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交代一些话,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够正常面对,不要学他,轻易地放弃掉。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希望大家努力珍惜这一切。xiumb.com
接下来会由我来续写,等作者出院后再给大家继续码字,本书会是一个温暖的剧情,也会写完主角的一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大家可以看一看。
“你知道吗?我原本什么都不怕的,我觉得我就是自由的风,可以去往任何的地方,追求不羁放荡的生活。”
坐在天台上,他手中点着一根烟,双手熟练的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顺着鼻孔徐徐吐出。
“然后呢,我记得你以前是恐高的呀,怎么这次还约我来阳台啊。”
他叫林羽轩,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也是我的发小,与他也有许久未见了。
“恐高?人生总要经历一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我曾跨过山巅,也曾经历低谷,是这样说的吧,贼他喵,许久没拽文了,有点拗口。”
他对着我自嘲地笑道,也许多数是对自己的不屑吧。
“谁也不曾想过啊,曾经育英中学年级前五的你,会突然辍学,我们都还以为是玩笑呢,等我知道后,你已经走了。”
我将阳台上的烟盒打开,也是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了起来。
“沂儿,你知道吗?”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站了起来,给我吓一跳。
“我曾以为,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你信吗?”
看着他的目光,我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向来都是的,林羽轩,我特喵的,从小就看你不爽,你知道吗?”
“哈哈哈,别说你了,我自己都看自己不爽了,天天玩儿的比谁都疯狂,可是劳资就是学的快,怎么样?气不气。”
是啊,林宇轩自小便是我们这边有名的天才,哪怕玩儿的在疯狂,闹得最洒脱,他都能在学业上有所见地,也曾让我们一度羡慕嫉妒恨。
“有什么好气的,你可是我兄弟。”
我将他拉到了身边,随即看着一排排耸立起来的高楼大厦,不由得开始有些迷茫了起来。
“是啊,我原本还以为我能一直那么天才下去呢,你还记得我曾经发表过的文章吗?”
林宇轩将目光注视到了我的身上,祈求得到肯定的答复。
我点了点头,轻笑道。
“当然记得,我可忘不掉,当时你还拿了稿费,咱俩逃课出去吃了一顿烧烤呢,结果你丫的屁事没有,班主任给你隐瞒了下去,害得我在全班做检讨。”
“哈哈哈。”
林宇轩笑的很大声,我也不知为何往事能那么引人自嘲。
“是啊,那次,从那次之后,我遇到了女孩儿,一个短发的,爱笑的,我跟你讲,特别可爱的女孩儿。”
他的眼里有光,嘴角也是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我没有做声,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过那种眼睛能讲故事的女孩子,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长发的,你也知道,哥们儿那时候早恋的女生都是长发。”
我点了点头。
“可是从我见她的第一眼起,哥们儿就傻了,后来哥们花费人力物力财力,总算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那时候咱们还在用企鹅呢。”
林宇轩轻声地说道。
“后来呢?你们俩在一起了?”
“那当然,哥们儿出马,哪能搞不定,那年新年,我不是独生子嘛,新年就特喵的抱着电脑过了,看看电视啥的,然后那天晚上她特别失落,跟家里人吵架了,我就安慰她,后来就在一起了。”
“可以啊,你小子,这叫啥?专业捡漏啊。”
我对着林宇轩打趣道。
“去他喵的,你丫的会不会说话。”
“那后来呢?咋样了?”
林宇轩看了看不远处牵手的情侣,满是回忆。
“后来就跟他们一样,牵牵手,溜溜冰啥的。”
“可是后来你莫名其妙的退学了,你丫的也没告诉我啥原因啊,跟这个有关系?”
我好奇的看向了林宇轩,疑惑的问道。
“后来,说起来有点他喵的丢人,总而言之,就是哥们儿被甩了,脸皮狠狠地被践踏,你懂吧。”
看着林宇轩故作轻松的模样,我有些搞不懂了。
“既然别人都把你甩了,你丫退学干嘛?有病啊。”
“你还别说,我还真他喵的有病,那时候整天脑子里面都是那些破事儿,给哥们儿差点得抑郁症了,后来成绩开始下滑,一度跌到了班级第七名。”
“那也可以啊,你们班不还是重点班嘛?”
