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两个穿着制服肩膀带着红标的公家人,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徐天,先别走,配合组织问几个问题。”易忠海见徐天回来,连忙拦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了,一大爷?这么多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哼哼,秦淮茹放在家里的三十多块钱被人偷了!”
“三十多块钱,没看出来秦姐还挺有钱的。”
易忠海突然黑了脸,不悦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管人家有多少钱,管好自己得了!”
徐天说这话是在暗讽易忠海这老头不老实,半夜给秦寡妇送米送面,说不定秦寡妇丢的这三十多块钱就有易忠海给送的。
“您瞧瞧,您急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徐天打着哈哈,这让易忠海的脸更黑了。
“徐天,你来了?”
于莉见到徐天回来了,很是开心,但是闫解成在场,她倒没有表现的过分亲热。
虽然说和闫解成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毕竟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
徐天点点头,和闫解成打了个招呼,心里有些古怪,不知道闫解成知不知道自己的美人老婆已经被别人睡了。
不过这闫解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面也养着女人,恐怕等那个人怀孕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和于莉离婚吧。
这个时候,公家派来的两个人走过来询问。
“你叫徐天?”
“是。”
“贾家被人偷了三十五块钱跟你有关系吗?”
问话的人一脸不善,这样莫须有的问话形式让徐天眉头一皱。
“什么叫跟我有关系?她今天要是被人杀害是不是也和我有关系?”
“有你们这样问话的吗?”徐天也不客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在针对他。
“你这叫什么话,我们都是正常的询问,你这样的态度很说明问题!”
其中一个人没想到徐天这么硬气,这让他有些吃瘪。
“实话交代,今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上班啊,这一点秦淮茹能证明,我的工友们也能证明!”
询问的人见秦淮茹点头,一时间陷入僵局。
“整个四合院只有你和贾家有过节,你的嫌疑最大!”
那个人见案件毫无进展,居然打起来徐天的主意。
这也是以往他们经常使用的手段。
如果遇到难以解决的案件,直接就把矛头转移到和案件关系最大的人身上,也不管是不是,就直接结案。
至于被冤枉的那个人,只能自认倒霉。
很明显,他们认为徐天是个倒霉的人。
徐天内心冰凉,这个世道还有王法吗?
纵然他如今各个方面都今非昔比,但是也没做危害他人,危害社会的事情。
我欲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徐天一阵冷笑,引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
秦淮茹看着徐天凶残的眼神,脸上充满了恐惧,示意刚才那些话不是自己告诉公家的。
唯有贾张氏一脸得意的看着徐天。
自从上次被徐天教训以后,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招惹徐天了。
但是今天恰好有了机会,她就把怀疑徐天偷钱的事情说了出来。
“贾张氏,你真是找死!”
“少威胁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有本事你找公家人说啊!”贾张氏见公家人在场,她不信徐天能把她怎么样。
“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是在威胁人吗?”
徐天的态度让公家的人非常不高兴,没想到这四合院还有这样的愣头青。
其实这也不怪公家人这么想,现在是六十年代初期,要是再过几年京城起风了,像徐天这样的人二话不说就会被抓走。
“这就是你们办案的程序,随便找个人,安个罪名就想结案?”徐天才不怕这些人,据理力争。
另一个公家人见场面剑拔弩张,赶紧劝道:“同志,我们也是为了早点找到那丢失的三十五块钱。”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天听到另一个人这样说,态度也缓和了一点。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秦淮茹,你好好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吧!”
“棒梗?”
“难道真的是他?”
秦淮茹心中一痛,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偷鸡摸狗的人吗?
四合院里也炸开了锅。
“难道真的是棒梗干的?”
“我看肯定是,趁着秦淮茹不在家,就把藏起来的钱给偷走了!”
“我就说那小子不是好东西,前一段刚把徐天的屋子点了,现在又偷自己家的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说起来上次烧火原本是要进去几年的,还不是因为徐天心软,这才同意减轻了棒梗的罪责。”
“对啊,要我说啊,徐天才是咱们四合院的大好人啊!”
......
“够了!”秦淮茹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徐天点点头,冷漠道:“把你那宝贝儿子叫过来一问便知。”
说的再多,不如对峙公堂。
徐天听音辨位,很快就找到了棒梗的位置。
“我刚才回来就见他在外面胡同拐角那里躲着,你把他找来问问就知道了。”
一旁的傻柱连忙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把棒梗带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琇書網
棒梗看着院子里围满了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棒梗,你说,你妈那三十五块钱是不是你偷的!”易忠海厉声问道。
棒梗眼睛滴溜一转,正准备撒谎,却看到徐天正漠然的盯着他。
“不是...是我偷的!”
“到底是不是!”
棒梗见木已成舟,索性低下了头。
“看到没,真让徐天说对了,原来那钱真是棒梗偷的!”
“没错啊,到底是狗改不来吃屎,我看这次关他几年就老实了!”
“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子!”
......
大家议论纷纷,言语如刀剑一样插在秦淮茹心里。
“棒梗,你怎么能这么做!”秦淮茹痛苦的说道,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哼,谁让我没有父亲呢!”
“同学们都说我是野种,我就偷了怎么了!”
啪!
秦淮茹一巴掌打在了棒梗的脸上,她自以为无私的奉献,谁知道最后却落得埋怨。
棒梗捂着脸,居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就偷东西怎么了,我不仅偷东西,我还放火...哈哈哈...”
棒梗说着居然跑向贾张氏,直接咬在贾张氏的手臂上。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发什么疯!”
贾张氏用力推开棒梗,但是棒梗的嘴却死死地咬着不放。
“看到没有,棒梗疯了,开始乱咬人了!”
新人第一次写小说,不足之处还很多,感谢大家的批评和建议,我会尽全力把书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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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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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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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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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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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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