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较像香蕉,并且带震动功能。
结果被宋子席误会是某种工具,把它给扔了。
作为男人,自尊心受到侮辱绝不能忍。于是他把江岁扔到床上,用灵巧的双手把她数次送上云端,又压在身下几番蹂躏,江岁被折磨得连连求饶。
整整半天,她莫名其妙经历了从海底窜进宇宙,又从南半球飞到北半球的感觉。
等她清醒过来后,质问宋子席是不是嗑药了,宋子席这才说是什么原因,还得意洋洋地跟她说自己会的多了,没有工具能比得上。
结果......
“你,我说没说过不要扔我的东西!”
江岁腆着胸脯,叉着腰,气成了一个球。
宋子席坐在椅子的一角,低着头,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孩子似的认错:“我错了!”
江岁:“那柜子上那3个‘泡泡女孩’摆件呢?你又为什么扔?”
宋子席:“我看它们都长的一样,留一个就好了,我就扔了2个,太占空间了”
江岁:“那我那套‘蒙娜丽莎’冰箱贴呢?”
宋子席:“我,我就顺手整理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就整理到垃圾桶里去了。”
“你,你你!”江岁一口气没喘匀,噎了一下。
她顺了顺胸口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我家里每件东西都是有存在的意义的,看似无用,实则有用,你怎么知道你扔掉的不是我这间屋子里的点睛之笔。”
宋子席认真地看着她:“那你告诉我点睛之笔是什么,我一定注意!”
“啊?”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黑黑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
江岁:“都是!”
宋子席挠了挠头,不解地说:“可是你有很多东西是一样的啊,喝水的杯子有十几个,梳头发的梳子有6把,还有椰粉,都变质了也不扔。”
江岁调整了一下呼吸,伸手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像家长面对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慈爱地说:
“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我给你介绍一下它们,你好好记着。”
她拉着他去了厨房,打开壁柜,抬手指着琳琅满目的杯子一个个介绍:
“这个是喝咖啡的,这个是喝果汁的,这个喝牛奶的,喝茶的,喝红酒,喝啤酒,这个双层的能保温半小时,黑色的可以保温8小时。晚上放床头,早上喝温度刚刚好。还有这个,是我的运动水杯,这个用来做柠檬茶的,这几个是招待客人用的。”
马不停蹄又领他去浴室,打开化妆镜,后面挂着一排梳子
“大的,我可以用它吹出很漂亮的大波浪发型,中号的可以吹出”
“中号波浪!”宋子席抢答。
江岁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介绍
“小号的吹小波浪,牛角梳用来防脱发的。另一个是羊角的,功能一样,也有点不一样。还有黄杨木梳,改善头发毛躁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宋子席眉头紧锁,看起来很用功地在学习。
江岁:“记住了吧?你刚说还有什么?”
宋子席:“还有几袋椰粉都变质了,我喝了喝味道怪怪的,就扔掉了。”
江岁:“我最近没有买椰粉啊。”
宋子席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那是什么?放在厨房的不是椰粉吗?”
江岁脸色微变,似是想起什么。
“宋子席!!!那是我买的珍珠粉!你不会看包装上的字吗?”
宋子席眉头拧的像个波浪:“那你放在厨房干什么?”
江岁咬着牙,呼哧呼哧!气得快要爆炸了呢!
宋子席面如死灰,解释,求饶,都来不及了。
她已经杀气腾腾地走到了阳台,从盆栽里抓了一把泥巴,双手交叉揉搓了一下,举着两只沾满了泥巴脏兮兮的小手,追着宋子席满屋子跑。
“岁岁,岁岁你冷静啊,我错了,我再也不了!”
“啊!~~~~别抓头发!”
“啊!!我的衣服!”
“唔~~~~”
“呸!进嘴里了!
次日一早
江岁睡了个自然醒,伸了个懒腰,哼哼唧唧。
她摸了摸身边空落落的,歪头一看,宋子席已经上班了。
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手机刚到手里,宋子席的电话就打来了,把她的生物钟掐得明明白白。
江岁懒洋洋地接了起来:“嗯?”
听筒传来的声音似乎很愉快:“我看你的圣女果熟了。”
江岁还没反应过来:“啊~~”
宋子席嚼着圣女果,吧唧吧唧!
“我摘了些,带给同事,你上次说我可以拿给他们尝尝。”
江岁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摘了多少?”
宋子席:“都摘了。”
江岁快要哭了,心心念念的圣女果一颗都来得及品尝。
她委屈极了,撇了撇嘴:“我上次说的是,我们吃不了的你可以带给他们尝尝,可我还没吃到呢。”
宋子席嘻嘻笑:“给你留了些,在冰箱里,很甜诶!”
江岁就知道她的子席不会那么狠心的,她挂了电话满怀期待地打开冰箱。
只有一颗小圣女果孤零零地躺在盘子里。
江岁:“啊!!!宋子席,你个记仇的男人,给我等着。”
再次日一早
宋子席做了一个香艳无比的美梦,梦里他的女孩与他暧昧交缠,极尽诱惑。
他无比燥热地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看见一室阳光,身上的被子鼓鼓囊囊,像钻进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胡乱拱着。
他感觉有温热的呼吸在他胯间乱窜,人还未完全清醒,但身体已然有了反应。
他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将被子掀开,看见江岁趴在他的腰间,柔软又湿漉的小舌调皮地舔着他的下腹。
如此景色,任哪个男人忍得了。
他起身钳住江岁的双肩,将她一把捞起,翻身而上。
火热唇舌迫不及待地吻她,有些疯狂。
唇齿厮磨间,他失了分寸,江岁痛苦低吟两声,直向后躲。
宋子席回了神,放轻动作,恢复往常的温柔。
他分开她的双腿,俯身正欲抵进。
江岁说:“等下。”
他抬头,用眼神询问她:嗯?
