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两个人打架,照着对方脸上身上抡拳么,那个最后疼得忍不了了,跑了或者是被打趴下了,那么另外一个也就是赢了。
超简单对不对?
后世有一部分人,在翻开三国的时候,看见的全是埋伏,在这埋伏一个,再那埋伏一个,然后就赢了,不由得啊呀大叫,这就是战争?
翻开后世热兵器战争,一看全是集中优势兵力打击对方弱点,然后穿插分割包围,自然是又赢了,不由得也是啊呀大叫起来,真没有意思,说好的三十六个计策呢?
古今中外对付外敌侵略的时候也往往只有一个套路,坚壁清野诱敌深入,就像是翻开汉书,匈奴和汉人相爱相杀那么多年,你来我往都是如此,然后后世也就有一部分人会公然的大叫起来,哎呀这群指挥的将军都是被降了智的,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尤其是看到李广居然因为迷路而最终落得自刎的下场,这些事后诸葛们简直是捶胸顿足死了亲娘一般,大叫向导呢?李广是猪么,怎么没有向导?然后再见到李广的后辈,李陵带着兵马孤军深入,然后被匈奴围困,更是愤怒的不能自己,喷着口沫狂拍键盘,吼叫连连,李家的都是猪么?这么简单的计策也不能识破么?
但是实际上呢?
这些觉得李广李陵一家子都是猪的人,却往往没有真正的深入了解一下,李广为何没有向导,李陵为何也是执意孤军深入?
所以厌烦了这些事后诸葛指手画脚,便顶了一句话,你能上就上,不上别BB,结果还真有人上了,觉得战争不过如此,耳熟能详的名人有两个,一个姓赵,一个姓马,结果姓赵的被对方砍了脑袋,姓马的被自己人砍了脑袋。
于是乎接下来的事后诸葛立刻学乖了,叫嚣着老子就看不顺眼,看不顺眼还不让人说啊?老子就BB,老子就不上!这叫言论自由,你个瓜皮懂个锤子……
可问题是,从局部来看,孤军深入,原本就是战争当中的常态。诱敌与埋伏,原本就是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作战方式。
就像是行进在山中的张飞等人一样。
大笮有笮人。
但是张飞不知道这些大笮之人究竟在哪里,所以只能是孤军深入,又或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算是引蛇出洞。
这些笮人并不服王化,嗯,这一个视觉角度自然是从中原王朝的角度出发的,所以多有乱,剽悍凶残……
据说笮人祖先是黄帝的次子昌意,当然,在华夏之地的人,都是炎黄子孙,这一点么,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因为农耕发展的速度不同,在中原地区的人明显要比在山区的这些笮人攀爬科技的要快一些,所以穷亲戚和富亲戚之间,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各种矛盾。
战国,先秦势盛,取巴蜀,令蜀地太守张若“取笮及江南地焉”,进行统治和管辖。汉承秦制,巴蜀南夷乱,汉武帝元鼎六年,又再次平川蜀南夷,设置越鹊郡。东汉之时,设立定笮县,而这个定字的意思,自然也就是可圈可点了……
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记述“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自寫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笮都最大;自笮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骧最大……”
反正就是各种十数各种大……
对于老张来说,可以动手的,绝对不BB,或者说只能老张BB,别人不能BB,所以在军中,除了刘备和关羽之外,张飞基本上不怎么听其他的意见。
甚至有时候,连刘备关羽的意见也不怎么听……
山林之中因为春天开始逐渐滋生出来的大量虫子,也让张飞厌烦不耐,特别是到了黄昏之时,每个人头顶上都会盘旋着山林大蚊子,这些母蚊子特别喜欢气血充盈的张飞,前仆后继的主动投怀送抱等着张飞宽衣解带,甚至等不及宽衣解带了,也要拿下张飞的一血。
一个两个,张飞表示不算什么,十个八个的,张飞勉强接受,可是每天都要五十一百的,这真是神仙也难受!
于是乎,张飞急切的想要找到大笮的主力,然后一举而定之,好好的定居下来,不再和山间的母蚊子鬼混,就成为了当下最为迫切的需求。
因此,张飞毫不掩饰的领军直扑定笮!