我也是疑惑的看向了林宇轩。
“哎,他喵的,后来发觉自己挺贱的,就是那种为了刷存在感,刷错了地方,结果越来越差劲,自己都看不下去,劳资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
“所以你丫的后来逃学,翻围墙出去上网,还带头打架斗殴是吧。”
我总算找到了这丫当年做出一系列让我不解的源头了。
“要不说是犯贱呢,哥们儿。”
“后悔不?”
我看向了他,想要一个答案。
“做都做了,后悔有啥用?已经懦弱了一次了,难不成再懦弱一次,图啥啊?”
“那,那个女孩儿现在?”
“结婚了呗,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林宇轩惬意的说道,眉头微微皱起。
“也是,这都差不多十来年了吧,来,哥们儿给你看看当初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是啥样?”
他熟练的从兜里掏出钱包,夹层里便是二人亲切的合照,那时候的林宇轩还是长得挺帅气的,尤其是那阳光型的小白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孩子的目光。
“看吧,好看吧。”
我将目光瞥了过去,他勾着我的肩膀,满脸的笑意,那个女孩子一头的短发,看起来挺靓丽的,但是说实话,并不是特别的好看。
“当初的你,可是有名的阳光男孩儿啊,看你现在整得,胡子拉碴的,头发也不打理一下,怎么着?准备复出做杀马特啊?”
我对着林宇轩打趣道。
“懒。”
他从嘴里吐出一个字,缓缓的关闭了钱包,随即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回口袋里。
“我说这么多年,也该忘了吧,你当初不是还说,就你这张脸,啥样子的女孩子找不到啊。”
他拿烟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强装镇定的看向了我,满嘴苦笑。
“她这样的女孩子,我再也找不到了。”
将吸完的香烟随手丢弃,他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来,他是喜欢抽利群的,照他说的那样,他烟瘾大,利群够味儿。
随手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后,眯着眼睛笑道。
“是不是觉得哥们儿挺没出息的,可是哥们儿,你不懂,女人如同香烟,刚第一口的时候吧,味儿最重,那时候是最得劲儿的时候,可是抽着抽着,你就会发现,到后面你已经习惯了,就像这包利群,够呛吧,习惯了之后,你抽其他的烟,能有感觉嘛?”
他跟我讲起了道理,跟从前一样,总有许多的大道理。
“那要是有一天,利群没有了怎么办?总得有其他的烟代替吧,你烟瘾这么大,离了烟,能行吗?”
我是不会劝他戒烟的,正如他当初不会劝我好好学习一般,因为他懂我,我也了解他。
“是啊,烟瘾那么大,要是有一天,没了怎么办?”
他挠了挠头,从小到大都是他的问题把我难住,今儿还算是头一次。
“找其他的香烟代替么?可是她毕竟不是香烟啊,她是。。。”
他终究没有把最后的话语说了出来,我也没有继续再追问。
“其实哥们儿这辈子人生挺精彩的,你知道吧。”
他搭着我的肩膀,嘴唇有些颤抖。
“你丫是挺丰富的,周岁被开水烫,躺在医院里嘎嘎哭,四岁被蛇咬,你老头子急得跳脚,你倒好,脚肿的跟猪蹄似的,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哈哈哈。”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可能也是觉得好笑吧。
“五岁被狗咬,八岁跟别人干架,右手特喵的粉碎性骨折,十岁干架干的左手脱臼。”
他补充道。
“你丫现在能活着,真是命大啊。”
他突然蹲下了身来,继续说道。
“十三岁溺水,15岁溺水,街头打架被人把脑壳打。。。。”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开始红了。
“可是再疼我也没哭过啊,哥们儿,可是这次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啊。”
他像发了疯似的,捶着自己的心口处。
“哥们儿,我好疼,好疼啊。”
他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嗓子有些哽咽,像极了小孩子一样,无助,低落,像是被人随手丢弃的流浪狗一般,蜷缩在巷子里,渴望着有人将他带走。
“为什么那些痛苦没有带走我,是因为老天爷想让我承受更多的痛苦吗?”
他站起身来,没有脏话,却显得格外的疯狂。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揪着自己的头发。
“啪。”
我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他开始清醒了过来,不解的看向了我。
“多久了?”
