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谁家不是各自过各自的,可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总之大家伙都将做好的丰盛饭菜端出了帐篷外,在各自拜年和吉祥话中过了一个特殊的年。m.χIùmЬ.CǒM

  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们了,就连用年饭了也满山洞的串,大人们也不管,来到跟前也高兴的夹个肉块儿撕块馒头或者给孩子喝口热汤啥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像往年一样放炮丈了。

  倒也不是都没有,有人家去年剩下的,只是没人敢放呀,这漫山遍野的雪一个炮竹下来把山洞埋了怎么办?

  不仅不放,大人们还将剩余的炮竹藏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还叮嘱孩子们一遍,尤其放炮仗后的严重性。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年。

  花锦家里也是热热闹闹的,一大早的男人们就在山洞里收拾起来,将卫生彻底的打扫一遍,女人们从起床就开始做准备,等到下晌的时候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还有包好的几百个扁食。

  花老汉领着全家人做了一个简单的祭祖仪式,对着祖宗磕头上香后,一家人过了一个还算欢快的年。

  吃食更是比以往所有的年节时更丰富,花锦也算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不管哥哥弟弟有什么想法,将想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各种水果,各种零食,牛羊肉,烧鸡,酱肉就不用说了,新鲜的鸡肉,鸭肉,鱼肉,甚至连冰箱里的大虾,鲍鱼也都拿了出来。

  这一天,是吃货小四最高兴的一天,生平第一次竟然对选择吃哪一个生了纠结。

  因为好吃的太多了,水果就七八种,还有他最爱吃的小蜜橘一口气就炫了几个,凉到咂牙的西瓜,还有爆辣的鸭脖,鸭翅,松松软软甜甜的什么媚娘,小四也记不太清楚总之都是姐姐说的,还有各种好吃的点心,没有见过的坚果,小四感觉他都快要疯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只长了一张嘴似乎有些不太够用。

  这一天除了做饭中的花老婆子和齐氏就数他最忙了。

  年夜饭后要守岁,给爷爷奶奶爹娘他们磕过头后花锦和哥哥弟弟们高兴的拿着压岁钱,看着手里的银钱花锦突然间觉得今年或许可以来点不一样的。

  以前守岁都是大家坐在床上一家人磕着瓜子说说笑笑度过,可如今心情不同呀,作为家里最疼爱的孩子觉得她的责任很大。

  反正也都已经放飞自我了也就更不避讳了,只是稍稍迂回了一下从自己帐篷将空间里的一桌麻将拿了出来,同时拿出来的还有出过很大力的野外应急灯。

  过年了怎么可能没有麻将呢。

  花大哥花二哥隐晦的对视一眼,然后的好奇的凑上前。

  “妹妹,这么重,怎么不喊二哥呢。”花二哥将东西从妹妹手里接过来,眼中竟是探究的光。

  “大哥,将桌子搬过来”花锦好笑的睨了眼二哥朝大哥喊了句,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包括眼中只有好吃的小吃货。

  “姐……这啥?”小四好奇的扒拉的桌子上的盒子,目光并时不时的投向姐姐手中的另一个东西。

  “好玩儿的”花锦狡黠一笑,然后就看到小四眼睛顿时亮了。

  “我能玩儿吗?”好吃的吃过了,这回显然是好玩的更具有吸引力,小四急促的问。

  但这一次姐姐没回答她,而是将一块厚实的布料铺在桌面上,然后打开不知道是啥材质的盒子,就听到“哗啦”声,一堆像是玉石的东西倒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了手中应急灯,真是一股刺目的亮光袭来,除了已经见识过的,三兄弟同时猛一闭眼,然后又瞪大眼睛。

  小四眼睛都瞪圆了,太亮了,整个山洞简直亮如白昼,这么小小的东西竟然能够发出这么多么的光亮,简直是太神奇了。

  反应过来后的小四哪怕盯着刺眼,也不舍得移开目光,短短时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次感觉眼睛已经不够使了。

  尤其是花大哥花二哥,比小四的反应好不了多少,都是睁大眼睛看向了发出强光的东西,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他们是知道妹妹有些神秘的,可现在感觉妹妹已经不仅仅是神秘了,看像桌面上那似玉非玉的东西,在看着爷奶爹娘他们淡定的神色花大哥花二哥默了,也将到嘴的惊呼咽下去。

  五大只也被强光和突然而来的声音惊的都站了起来,围着桌子不停转圈,被花锦一只一只摸头安抚住了。

  “锦儿,这是玩的?”花承田忍不住了,闺女说是玩儿的,肯定是玩儿的,这会儿就想知道如何玩儿。

  这么一大堆东西花承田是真的想不出怎么玩。

  “对,很简单,我教你们。”

  话音落下包括花老婆子都挤坐在花锦周围。

  “我也玩”小四喊起来,费力的往着姐姐身旁凑着,可惜没人理他。

  看着家人们的兴趣全被调动起来花锦高兴了,兴致勃勃教起来。

  家里有读书人的好处就体现了,麻将上的字不用特意的去教,本就用的是繁体字体与这里也没太大的区别。

  就连奶奶和娘在这些年的熏陶中,一些简单的字也是能够认出来的。

  教起来也确实很简单,很快大家就记住了,就是教怎样玩儿的规则时稍稍费了点劲,奶奶还有娘总是迷糊。

  交了几遍后花锦也放弃了,索性也不再交了,直接让他们现场观摩看个几遍也就差不多,比她费劲了口水奶奶和娘还越听越迷糊的好。

  于是花承田,花锦,花大哥,花老汉开始垒起了长城。

  最初边打花锦还不忘边教学,几圈过后已经不用花锦费神了,家里的男人们包括两个在一旁观看的全都会了,就连奶奶和娘眼中也没了迷糊。

  瞧着大家都学会了花锦忍不住了,在爷爷又次自摸后清清嗓子开口了。

  “爷,爹,大哥,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光赢没有添头多没意思啊,你说对吗爷?”花锦目光看向了手气最好的爷爷。

  花老汉正赢的高兴呢,当然是没意见,连连点头。

  老爷子都点头了,其他人肯定也是没意见的。

  “那好,规则也都知道,这样从这一圈开始只要是点炮的就输五个铜板,自摸一家赢三家输十个铜板,无论明杠或暗杠赢了都五个铜板,爷你们说好不好?”

  果然一提到钱大家的兴趣都被调动起来,尤其是正赢着的花老汉。

  赢儿子孙子孙女的钱,花老汉一点都不客气。

  “就按锦儿说的,你们没意见吧?”花老汉看着儿子孙子,眼神中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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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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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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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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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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