定笮之内,白狼、盘木、楼薄、青衣、三襄、旄牛各部头领汇集一处,商议对策。原本东汉之初设立的定笮,后来因为国力的衰退以及对西部的各种放弃政策,大量的原本汉地的县城被放弃了,就像是并北一样,在西南地区和西域地区也是如此。这些废弃的城池,自然就归了笮人所有。
笮人也有建筑师傅,因此城池之中,毁坏程度也不算是很差,就连城墙城门的损毁,虽然不怎么好恢复,但是用木头竹子打个架子之类的什么,然后往内填石头,再填上土。当然,还有的会灌上米浆之类的粘合剂,整体来说比起完全不懂什么是建筑学的游牧民族要好不少。
在得知了汉人大军进逼定笮之后,笮人们就开始了各种不蛋定。
不大的厅堂之中,各位头人凑在一处,决议却迟迟不能下达。笮人是采用民主部落联盟议会制度,所以人一多,意见就不太容易融合到一起,主战派和主和派争吵不定相互攻击,中间派则是摇摆不定,商议了三四天了,除了多产生出一些黄白之物之外,其余的屁都没有……
但是随着张飞部队的越来越近,渐渐的也逼迫着笮人做出了比较统一的认知,万一这一群汉人是个样子货色,就这样洗白白的送上去,会不会太亏了一些?所以既然汉人来的气势汹汹,那就先打上一架再说,就算是床头打完之后要在床尾和,也必须不能丢了笮人的颜面!
动员令一下,各个山寨山洞之中的笮人就开始汇集起来,战争的风云开始在定笮附近盘旋而起,呼啸不息。
严格说起来,像是南中川中这样的地形,并不是非常适宜作战,双方都要面临着很多不确定因素,特别是在山道当中,展开面积又小,有的时候前面打得头破血流,后面的人还只能是干吼用不上气力……
于是在山道关口之处的争夺,就成为了双方必然拼抢的要点,而在定笮的官道之处,就有一个山口,名为盘缺,形如其名,就像是盘子缺了一块似的,官道从此而进,若是绕道则是不知几何了。
张飞带着的兵卒,比不上斐潜手下的那一帮子的山地兵,自然也就没有配给一些精良的干粮可以让张飞有资本绕道远行,虽然是用独轮车减少了道路的要求,但是依旧大体上还是必须沿着当年开辟出来的官道前行,其余的什么山径么,对于张飞等人来说,太多困难了,不在考虑之列。
因此当张飞接到了手下哨探,说大量笮人汇集在盘缺山口的时候,不忧反喜,他担心的不是正面和笮人作战,而是笮人避而不战,然后活生生将张飞拖成疲兵……
或许是因为笮人也舍不得已经占据下来的定笮县城,或许是笮人觉得张飞兵卒并不多可以一战,或许是笮人也想展示一下肌肉什么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双方开始在盘缺山口正面肛了起来。
虽然说是官道,但是实际上山道之上也并不宽裕。笮人在盘缺山口展开了一个小的正面,两侧山地上也零散的站了一些像是弓箭手的兵卒,然后其中有个笮人头领自己觉得似乎挺有气势,正待上前准备讲讲话,痛斥一下汉人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什么的,结果没想到张三爷嗷的一嗓子,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
这一次的战斗,简直就是毫无前戏,从一开始,就是展开了最为残酷的肉搏厮杀。
而张飞,毫无疑问就是厮杀得最为凶狠,冲在最前面的哪一个。
两侧山体之上的笮人弓箭手只是来得及射出了四五轮,而这些并不密集的箭矢根本不能阻挡张飞的冲刺脚步,或许是这些天被母蚊子骚扰得什么火升腾,气血有些亏虚,张飞挥舞着长矛顿时就搅起一阵的血雨腥风!
笮人阵型前排,大部分都是装备的木盾,然后就是拿着战刀,就连皮甲也很是稀少,在笮人当中似乎也还算可以得装备,但是在张飞等兵卒面前,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一般,差距非常大,张飞兵卒甚至可以埋着脸,完全不顾山体两侧攀爬上去的笮人射出的箭矢,硬抗着伤害,直愣愣的直接猪突入阵!wWW.ΧìǔΜЬ.CǒΜ
张飞长矛一下又一下的,或砸或打,或刺或扎,将笮人堆叠在一起的木盾牌,敲打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不时有笮人要么被刺中要害,喷出漫天的血雾,要么被击打得连人带盾抛飞出去,撞到在后续的笮人人群之中。杀得兴起的时候,张飞甚至嚎叫一声,将长矛横过来,合身撞上对面笮人的阵线,一个人推着十余名的笮人连连后退,竟然是毫无还手之力!