我急忙问道。
“什么多久了?”
他有些不解,也有些慌张。
“抑郁症,别逼劳资继续抽你。”
他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了我,仿佛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诈他。
“别想着撒谎,你看看自己的黑眼圈,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多久了。”
他一脸平淡的回答道。
“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原本要结婚的恋人走了,做生意也亏损了许多,后来那段时间不是发生了那个事儿嘛,人啊,就怕闲下来,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紧接着吧,我老妈老爸你也知道,脾气贼臭,天天怼着我骂,后来就不太爱讲话了,不太爱往人群中走,有些怕光了。”
他的语气格外的平淡,却让我显得有些惊慌。
我连忙将他的袖子挽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林宇轩,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
看着手臂上的烟疤,小刀的划痕,我心疼的看向了他的双眼,满脸的迷茫,再也看不见一丝亮光了。
他平淡的将袖子挽了回去,随即看向了我的眼睛,仿佛是从我的双眼当中看到了一条孤独的狗。
“有时候啊,真的挺怕黑夜的。”
他随意的坐在了地上,灰尘到处可见,还有一片梧桐叶,不知道是从哪里落过来的。
他将梧桐叶放在手心里,随即细细的打量着。
“一到黑夜啊,我就睡不着,失眠,吃过几次安眠药吧,后来也不咋管用,每次又贼吉尔难受,整个人麻木的。”
他将梧桐叶开始慢慢对折。
“你知道,不对,你应该不知道那种感觉的,就是脑海里很乱,很杂,压抑极了,然后想着怎么样怎么样死才能最简单,还无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寻找措辞。
“这么跟你说吧,尤其是下雨天,你知道的,雨声淅淅沥沥的,本来是很容易睡着的,跟催眠曲似的,可是我愣是觉得烦躁,压抑,不安,就是想掉眼泪。”
“你不会找人说说话吗?”
我不知道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是怎样的,但是看着他如今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一片冰凉。
“哈哈哈,你们不懂,所以没法跟你们说啊,我手上的伤,不是因为我不想活了,恰恰是我想活着,你能理解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摇了摇头。
“你应该是不懂得,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我自己还活着,才能让我自己知道,我还怕疼,我有知觉。”
我无法理解,我更不会同情,同情是高位者对于低等人所表达的情绪,而我只是心疼我的兄弟,我的好哥们儿。
“没去医院吗?看看心理医生吧,能好起来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哪怕我是一个直男,也想将他搂入怀里。
“不需要了,我能自己好起来的,你看我现在,不是一样好好的吗?”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平淡的看着我,我忽然觉得他好陌生,像极了一个,怎么说呢,无欲无求,或者说是已经失落到极致了,情绪被压抑的太久了,导致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一般。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你已经开始凝望深渊了吗?”
他愣了会儿,随即点了点头。
“凝望过无数回了,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陷入进去了,深渊告诉我,我属于他,不是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笑的令人感觉到惊悚,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是别人的深渊,不是你的,林宇轩,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我将他的脑袋摆正,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与我对视。
“你说过,你说过要去一趟大理,与你最爱的人一起,如果没有,就去碰一个。”
“你还说过,你最佩服的是鲁先生,你要写好每一篇散文,将他们高高挂起,让你的散文也能让别人夸赞。”
“你说过,你要让我们这些发小羡慕你,等有一天,你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你会让我们嫉妒你。”
“你说过,将来一定会去一次山东的沂蒙山,看一次梧桐林,这些你都没做到,你都没做到,你别让我鄙视你!”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企图叫醒眼前这个半只脚踏入深渊的人。
“我忘了。”
他用自己的手指轻捻住燃着的香烟,眉头稍微紧蹙了一下,随即很快便恢复了原样。
“要学历的,别傻了。”
他笑了笑,看着我说道。
“我投过,杳无音信,散文要学历的,没有学历,别人还愿意看你的?别傻了。”
他的语气顿了顿,接着说道。
“去大理么,去沂蒙山?晕车有些严重,你知道的,我最怕的就是坐车了,头痛的不行,晕车药都不管用的。”
他摇了摇头,自己笑出了声音来。
“可以坐火车的,到站买辆自行车,骑过去也行啊。”
我在一旁建议道,语气也是格外的急促。
“懒,我一个懒得头发都不愿意打理的人,让我骑自行车?太难了,看到没,一块腹肌。”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调侃道。
“所以你现在,就没有什么想做的?”
