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尴尬。
簇拥,迎合。
“年年姐,我就说慕寒远根本配不上你。”
穿着旗袍的阮年,抬起冷眸盯着她们,嘴角微微勾起。
旁边的女人见她面露喜色,以为说到她心坎上了,立即迎合。
“我也觉得是,年年姐,昨晚的视频……”
一提到昨晚的视频,阮年的美眸皆是阴鸷。
手掌一抬,掐住她的脖颈。
用力地往水池拽,摁在池里。
打开冰冷的水,浇灌。
“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乱说话,我不介意让你彻底失声!”
“啊啊啊啊!”
其余两人被吓得乱叫,不知所措。
阮年转眸看向准备出逃的她们,冷声说道。
“要是敢走出去,我会让你们永远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魅惑一笑。
眼底满是警告的意味。
见两人没敢再动,阮年才收回视线。
而被摁在池中的女人,无力地挣扎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此时的阮年,却愈发的兴奋。
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昨晚的视频好笑吗?”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副模样拍成视频发到网上,又会如何?”
越说,手劲越大。
更不得让她窒息而死。
浑身发颤的女人不停地摇头,但依旧无法挣脱她的束缚。
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时,阮年才缓缓松开手。
女人瞬间倒地。
脸色苍白,急促地呼吸与咳嗽。
浑身抖动,妆容也全部糊在脸上,狼狈至极,不堪入目。
冷漠的阮年摁了几下池边的洗手液,用力地揉搓手掌。
仿佛女人就是病毒般,令人厌恶至极。
冲洗后,直接从她身旁跨过。
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回荡。
阮年缓缓走到两人眼前,居高临下。
见她们眼中闪烁着愈发的恐惧,勾笑。
取下头上的簪子,在她们的脸上左右滑动。
如地狱的恶魔般,令人恐惧。
殊不知,这就是她原本的面目。
天使,从来不似恶魔活得潇洒。
因为,它过于美好,需要束缚的也太多。
而恶魔,早已在人心遭遇贬低了,更无需做任何维护形象的善事。
“流血的话,眼睛会更美。”
妖媚的阮年把冰冷的簪头贴近一人的嘴角,勾笑。
“泪花,没有血花漂亮。”
一语,直刺。
嘴角的血液瞬间滑落,滴在地板上。
“啊!”
女人一声尖叫。
阮年眉头一皱,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唇上,“嘘,小点声。”
女人强忍着疼痛,用力点头。
身旁的女人见状,吓得不敢动,也不敢流泪。
祈求地看着阮年。
阮年把玩着沾染血迹的簪子,抬眸。
“昨晚的视频好看吗?”
女人极力地摇头,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不好看,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女人无措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惧。
她根本不知道阮年会如此的可怕。
但现在知道了,也已为时已晚了。
阮年低眸看着躺地的女人,回身。
“收拾干净,要是结果我不满意,你的结局会更惨。”
起身,用清水冲洗簪子。
血迹冲掉后,插在女人的发丝上,温声道,“好好保管。”
说完,直接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外走去。
刚走出去,与彦宴相遇。
阮年点头示意后,没停留,继续往前走。
彦宴在她侧身走过时,不经意地回头。
坐到原本的座椅上的阮年,继续看剧本。
苏安见她回来后,询问。
“怎么去这么长时间,不舒服?”
阮年想起刚才的场景,勾唇一笑,“没事,不影响拍摄。”
苏安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她心情不好。
A国,病房里。
慕寒远坐在床上,与慕泽视频。
“哥,听说你又恢复单身了?”
慕寒远抬起冷眸盯着他,令人发怵,“没正事?”
慕泽见状,立刻收起了戏谑之意,不敢再调侃他了。
“你什么回来?反正国内的公司也不需要再管理了。”
“现在,国内的警察都在找你。”
毕竟,视频里出现了各种违禁品,而且又被轮番播放。
对此严谨至深的京城,不可能选择视而不见。
尽管,他是慕寒远。
而且群众的舆论,也不能放任不管。
慕寒远低眸,不语。
慕泽见状,也没将话题进行到底。
忽然想起一件事,觉得有必要说出。
“你的视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对方处理的方法很绝妙,没有留下一丝可追踪的线索。”
这时,慕寒远不知怎么,心头蓦然一颤。
暗眸突然泛起亮光。
“对方的一切信息都找不到?”
慕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大,还是点点头,“嗯。”
这时,冷子傲推门而进。
戴上无菌手套,取出药物。
撩开慕寒远的病服,揭开纱布。
看着血液逐渐变红后,渐渐放心了。
将调制的药物倒入上面,加速伤口愈合。
看他恢复地还不错,说道,“等毒素彻底压下去之后,需要进行换血手术。”
慕寒远知道自己这次情况有多糟糕,点点头。
而电脑里的慕泽听后,眉头紧皱,开口询问,“手术危险系数高吗?”
“这次,只有四层把握。”
说完,冷子傲表面依旧平静地为慕寒远包扎伤口,但内心却担心至极。
这次手术,如若成功,他再也不用担心随时复发的情况。琇書蛧
如若失败,他将永远躺在病床上。
“嗯。”慕寒远依旧冷静,仿若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他。
冷子傲见状,取下无菌手套,站在一旁。
“今晚我和闵擎宇准备启程回国,需要和年年说吗?”
慕寒远垂眸,长睫颤动不止。
也只有提到阮年时,他才会有反应。
嘴角扯动,斟酌。
冷子傲就站于一旁,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但最后,不出他所料,慕寒远依旧选择隐瞒。
对面的慕泽都要被他气疯了!
直接对一旁的冷子傲说,“说,为什么不说!”
冷子傲要不是看他是病患,早想拉他出去打一架了!
临走之前,又折回。
“慕寒远,如果你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我会为年年感到不值。”
“也不要总是以为她好的名义,让她深陷痛苦之中。”
“我不认为你这样做,她就会开心。”
说完,直接摔门离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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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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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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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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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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