在短暂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笮人前线阵列就完全崩溃了,许多笮人发一声喊,便是掉头就跑。他们许多人这一辈子都在大山之中度过,所能见到的也不过是临近的几个寨子之中的那些笮人勇士,但是见到如此凶悍的汉人依旧是第一次,实在不堪张飞鞭挞,顿时就是哭爹喊娘的往后就逃。
笮人白狼部落的领兵统领见势头不对,从侧面越众而出,举着一个大棒就要来砸张飞。张飞佯装不知,却急了张飞后面的兵卒跳脚大叫,纷纷嚷嚷着提醒张飞,可是战场之上声音吵杂之极,稍微隔开几步便是什么都听不见,眼见着笮人领兵统领越来越近,张飞却依旧闷着头向前,张飞护卫的呼喝之声几乎都是要喊破了嗓子!
笮人统领哪里会有什么吆喝一声才打的古怪习惯,见张飞侧面对着自己,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的模样,便是从笮人人群当中几步窜了出来,然后举起硕大的锤头大棒,便朝着张飞的脑袋上砸去!
张飞眼角余光瞄着,见笮人统领离得近了,便是一矛扎倒了面前的笮人兵卒,旋即双手用力往回一抽,借着势头用矛尾一下往空中一个横扫,当即矛尾击打在了笮人挥舞过来的大棒锤头之上,“铛!”的一声将笮人统领的锤头大棒带到了另外一侧!
还没等笮人统领将奇形怪状的锤头大棒扳回来,张飞已经回转过身来,连带着还有扑棱棱刺过来的长矛矛尖,直冲着笮人统领脑袋而去!
这个时候笮人统领已经来不及用兵器格挡了,只能是拼尽全力的扭头,试图躲避,而张飞因为是双手握着长矛的中端,加上长矛的弹性也比不上长枪,所以也没有办法做出如同抖枪花一般的改变长矛穿刺的方向的举动,不过因为张飞力气极大,因此长矛穿刺的速度极快,笮人统领只是来得及躲开一半……
锋锐的长矛直接破开了笮人统领头颅侧面的皮肉,旋即巨大的力量掀开了原本应该是比较坚硬的头盖骨,在人体自身的血压和外在的动能冲击之下,就像是被摇晃了许久的肥仔快乐水猛地被掀开了瓶盖一般,噗嗤一声,脑浆和血浆顿时沿着头骨被掀开的巨大破口冲上了半空!
“哇咔咔咔!”张飞笑得张牙舞爪的,“鼠辈!竟敢偷袭俺老张!杀!杀啊!杀光这群兔崽子!”
张飞嗷嗷大叫,手下兵卒也自然是士气高涨起来,顿时笮人在盘缺山口的前锋兵败如山倒,哗啦一声士气全崩,四散逃窜……
张飞带着人追杀了一阵,见天色将晚,见识到了山间蚊虫厉害的张飞也不敢轻易追杀,便退回去准备安营驱虫等等不提,单说这些原本是笮人其中算是比较大的白狼部落书损兵折将回到了定笮,却又不好意思和其他部落的人说自己原先吹牛上天的所谓勇猛神将,一个照面就被汉人将领给杀了,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原来准备和汉人将领说两句话,结果汉人将领卑鄙无耻下贱下流,竟然趁这个机会突袭,结果忠厚老实毫无防备的自家勇猛神将,就这样被汉人残忍的杀害了……
不仅如此,汉人将领还宣称要杀到定笮来,将所有的笮人像是杀兔子,杀老鼠一样全数都杀光!
其余的笮人头人在问了几名有去参加战斗的自家兵卒之后,发现虽然白狼头人什么神勇大将有些水分之外,汉人将领似乎真的说过什么笮人像是老鼠兔子要杀光的口号,顿时一个个神色都沉了下来,连原本主张不要开战的盘木、三襄头人,也都不再说什么和谈的话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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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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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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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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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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