我有些沮丧了,不知道如何叫醒他。
“我想做一个孤魂,回到原点,喝一碗孟婆汤,忘记前世今生,我累了,好累好累,我曾不止一次想过,我要是能一觉不醒,我该多好啊,那得多幸福啊。”
也许在他看来是幸福的,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他憧憬的表情。
我不知道如何劝他了,也不知道他所经历的,到底是怎样的痛苦,总有人劝说着,人一定要大度,遇到事情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也曾羡慕这样的人,多没心没肺啊,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得多幸福啊,可是我眼前的兄弟不一样,他大方,却不大度,他的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事情,他脑海中的记忆,都在一个个将他拉进深渊的触手。
我明明知晓,我不该无动于衷,我想将那些触手狠狠地撕碎,然后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唤醒曾经熟悉的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满眼无神,表情麻木,时不时地会发呆,然后沮丧,发疯,他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记忆,思绪,表情,他只有漫无边际地沉默着。
“我说,你最近有没有看比赛啊,最近比赛挺火的,有你当初最喜欢的选手哦。”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内心深处告诉我,不能让他沉默,不要让他沉默,不然他终将陷入绝望,深渊当中。
“是吗?好久没看比赛了。”
他无精打采的说道,已经开始打着哈欠了,从我们碰头到现在,只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已经有些萎靡了起来。
“是啊,他们刚刚打进四强呢,四号种子,却有戏能获得冠军呢。”
我渴望看见他的笑容,可是结果很快便让我失望了。
他只是嗯了一声,随即便不再说话,很快便陷入了呆滞之中,就好像他脑海当中有另一个朋友一般,跟我聊完,便要跟着那个看不见的朋友聊天一样,他像是很忙一样,可是他的嘴唇没有动,表情有些茫然了起来。
“怎么着?要不然网吧走起?我现在技术贼6了,再也不是青铜仔了。”
我有些炫耀的说道,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鄙视我一番,然后说。
“菜鸡,来solo,输了请客一桶泡面。”
“哟哟哟,真厉害呢,小小青铜,可笑可笑,我关上电脑屏幕都比你牛好吧。”
我期待着从他嘴里能够说出这句话,如同小孩子期待糖果一般。
他将手伸了出来,我才发觉到,他另一只手关节处,有着一层血痂,看样子是受伤不久。
“哥们儿这手,玩儿不了咯,而且都多少年了,早就不玩儿游戏了。”
我一时间竟然有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拒绝,却比拒绝来的更残酷了一些,他如今像是上天的弃子一般,失去了所存在的所有意义。
“我。。。”
我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一般,格外的难受,就好像有人在掐着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好啦,哥们儿,知道你关心我,没事儿,哥们儿这不是还活着好好的吗?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睡觉咯,回头再聊。”
他朝我摆了摆手,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狼狈的离开了阳台,我的喉咙滚动着,朝着快要消失的人影大声喊道。
“听我的,去看看吧,据说心理医生长得都挺漂亮的。”
他回过了头,朝着我笑了笑,又转过了身,将一只手举过头顶,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他,他住在哪里,他是不愿回家住的,他习惯了一个人。
一个人看着夕阳,一个人看着日出,他跟我说过,他只要睡半个小时便会醒一次,所以他每天都需要睡好久好久,可是眼里的血丝,还是那么的狰狞。
他每次醒了过后,会点着一根烟,然后继续睡觉,有时候睡了半个小时,睡意便会没了,他就只能想想往事,他就有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不是昨天刚失败吗?那我今天就不能颓废一天么?”
是的,他一直认为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因为每次睡不着的时候,他都会回忆,次数多了,他总会在心里以为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
哪怕他知道,已经过去很久了,一年?两年?还是八年九年?