江岁冲着床头柜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套!”
宋子席跪坐起身,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空空的。
他又打开了第二层,第三层,也没有翻到。
“不对啊,不是还有呢吗?”
身后的江岁也不吭声,他回头看着她,表情诧异。
她歪了歪头装无辜:“啊~~可能是我整理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整理到垃圾桶了。”
他第一次有想要把她丢出去的冲动。
子弹都上膛了。
宋子席沉默了半天:“我去买!”
江岁一脚把他踹下床:“买什么,我刚下夜班,困死了,要睡觉。”xǐυmь.℃òm
宋子席咬牙切齿的。
关于“断舍离”引发的这一系列斗争,最后以宋子席举白旗宣告结束,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热闹又充实。
宋子席几乎每天都加班,休息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不管多晚到家都能喝到一碗热乎的汤。
江岁闲暇时候栽花种菜做运动,以及给宋子席各种补身体,从内到外。
她找了个师傅跟着学习如何按摩,整个外科的医生都借了宋子席的光,自愿排起长队给她充当练手的工具人。
生活就是这么美好的向前走着,有最爱的人的陪伴,一份充实无比的工作,以及充满希望的未来。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光里,她都是靠着这些美好的回忆支撑着走下去的。
——
早上六点的桓城,天空像被清水洗过一样,清亮亮的。
家里女孩的歌声,也清亮亮的。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一只蚂蚁~~每天忙东忙西~~啦~~啦啦~”
宋子席对着镜子扎领带,目光却落在厨房。
江岁一边刷碗,一边唱着欢快的歌曲,听起来像是跑了调。
她翘起一根小拇指,将一缕晃晃悠悠的头发别在耳后,刚别上去,一大捋又掉下来,像故意捣乱似的。
她干脆不管了。
“我是一只蚂蚁~~勤勤恳恳的蚂蚁~~~我的头很大~~~我的腿很细~~”
唱就唱吧,她还蹬了蹬腿。
他被她的动作逗笑了,笑得肩膀直抖。
宋子席:“要迟到了,小蚂蚁。”
江岁把最后一个碗冲洗干净,放进碗架。
“啪!”
手滑了。
她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微微皱眉:“糟糕,早上碎东西,一天都不顺。”
宋子席:“迷信。”
江岁蹲下准备捡碎片:“真的,每次我碎东西都没好事。”
宋子席:“放着我弄,你去换衣服吧,快来不及了。”
江岁:“好,那你带个手套弄。”
江岁换好衣服出来,宋子席已经整理干净了,站在门口等她。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蛮像个勤勤恳恳工作的小蚂蚁。
他拍了拍她背上的小行囊:“走吧小蚂蚁。”
桓城国际机场。
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出站口走了出来,整齐的黑色短发,幽暗深邃的眉眼,一身禁忌的黑色衬得棱角分明的脸更显高贵。
他迈着又快又大的步子,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也不知道是人还是车耀眼,行人纷纷侧目。
韩蒂坐进车里,拿出口袋里的烟。
大晋从兜里掏出火机,递给他,并问:“蒂哥,还顺利吗?”
火苗噌地点燃了烟,他吸了一口,仰头缓缓地将它吐出来。
韩蒂:“嗯,10天后货到桓城,你提前做准备,别出问题。”
大晋:“放心吧哥,兄弟们一向小心。”
大晋把车开离了临时停车点,跟着前方的车,朝出口方向开着。
过了好一会,韩蒂又开口说:“别再出上次的事了。”
大晋点头:“肯定不会的。”
大晋知道韩蒂说的是什么事,两个月前有一批货途经昭海,出了意外,被昭海当地的团伙截下偷偷吞了,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他们的运输流程十分缜密,除了韩蒂和大晋两个人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全部计划。
各路段安排的兄弟不同,信息不互通,出问题无疑是安排去昭海接货的兄弟透露出去的。
但他们用的都是兄弟都是出入过生死的,也知道韩蒂的规矩,一旦做了叛徒,全家都会遭殃。
出了事之后,没等韩蒂调查,一个叫阿楼的兄弟就主动来自首了。
事情发生是阿楼大意了,他有酗酒的毛病,行动出发前一晚喝大了,趴在小姐身上说漏嘴了。不成想那小姐是个有心机的,把消息告诉了哥哥,她哥哥以前在昭海跑货,就把消息卖给了那边。
阿楼找到那个小姐杀了,但哥哥跑掉了。
阿楼知道自己犯了错,没资格求饶,但他不忍心年迈的父母跟着受罪。便到韩蒂跟前求情,只要饶过家里人,怎么惩罚他都可以。还提出把自己的四肢剁掉,挖去双眼,割掉舌头,用这种极其痛苦的死法来惩罚他,也是给其他兄弟一个前车之鉴。
可即使这样,阿楼最后还是没能护住自己的家人,韩蒂安排人去做了他的父母。
大晋没看到阿楼的死状,但一想到阿楼最后的下场,心里还是难受得很,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他知道韩蒂向来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可也正是如此,他才能走到如今的位置。
没人不怕他,但也没人不服他,对于背叛他的人他是真的狠。但对忠诚与他的人他也真的义,只要你忠心,你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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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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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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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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