺好奇的左看看又看看,甚至试着去扎自己的手。
“希顾,这个刺可能有毒!”义勇站在后面朝着希顾大喊。
“我知道,是麻痹类毒素,但是被麻痹会是什么感觉呢,好好奇啊……”希顾像是在十分认真的观察着尖刺。
说实话,她是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个毒法。
小芭内疑惑的看向义勇。
你师姐咋回事?
义勇摊摊手,表示不会出什么问题。
希顾估计是有些生气,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表达出来。
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出事,出事的大概是这个自称艺术家的鬼。
希顾盯着玉壶手里的壶,像是一个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这个壶真是可爱到不行,形状恶心,花纹垃圾,装点物更是告诉了我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立方米的死海海水。”
“虽然说这些壶连野猫的屎都不如,但你和你的壶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可爱的、未被知识与良知熏陶的清澈的愚蠢,真是让人同情可怜呢~”
“只有几十年生命的猴子懂什么艺术啊你个变态女!”玉壶愤怒的抛出一壶,“敢侮辱我的艺术,受死吧!”
血鬼术·血狱钵!
希顾轻松跳起躲过泼洒过来的水,嘴边还不忘嘲讽。
“为什么要对我用这种低级又恶心的血鬼术呢,是因为堂堂上弦之五只有那么强吗,还是说身为鬼的您连困住生命只有几十年的人类都做不到吗?”
“或者说,上弦之五居然是个急急国王,这么容易就会破防?”
玉壶愤怒的都快捏不住壶了,“你这牙尖嘴利的贱人!”
虽然不太清楚急急国王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就是嘲讽他的!
这女的怎么这么能说,专挑着他的痛点骂!
“义勇,小芭内,不是你们说要来的吗,我保证你们会安全回去,所以就请安心把这个不明生物当训练机器吧!”希顾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逗猴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我知道了!”二人齐声。
这一晚,是玉壶过的最煎熬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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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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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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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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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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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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