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处理的时候最好公平公正。”
“大过年的,你要是不公正,就是逼我把事情闹大,让我过年不愉快,你也别想愉快地过年。
陈天警告。
易中海一阵头疼。
“用不着你说。
“我处理院里的事儿,一直公平公正。”
被当众警告,易中海感觉很没面子。
哈哈!
有不少人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易中海刚当上一大爷的时候,的确公平公正,大家伙都服气,要不然他坐不稳一大爷之位。
他的养老大计开始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他开始偏袒贾家,偏袒傻柱。
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他说公平公正,听起来很讽刺!
“棒梗,你说怎么回事儿?”
众目睽睽下。
易中海不敢太偏袒。
“他打我。”
“我疼。”
棒梗当然不会说出事实。
陈天冷笑,盯着易中海,等着他偏袒。
“叶建海,你来说。”
易中海硬着头皮问。
“棒梗从后面把我推倒,还把我的糖抢走了,我就追他,他自己摔倒,我就打他。”
“后来,棒梗的妈妈就把我推倒了。”
叶建海说出事实。xǐυmь.℃òm
“对,我看到了。”
“就是棒梗抢小叶子的糖。”
“棒梗是一个坏人,妈妈不让我和他一起玩。”
“爸爸也不让我和他一起玩。”
和叶建海一起玩的小孩子们,一个一个站出来作证,事实无可辩驳,棒梗又一次做坏事儿。
易中海一阵头疼。
和他预料的一致。
棒梗太能惹祸了。
秦淮茹太溺爱棒梗了,只懂得包庇,纵容,不懂教育,不,是她根本没有教育棒梗的权利。
“棒梗,给叶建海道歉。”
“秦淮茹,你也道歉。”
易中海冷冷地盯着秦淮茹,神色非常严肃。
涉及陈天,必须尽快解决。
万一把事情闹大,吃亏的肯定是贾家。
最终。
秦淮茹和棒梗不得不道歉。
易中海没敢偏袒。
闹剧结束。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傻柱拎着饭盒,横着不知名的小调,美滋滋地回来了,他今天赚大了。
............
十块钱辛苦费。
再加上两个满饭和肉菜。
这一次的收入,相当于过年之前三四次的收入。
傻柱急着回家,没走大道,从一条小巷子里抄近路。
啪!
迎面黑影飞来。
没等傻柱反应过来,黑影糊到他脸上。
黏糊糊的,巨臭!
“是屎,谁特马害我?”
傻柱瞬间分辨出来了。
暴怒!
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眼睛被糊住了,根本睁不开,只能被动挨打,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等他吐完了。
缓过来了。
袭击他的人早都跑了。
他的饭盒也洒了,两饭盒肉都脏了。
“是谁?”
“是哪个龟孙子?”
傻柱大骂。
小巷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他。
傻柱打一个冷颤,太冷了,只能捡起饭盒,一路小跑回四合院。
“站住,你是人?”
傻柱刚要进门,被门神闫福贵拦住了。
“是我!”
傻柱就想冲进去。
“你是谁?”
闫福贵没让路。
“闫福贵,你是故意的!”
傻柱瞪着闫福贵。
他被泼了一身屎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味,只想快回家洗干净。
“你是傻柱?”
闫福贵故意惊呼出声。
“你是掉坑坑里了吗?”
“快回去洗洗吧!”
闫福贵的目的达到了。
前院的人,中院的一部分人,都听到他的喊声了。
“闫福贵,你给我等着。”
傻柱狠狠地瞪了一眼闫福贵,转身就跑。
转身太急了,脚下打滑,咕咚一声摔在地上,重重的,傻柱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摔到了。
一时爬不起来。
看热闹的来得很快,把傻柱围上了。
“这不是傻柱吗?”
“对,就是他,三大也说他掉粪坑里了,难怪他一身屎尿。”
“离远点,太臭了。”
“别看了,再看就吃不下去饭了。”
听众人的议论,傻柱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没脸见人了!
缓过来点,能爬起来了。
傻柱爬起来就跑。
院里的人一路跟着,直到傻柱回家,轰的一声把门关上,来看热闹的人还是迟迟不肯散去。
傻柱端着盆,到水槽旁。
也不管是大冬天,直接用冷水冲,嘴唇都冻紫了,才基本上冲干净,穿着一身湿衣服跑回家。
“傻柱,怎么回事儿?”
“你真掉粪坑里了。”
易中海追到傻柱家询问情况。
“一大爷,我又没喝酒,怎么可能掉粪坑里?”
“我回家的时候,抄近道,走东边的那条小巷子,有人在小巷里埋伏,他们泼了我一身屎尿。”
傻柱咬牙切齿。
对方太损了!
“你看到是谁了吗?”
易中海追问。
傻柱摇头,袭击他的人太聪明了,第一步就是糊住他的眼睛,全过程,他眼睛都是闭着的。
“傻柱,你没事吧?”
聋老太太匆匆赶到。
看到裹着被子,还在哆嗦的傻柱,她心疼坏了。
“是谁干的?”
“简直无法无天!”
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猛敲地面。
“老太太,傻柱被袭击的时候,眼睛糊住了,他什么也没看到。”
易中海不抱任何希望。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袭击傻柱,肯定是仇人干的。”
“就从仇人开始调查,傻柱最近得罪谁了?”
聋老太太不甘心。
“我最近得罪谁了?”
“刘海中一家人,许大茂-家人,还有陈天,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干的,都不知道是谁。”
傻柱激动地一拍大腿。
被子掉了。
打一个冷战。
傻柱连忙把被子又裹上。
“傻柱说得有道理,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
聋老太太点头。
“我去找他们算账。
“敢泼我一身屎尿,我打死他们。”
傻柱往外冲。
“回来!”
“你能确定具体是谁干的吗?”
“你总不能冲到后院,把他们一个个全打一顿吧?”
聋老太太能用拐杖拦下傻柱。
她不想让傻柱去找虐。
傻柱面对许大茂,单方面完虐!
面对刘海中,他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刘海中是锻工,经常抡大锤,力量不一定比傻柱小。
面对陈天,毫无疑问,又是单方面完虐!
陈天单方面完虐傻柱!
“那怎么办?”
“我被泼粪,这么惨,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一定要报仇!”
傻柱两眼喷火。
泼粪,让他臭气熏天。
还被院里很多邻居看到了,比暴打他一顿更让他丢人!
仇必须报!
“仇当然要报,可你知道谁干的吗?
“许大茂陈天他们,只是有嫌疑,不一定是谁干的,也有可能是他们之外的某个人干的。”
“你先别急着动手报仇,我帮你查!”
易中海只能安抚傻柱。
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努力下,傻柱冷静下来了。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回家,直接去找许大茂。
敲门没人回应。
易中海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许大茂的自行车,两三天没清理,车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当然不是他买的。
他经常下乡放电影,工作需要,轧钢厂配发,只有使用权。
“挺好一辆自行车,配给许大茂真是浪费了!”
易中海眉头微皱。
来到陈天家门前。
咚咚咚!
“有事吗?”
陈天开门,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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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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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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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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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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