只是他从未走出过自己的堡垒,他将自己的内心狠狠地封闭了起来,只有这样,才没人能够伤害到他。
听,多么可笑的理由啊,你们说,对么?他拒绝了所有的关心,拒绝了所有的他认为可能会伤害他的东西,他格外的脆弱。
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渴望一个怀抱,渴望一份温暖的襁褓,可是人们总爱讲着一些大道理。
什么样的大道理能够挽回一个陷入深渊的人呢?那坚固无比的藤蔓将他栓的紧紧的,他会不会失望的看着这个世界,嘲讽着我们讲着大道理的人。
他失败了,是从书中看到了深渊二字,仅仅是随意一撇,便翻过进入了下一页罢了,可是人们总是站在制高点一般,批评着犯了错误的奴隶们。
一字一句的强调着深渊,于是,他便记住了这两个字,深渊。
时光会流逝,记忆也会重叠,无人再予他温暖,他将书本翻到了印有深渊二字的章节当中,他开始对深渊感到了好奇。
一次次的错误,一次次的指责,最亲近之人讲的大道理,那些无关对错的谩骂,他开始讨厌起了这个现实的世界。
他开始研究起了深渊,就像死刑犯研究起了早餐一样,一度无法自拔。
渐渐的,他知道了什么叫做深渊,他站在了深渊的彼岸,是谁悄无声息的推了他一把。
是那些爱讲道理的最亲近的人,是那个他最爱的却将他抛弃的人,是那个指责他没出息,问他后不后悔随即补上一句活该的人。
他面向了深渊,深渊此时也看向了他,无助的少年哽咽的哭泣,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他明明只是刚刚步入现实罢了。
他将所有的过错最终归于自己,将所有的谩骂藏在心底,最终只能无助的哭泣。
他的脑海里回忆着一幕幕往日的场景,他曾经对着所有人洋洋得意到,我,林宇轩终要胜天半子,老天这次没收走我的命,证明我将来必定贵不可言。
他骄傲的仰着头,嘴角洋溢着微笑,哪怕再疼,他依旧是那个满眼都是笑意的男孩儿。
直到有一天,他最爱的那个女孩儿离开他了,他有些失落,有些孤独,有些难受。
叛逆期的他,终究是无法理性的做出自己的选择,他开始惹出各种各样的麻烦出来,祈求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成功了,所有的谩骂声,指责声充斥了他的一切,他开始有些恍惚起来,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他开始变得沉默,远离了人群的喧嚣,没有人吵闹,没有人指责,他将自己关进了笼子里,开始记录自己的回忆。
一遍,两遍,三遍,当他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鼓起勇气,想证明自己时,老天爷总爱给他开着各式各样的玩笑,最终,他的笔记本中只有两个字,深渊。
深渊汇聚了他的所有的记忆,存放于他的心里,他的脑海里,他所有的勇气,努力,只是让他更快的跌入深渊罢了。
而那些自视甚高的高等人,扬起高傲的头颅,不可一世的态度跟他讲着大道理,问着他后不后悔?
他开始回忆起了往日的一幕幕场景,他错了吗?是的吧,毕竟他不是完人,于是他犯了错,他受到了指责,他叛逆,受到了抱怨,没人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没人问过他,想要些什么?
没人记得他,他曾经是个阳光的人。
可是所有人都记得他的荒唐事,辍学,打架,逃课,因为一个女孩儿,毁了自己的努力成果。
我不由得寒毛耸立,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我慌张的看向了周围。
发觉无一人时,我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将这种荒唐的想法淹没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他看到了深渊,记起了深渊,靠近了深渊,最后跳进了深渊。
夜里,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宛如催眠曲一般,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看了看窗外,想到了林宇轩,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些什么。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阵睡意席卷脑海,我很快便睡了过去,在梦里,我看到林宇轩的深渊,他在里面惬意的徜徉着,像一个无拘无束的鸟儿。
在深渊当中,我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卖力的挥舞着翅膀,他们自由自在的奔跑,无拘无束的玩闹。
突然,一个人从神地底下挖出来一个东西,是一个笔记本,他将笔记本放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打开后,便是开始不断的翻阅着。
忽然,他的眉头皱了皱,好像是觉察到有人在看向他,他顺着感觉看了过来,我才看清他长得是什么模样。
“怎么会是。。。。”
我连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额头的冷汗不断流淌着,枕头已经全部湿透了,脑子里不断闪过那个真相。
“不,不,不会的。”
我拼命地挣扎着,宛如一个溺水的少年,起身,淹没,在了深渊当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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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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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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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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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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