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里进了山匪?”顾文鹤越说越害怕,全然没有注意到,满屋子人脸色各异。

  顾南山,“……”

  啊这,真相真是来的猝不及防!

  他眼神幽幽瞅了谢逆一眼,嗯,果然他没有憋什么好屁,山匪倒也算贴切。

  谢逆稳如泰山站着那里,他神色从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端的是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

  顾南枝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了谢逆一眼,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都怪他,给父亲说的什么浑话。

  谢逆被她看的心里一阵酥麻,怎么他说错了吗?

  早晚都是他的娘子。

  三年抱俩有问题吗?

  “噗!”宋凉忍不住笑出声来。ωωω.χΙυΜЬ.Cǒm

  哈哈哈……

  哎呦喂!

  这也太搞笑了。

  真想不到想来一本正经,运筹帷幄,极度腹黑的谢思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哈哈哈……”他越笑声音越大,笑的脸都扭曲了不说,肚子都一抽一抽疼起来。

  话又说回来,这些话也就用在顾大人身上管用。

  换个人毛用都没有。

  这算不算谢思危的独门秘籍?!

  谁能想到,他就是用这句话把顾大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谁出去谁敢信!

  谢逆也不恼怒,他只淡淡扫了宋凉一眼。

  大热的天,宋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笑声骤止。

  哎呦,谢思危那厮的眼神真是吓死人了。

  跟要将他大卸八块一样。

  “宋御医这很好笑吗?”他刚才笑的实在太嚣张了,顾文鹤不禁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莫不是宋御医得了什么大病吗?

  宋凉义正言辞,“不,顾大人这一点都不好笑。

  顾文鹤,“……”

  他一头雾水。

  既然不好笑,那你刚才笑什么跟吃了傻老婆屁一样。

  “谢大人也在啊!真是劳谢大人挂心了。”他这才看到谢逆,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又觉得心里很是熨帖。

  没想到首辅大人竟然这么在意他。

  他何德何能!

  又何其荣幸?

  这小老弟真是没白交。

  “嗯,顾大人觉得身体如何了?”谢逆面带关切,心理强大,丝毫没有一点不自在。

  听着他的声音,顾文鹤皱眉,首辅大人的声音,怎么听上去与梦里那个山匪有点熟悉?

  是他听岔了吗?

  见他凝眉不语,顾南枝与顾文鹤也紧张起来,齐齐问他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谢大人今日不用早朝吗?”顾文鹤摇头,然后带着疑惑看着谢逆问道。

  谢逆说的含糊,“嗯!”

  其实已经有人替他去上早朝了。

  顾文鹤越听越觉得,谢逆这音简直与昨晚那山匪如出一辙。

  他忍不住嘀咕道:“真是怪哉!难道是我幻听了吗?我怎么觉得首辅大人和梦里那山匪的音腔一模一样。”

  顾南山:“……”

  父亲你没听错,就是他。

  “哈哈哈……”真的忍不住,宋凉嘴里发出嚣张的笑声,笑的嗓子都劈了叉。

  顾南枝又娇又羞,她紧抿着唇瓣,气鼓鼓瞪了谢逆一眼,现在好了吧!父亲都知道了。

  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顾大人,不错,昨晚那番话正是谢某所言。”谢逆答的坦荡,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说等待何时。

  “什么?”顾文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首辅大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那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宛若谪仙般的首辅大人,看着就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他怎可能是昨晚那个山匪?

  那番放浪形骸的话怎么可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不,他不信。

  “首辅大人不要开玩笑了。”

  “怎么可能是谁呢?”

  “我一向视你为兄弟,你可是枝枝的半个阿叔。”

  顾南山十分同情看着自家老父亲,迟早都会有这一遭。

  早刀晚不刀。

  总归得挨上一回。

  宋凉幸灾乐祸看着谢逆,阿叔,噗,这可真是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处心积虑想喊我一声老子。

  他倒要看看谢思危会如何应对。

  “伯父,我心悦枝枝已久。”谢逆上前一步,慎而重之看着顾文鹤,一字一句说道。

  “你你你……说什么?”顾文鹤哆哆嗦嗦,怒目而视,生硬的挤出一句话来。

  正巧那时温氏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一个劲儿给顾南山使眼色,快帮着大人说几句好话呀!

  再把父亲给气到了可就不好了。

  顾南山回了她一个眼神,放心谢思危这厮足智多谋,堪称诡计多端。

  自己的老丈人,当然得他自己搞定。

  想当初他不也是自己搞定的。

  谢逆神色坦然,无所畏惧,将刚才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我心悦枝枝,此生非她不娶。”

  “你,胡闹!”顾文鹤的声音骤然拔高,“我不同意,你比枝枝大多少,你自己心里没谱吗?”

  意思是嫌他老吗?

  谢逆淡淡道:“也就六岁而已,怎么就是胡闹了?”

  见父亲真的动了努,顾南枝心里揪紧,想要帮他说几句话。

  顾南山冲她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她若是开口,那可真就是帮倒忙了。

  有害无益!

  顾文鹤脸色一沉,“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和枝枝,你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断然不行。”

  谢逆什么身份?

  枝枝成过婚。

  且还休过夫,他只盼她以后的日子平安喜乐,事事顺遂。

  自古天下男子多薄情。

  如今情浓时自然蜜里调油。

  可生活总会归于平淡,一餐一饭,一茶一饮,天长日久,再浓的情都会平淡。

  到那时枝枝又该怎么办?

  他可以扭头换几个新人,他的枝枝却要被困在深宅后院一辈子。

  所以绝对不行。

  哪怕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伯父,我知你想给枝枝找个上门女婿,你怎知我就不行呢?”谢逆说的极慢,脸上神情写满认真。

  认真到把众人都给吓住了。

  顾文鹤瞳孔一阵震颤,他不可置信看着谢逆。

  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没睡醒?

  一国首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虐宠妾!嫁奸臣!侯府长媳重生要丧偶谢逆顾南枝更新,第三百一十六章 真相了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