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等你把五姐姐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五姐姐是那种少你几碗羊乳羹的人?”
王宝钏很怀疑:“你这么能吃,道观怎么还没被你吃到关门?”
云真子老神在在:“因为有你啊,师父。”
王宝钏:\(`Δ’)/合着我就是那个大冤种呗。
“少废话。”
王宝钏累觉不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办事。”
“好的师父。”
云真子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对王弃玉说道:“还请小娘子给我收拾间屋子,随意些便好。劳烦了。”
王弃玉道:“道长客气了,这不算什么,香芹,把东边那间厢房收拾出来,咱们前些日子置办的新被褥被给道长铺上。”
香芹应下了。
“让你来办事,不是让你来这里混吃混喝的。”
王宝钏一个爆栗敲他脑门上,真是恨铁不成钢。
云真子一脸认真说道:“师父我就是来办事的呀。”
说完之后他还想吃羊乳羹,王宝钏恨不得把他拖走。
“师父,我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抓鬼呀。”
云真子委屈巴巴的表示,抓鬼很容易饿的。
“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
王宝钏压根不信,云真子同她讲,“百鬼夜行,大白天自然是没有,就算有,也是披着人皮的鬼。”
“比如说色鬼,死鬼。”
“停停停。”
王宝钏打断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云真子这次却没有回答,而是端起送过来的羊乳羹给王宝钏:“师父来一碗?”
王宝钏拒绝了,云真子另外端起另一碗给王弃玉,“小娘子来一碗?”
王弃玉笑道:“小道长你吃吧,不过还是要少吃些,晚上备了些粗茶淡饭,怕小道长吃撑了。”
“好的,那我自己吃。”
云真子说完,又开心吃起来。
日暮西沉,王宝钏本打算回去,但云真子拿出法器,认真布阵时,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喂,小徒弟,你不会真的是要捉鬼吧?”
云真子手上功夫不停,头都没抬:“是呀,今天不是告诉你们了么?”
王宝钏撇嘴,又指着他撒在地上的黄土问:“这些土撒在院子做什么?”琇書蛧
还撒成奇怪的图案。
“是苟家祖坟的坟头土呀。”
“这你都搞得到?你什么时候去搞的。”
王宝钏正准备用手指戳一戳那黄土,被云真子叫住:“别动,师父你一边去。”
“......看把你宝贝的。”
王宝钏站起来,拍了拍双手,问云真子:“要相府派些护卫给你么?”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还是不要广而告之了,还有,师父你真的不回去呀?”
云真子想了想,劝说她:“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笑话,你师父是会怕的样子?”
王宝钏起身,扭着腰肢傲娇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听着小徒儿这么一说,她还有点想吃羊乳羹。
“小莲,给我端碗羊乳来,饿了。”
至夜半,月朗星稀,依稀能听见虫鸣蛙声。
王弃玉院子掌了灯,彻夜不灭。
香芹端来竹榻,放在屋檐下,夜里露水多,她又备了两床薄毯。
王宝钏同王弃玉在竹榻上跪坐,云真子则是祭出法器,在院子严阵以待。
“香芹,你下去吧,早些安置,听到什么动静,你只管睡去。”
王弃玉吩咐下去,香芹便要离开,王宝钏道:“小莲,你也去吧。”
“是,小姐。”
二人走后,云真子掏出两根红绳交给王宝钏和王弃玉。
王宝钏问:“干嘛?”
“师父带着,小娘子也带着。”
云真子说完,又化了几张符水让两人喝。
“这乌漆嘛黑的,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王宝钏不喝。
王弃玉也有点咽不下去。
“嗯……”
云真子想了个法子,“那师父和小娘子就再吃些羊乳羹吧。”
王弃玉:“……”
王宝钏:“可以不喝吗?”
云真子点头,“可以。”
又举起符水对她说:“师父喝符水。”
“算了。”
王宝钏放弃抵抗。
空气突然变得阴冷,偶尔还刮过阵阵阴风。
云真子抬手一挥,王宝钏只觉得身前有浮光波动,像把什么东西反弹回去了。
王弃玉紧张得很,脸都变苍白了。
她抓着王宝钏的手,力道不自觉收紧。
王宝钏也有些后怕,颤抖着嗓音问:“乖徒儿,你招了什么鬼。”
云真子口中振振有词,隔空画符,道道符咒,闪着金光腾空而起。
良久之后,院子才归于平静。
王弃玉有种劫后余生之感,瘫在王宝钏身上。
王宝钏也好不到哪去。
那股阴凉入骨的威压,差点没把她吓死。
“不是什么鬼,是婴灵。”
云真子收拾法器,善意的告诉她们,“已经被送走了,师父,你们不用怕了。”
“就这么简单?”
王宝钏还以为会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结果小徒弟轻飘飘的就解决了?
王弃玉也疑惑:“小道长,你方才说婴灵?”
“是啊。”
云真子点头,为她们解惑。
“他都和我说了,我讲与你们听,他不是别人,他是苟西。”
苟西,和苟东是双生兄弟,当年苟夫人肚大难产,只生了一个,后出生的被活活憋死在肚子里。
人身难得,或许修行千年,万年才有这样投生为人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后出生的苟西,成了执念,又因不曾出生,便化了婴灵。
“小娘子是与苟东成了婚不假,但嫁的却是婴灵的苟西。”
“也就是所谓的冥婚。”
大半夜,云真子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可算是平地惊雷。
两位小姐搂做一团,实在怕极了。
云真子安慰她们:“小师父不要害怕,他已经答应转生了,不会来害小娘子了。”
王宝钏道:“他倒是走了,就是你说的怪渗人的。”
云真子两手一摊,“有吗?”
他觉得挺平常的。
王弃玉想不通,“这属实骇人听闻,他们害得我好苦。”
云真子挠了挠头,看在今日吃了她家好多羊乳羹的份上,告诉她。
“俗话说,阎王易请,小鬼难缠,本来婴灵极难度化。”
“苟夫人估计是被哪个不良道士骗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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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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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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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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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王宝钏重生,我真的不想挖野菜王宝钏薛平贵更新,第109章 乖徒儿,你搞的什么鬼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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