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房间里。
戚澜右手轻移,指尖缓慢划过少年的胜雪般的小腹,美妙的触感与温度让她心中很是愉悦。
身子微抬,看着已经渐渐处于崩溃中的少年,犹如瓷娃娃一般的俏脸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依旧是顺滑细腻,但不同以往的是,现在染上了绯红。
因为挣扎,凌乱的发丝垂过嫣红的脸颊,带着秋水美眸中有清雾在打转,眼尾处泛着霞红,也带着晶莹的水珠,非常隐蔽般的滑落到耳根处的碎发。
少年这样姿态让戚澜十分垂迷,可有一点却是让她非常不满。
这男人即使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可依旧是紧咬着樱唇,从始至终未曾发出臣服般的声音。
于昔此刻真的要命了,这女人是真的馋自己,而且还在细嚼慢咽的冲刷自己的防线,不是他嘴硬啊,而是于昔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虽然这十八年来已经模糊了不少。
可要是在这女人面前张开嘴,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身子本能而发出羞耻声音的。
馋自己,这一点于昔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两世的记忆都是占着主导地位,说实话,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很吃亏,即使这是女尊社会。
戚澜看着十分倔强的少年,这不仅让她想起了与其第一次碰面,自己收服这男人的场面。
当初的他也是如此这般倔强的,不惧生死,也不肯向自己低头。
那时候自己有办法让这狐媚子屈服,现在依然可以。
只不过,这一次得换个方式。
戚澜缓抬起头,在少年光洁的小腹处收回,很是自然滑过少年的白皙的下颚。
“昔儿,乖,听话,不要硬撑。”戚澜这话说的十分温柔,眸中含着柔情,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在外人随昔儿怎么伪装,可是在主人这里,不许这么做哦。”
“主.........啊......”于昔一听这话,原本很是迷迷糊糊的神智一瞬间宛如被一股洪流洗涤而过,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真的是从里到外将自己拿得死死的。
其实这一点于昔自己也清楚,可亲耳听到永远比想象中的更有冲击力。
他原本想要开口辩解一两句的,不管这女人信与不信,可自己都要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可奈何松开紧咬的嘴唇,自己就先受不了本能的反应,从而发出了声音。
“真乖。”戚澜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玩味之色看向少年。
她要的只是这个,这狐媚子即使很聪明,可但在自己眼里,那只能算是小聪明。
戚澜再次一个俯身,缓缓的褪去了少年身上那妖艳的妖艳的纱衣。
“昔儿,从今往后记得要叫妻主哦。”戚澜莞尔一笑,一把搂住少年。
夜幕下,随着点点的蜡烛光照耀,只见此刻少年精致的五官微微变得有些垂拉,似乎极为的痛苦。
犹如小溪般的的有声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到白皙的脖颈,破碎在数不尽的青丝中。
于昔想要伸手去推开,可奈何双手的手腕都被死死的禁锢住,随着额头上细密汗珠不断冒出,身子也在一秒秒变得虚弱。
直到抬不起半点力气,只有那令人瞎想的娇嫩足趾在蜷缩着。
时间在点点推移,少年那微收的脚踝彻底的垂落,也缓缓的闭上了泪眼朦胧的眸子。
半夜十分。
戚澜才意犹未尽的伸出手给自己头上抹了一把热汗,脸上也带着些许的红晕,不过那确是热的。
“昔儿.....”戚澜伸手滑过少年的眼角,指尖湿润润的,她知道这狐媚子哭了,而且哭得撕心裂肺,也很诱人。
不过戚澜也可以理解,这男人虽然是刺客出身,很是淡漠,可她的身子是极为诚实的,做不到遇事不乱。
更何况,这是这狐媚子的人生第一件事,再能忍受,可毕竟还是个男儿身,世界法则规律压制下,他的身体是完全臣服自己的。
或者说,随便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让他身子臣服,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可前提是,你要打得过他。
不然以这狐媚子的性格,碰他?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看你对眼,心甘情愿。
不过戚澜可没有这样的顾虑了,图隐阁的寒蛇又如何?
就算自己带人把图隐阁给除了,又有哪个势力敢当出头鸟?
戚澜一伸手,将少年揽入怀中,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这男人已经是很虚弱了。
要说证明,可能拿有些湿润的枕头可以作证,少年在刚才那几个时辰里是如何慢慢卸去力气的。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天空中的夜幕缓缓退去,天际比泛起一抹亮光,黑云翻了个面,换成了白云。
戚澜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怀中紧闭美目的少年,轻揉的拨开着他遮挡住媚眼的秀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一口。
穿戴好衣服,戚澜便走出了房门,径直来到后厨。
“殿下。”
“殿下。”
两名厨子看到她的到来,稍微有些吃惊,差点没在第一时间行礼。
因为戚澜基本上不会让她们二人起锅开灶的,更不会说来后厨了,二人对此也乐得自在。
搬到王府住,不干什么也有银子拿,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差事了。
“熬碗粥,去库房取些灵药配合着三式百无鸟的肉一起。”戚澜吩咐着。
“是。”二人答应一声,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进到厨房生火起锅。
二人厨艺本就是极好,两人合作熬一碗粥更是手到擒来,没一会的功夫就将粥端到了客厅。
戚澜摆摆手,示意二人出去,拿起热气腾腾的灵粥就迈步朝房间而去。
打开紧闭的房门,随着目光望去,床上的少年已经醒了过来,可却是怎么看怎么虚弱。
于昔也是听到了开门声,瞟向门前,看到是这女魔头,又将目光收回。
“昔儿。”戚澜微微一笑,迈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
“要喂,还是自己吃?”
“...........”于昔没有说话,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嗓子火辣辣的疼,身上某几个部位也是。
看着如此的少年,戚澜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男人在生气,可能还在泛迷。
这一点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自己拿了他的身子,这对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致命的,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这狐媚子只能是跟着自己了。
不过嘛,戚澜还是觉得这男人不会这么想,因为从他平日的行事作风来看,这祸水绝对不是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看不好,这小刺客照样会逃。xiumb.com
“张嘴。”戚澜将一勺粥吹凉,送到少年那有些干燥的樱唇上。
她能看到,这男人的唇瓣已经有些苍白,自己昨晚的确是有些粗鲁了。
“不吃?”眼见这狐媚子久久不张口,戚澜轻笑一声。
“给昔儿三秒时间考虑,要么自己吃,要么张口,不然有昔儿好受的。”
“主.....主人..”于昔一听这话,感觉大腿的刺痛感都在加剧,身子本能有些颤动,这选择根本没得选,因为自己现在动弹都很费力,别说站起吃饭了,换个姿势躺都是极为困难。
“乖了。”戚澜见到少年的反应,伸手轻揉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再次喂粥的时候,这祸水已经吃了。
对这狐媚子还得软硬一起来,不能光来硬的,毕竟这男人怎么说可是自己日后的伴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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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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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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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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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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