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等着她解释的目光,花小草惊慌之余脑子飞快的转着,但想来想去这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只能……

  “锦儿,我真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忘了呀!你们是知道的我在家里干不完的活,我爹娘他们……他们看不得我闲着,是但是我好像是上山了,可上山挖了些野菜就赶紧回家了,锦儿是不是在山上我真的没有太在意啊,回到家我就忙的脚后跟不着地,真不知道锦儿出事了呀,而且花伯伯他们也没问我呀,至于猫儿姐那天她们问我我累的在走神怎么回答的我也记不清楚了,锦儿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对你会不怀好意呢,你可万别误会呀!”琇書蛧

  花小草难得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的话,虽然声音极小表情一如既往的胆怯瑟缩,但面上的表情却很到位,仿佛真的很着急怕花锦误会她不相信她,着急到下一瞬间仿佛就能晕过去。

  那泪水更是不要钱的哗哗的往下落,光是凭这一点花锦对这小姑娘的演技就大写个“服”字,虽说现在看着还略显稚嫩点,但是却比她那个年代很多明星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真想让他们来去看看,学习学习。

  “别误会什么呀?”

  “就是,让我老婆子也听听。”

  熟悉的声音让花锦心中一喜转过身,小四更是直接跑到了娘和奶身旁,然后小嘴巴巴的就开始明着告状了。

  花老婆子和齐氏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严肃起来,目光看向了花小草。

  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虽然被他们养的有些娇憨,但绝对不会拿没影的事情来说话。

  锦儿既然敢拿出来说,那就说明花小草确实嫌疑很大。

  想到那日花小草和猫儿她们还假惺惺的过来看望,花老婆子和齐氏心里膈应到不行,看向花小草的目光也更加的严肃。

  这边花小草看到花老婆子和花锦的娘过来了,心里立刻突突起来吓的脸色惨白,幸亏她长得黑不显不然一定会被人说心虚。

  “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婆子我怎么听到有人喊我家锦儿的名字。”花老婆子向前一步环视着大家最后冷着脸目光凝向了花小草。

  花老婆子本就是村长夫人,本就自带威严这一板着脸一时间真没有人敢随便插话。

  被花老婆子这么一看花小草身体抖如筛糠,但还是咬着牙抬起头,“噗通”一声往花老婆子这边就是一跪,这一次没人拦着她。

  “村长奶奶都是我的错,是我话说的不清楚惹锦儿生气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锦儿出事那天我真的没在意她也在山上,我要是知道她在一定会告诉村长奶奶你们的,我真的没有不怀好意,我……”

  说着花小草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极为压抑可怜,让周边的人看着也是心生不忍。

  这一次花小草虽然还是哭哭啼啼的,但是也算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那我姐怎么不说别人不怀好意。”小四怼了一句,不过却说到了点子上。

  是呀!花锦平时不是这么较真的小姑娘,刚刚升起的心软同情瞬间消了不少。

  这边花锦对着弟弟再次赞赏的看一眼。

  这臭弟弟必要时候还是算靠谱的。

  花老婆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花小草,而后转向了孙女儿,眉眼之间转瞬变得柔和许多。

  “锦儿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奶,不知怎么的看到了花小草我就想起了些那天的事儿。”

  花老婆子和齐氏都顿时一惊,娘俩本来就对花锦跌下山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会知道孩子想起来了本能问道:“真想起来了?”

  “嗯”花锦点头“这要感谢花小草,要不是有她真不一定能想起来。”

  说着花锦看向花小草只是目光可不像嘴里说的感谢,显然不怎么友好。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齐氏管不了那么多,就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好的闺女怎么能从山坡上滚下来。

  她一直不相信孩子是意外滚下来。

  自家的孩子自己知道,虽说被他们养的有点娇憨有时候也会耍耍小性子,但并不是不知轻重的孩子,而且他和孩子爹时常叮嘱他们在外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更不能去危险的地,怎么可能从山坡上跌下来。

  这件事一直像根刺窝在她的心里,可奈何闺女摔到了头,记忆混乱有些缺失想不起来,而她担心孩子想的太多头疼,不敢让孩子多想,如今孩子主动提起来齐氏哪里还忍得住。

  “娘,你别急,是这样的……”接着花锦将想起来的一一的道来。

  “我摔下去之前就隐约有感觉脚下滕草被拉动,也因此才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我的锦儿你受苦了,娘就知道娘就知道我儿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从山上摔下来,你放心娘绝对不会放过害你的人。”齐氏一把将花锦搂进怀里,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天知道,当看到闺女满身是血被抱回来的时候,她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一想到闺女遭的罪,齐氏没办法淡定,目光不善的看向花小草。

  虽然眼下证据不全,但是花小草的嫌疑实在是太大了,就凭她知道锦儿上山过却装作什么都不知就非常可疑。

  不要说什么不知道,傻子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那日锦儿失踪不仅仅他们一家子就连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一起找,闹的很大,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不怀好意,闺女没有说错,花小草就是不怀好意。

  齐氏的目光太吓人了,花小草吓得不经后退了几步。

  “齐……齐婶子,真真不关我的事。”

  花小草此刻能做的就是咬死不知道。

  “那你说说那那天为什么不告诉我们锦儿在山上,以至于延误了救锦儿的时间,别拿没在意不知道了忽悠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且不说我闺女的伤与你有没有关系,花小草我自问对你还算不错,觉得你不容易摊上那么一对爹娘又遇到那样的爷奶,哪一次过来不塞点东西给你,好这些不说,可你也是姓花的,虽说关系是远了些那毕竟还是一族的,你要是个不通人事的小娃娃也就算了,可小草你十来岁了不算是个小娃娃了,我相信就算是个外人知道谁家孩子找不到了怕也不会无动于衷吧,也就是我闺女命大福大躲过了这一劫,你这么做花小草别说锦儿说你不怀好意,在我看来你就是不怀好意,我闺女根本就没有冤枉你。”

  “花小草,你怎么解释?”花老婆子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花小草,媳妇说的话也是她想说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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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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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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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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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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