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白:“是啊,秦婶儿今天不上工吗?”
“今天不去了,我和你志军叔要去县里给小慧送东西。”
“啊,对了,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大榕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白白的“一坨”挂在那里,我正准备去喊人呢!正好你们来了,一起过去看看吧!”
秦香莲话语中有些兴奋,谢书白他们还以为秦香莲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以谢书白为首的年轻小伙们兴冲冲的走前面,而和秦香莲岁数差不多的村民则走在后面。
“谢书白,你看,是不是那里。”走在写书白后面的一个小伙子眼睛好使,隔大老远就看见大榕树上白花花的“一坨”。
“快走,快走,快去看看是什么。”
都说人多胆子大,谢书白他们这群小年轻可不就胆大包天吗,还在小的时候,上山下河什么没做过,只不过现在长大了也懂得“责任”二字了。
谢老大和谢二狗悠悠转醒,一阵风吹来,两人只觉得凉嗖嗖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二狗,我们怎么被绑树上了。”
谢老大瓮声瓮气地说,气息打在谢二狗的脖子上,使的谢二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闭嘴,别说话。”一男人在你耳边说话,不觉得恶心啊。
谢二狗的气息也通通喷洒在谢老大耳边,可谢老大没有谢二狗那样的自觉。
“二狗,你在我耳边说话,好痒的,不过还有点舒服,酥酥麻麻的。”ωωω.χΙυΜЬ.Cǒm
“你再多说两句。”
谢二狗惊恐地盯着谢老大的侧脸,这人有毛病吧。
以前谢二狗有多喜欢跟他玩,现在谢二狗就有多后悔跟他走的近。
谢二狗使劲挣扎,企图挣断绳子。
“谢二狗,你别动啊,你踢到老子兄弟了。”
“唔,痛!”
谢二狗满脸通红,一脸绝望,“求求你别说话行不行。”
他越发挣扎,不经意打到谢老大,谢老大吃痛,发出嗯哼,嗯哼的声音。
这货绝逼喜欢男人没跑了。
“你轻点啊,痛死我了!”
“我痛你麻痹,给老子忍着,不许出声。”
两人没发现大榕树下一堆人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就觉得羞耻呢,这么劲爆的画面是该他们看的吗?
其中有几个小姑娘,用手捂住脸,眼睛从指缝处露出来,一会看看谢老大,一会儿看看谢二狗。
这怎么回事儿,怎么觉得两人之间气氛不正常呢,有点微妙,不自觉露出姨母笑,可惜,她们不知道有个词儿叫嗑cp。
谢老大不断躲避着谢二狗的“攻击”,所以他是最先发现树下站着一群人的。
“二狗,二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树下有人。”
谢二狗一听树下有人,身体顿时一僵,他不觉得树下有人有什么好的,他只觉得脸都被谢老大这二货丢尽了,以前咋没发现这货这么二呢。
“二狗,下面那人好像是村长家小子,谢书白,叫他把我们放下来吧。”
谢二狗也扫了眼树下,来人不光有谢书白,还有谢建斌,谢志武,秦婶,张大娘她们。
如果没人看见,那么今天这事儿,除了谢昭,谢老大也就没人知道,自己还不至于丢脸。
可现在树下这么多人,他保管还没到中午,他还谢老大绑一起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生产大队,甚至是别的生产队。
面对谢老大高兴的模样,谢二狗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叫吧,我累了。”
他是真的累了,心好累,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谢老大一起玩了。
要问原因?他妈不让他跟傻子一起玩儿。
“谢书白,快放我们下来,可算来人了,我们都被吊了一晚上了。”
顶着满脸包,谢书白愣是没有认出谢老大,最后还是听声音才认出来了。
“是谢老大啊,你们怎么被扒光了捆树上了?”
还老子屁‖股贼‖翘,说完谢书白还偷偷瞄了一眼谢老大的屁‖股,还别说,真的挺白挺翘的,怪不得叫的那么浪。
谢老大一脸憋屈,挺不情愿的回答:“这不走夜路被人敲闷棍了呗。”
“你快放我们下来,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
呵呵,敲你们闷棍的人还挺有趣的,底裤都不给你们留一条。
谢二狗也知道自己光裸着身子,底裤也被扒了,一条小鸟随风飘扬,手被捆着,想遮都遮不了。
“给你们遮一下吧!”
谢书白递给两人一件衣服,没办法,夏天上工都是穿一件无袖短褂就可以了,这件衣服还是谢书白怕太阳太晒才带在身上的。
谢老大和谢二狗挤在一起,用衣服遮住前面,后面白花花的腚就没办法遮了。
“你们还是先回去穿衣服吧,风华日下,伤风败俗。”
可不,好在和谢书白他们一起的几个未婚姑娘们已经被长辈赶走了,不然见了些光溜溜的身子,可不得坏了名声。
谢二狗和谢老大灰溜溜的走了,一路东躲西藏才回到家。
谢二狗丢了脸,在家呆着哪里也不去,上工都不去了,他爸妈气的来了一顿混合双打,最后还是被他爸妈拖着出来上工了。
谢老大也知道羞了,回家换好衣服,马不停蹄的去了县城,怕是不呆过几天,是不会回来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谢昭,这会正坐在自家破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啃着玉米棒子呢。
刚煮熟的玉米有着一股诱人的香气,玉米粒由玉白色变成了金黄色。一根根玉米又嫩又鲜,咬上一口,甜甜的,香香的。
好吃,一股满足感涌上心头,也不知道是原主的,还是谢昭的。
吃完早饭后,谢昭也到了打谷场集合,今天分到的任务是挑水。
因为天气热,长时间没有下雨的缘故,地里的土又干又硬,所以要挑水把土打湿了才能种。
谢昭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到放农具的仓库外,那里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了。
“你听说了吗?谢建国家的老大和谢红军家的二狗今天在村子里裸奔啊,好多人都看见了,听说那谢老大的屁‖股又翘又白。”
“呵呵,我不止听说了,我还看见了。”
“哎?真的吗?快给我说说,早知道我就该和书白他们一起去了。”
“过来的,我跟你说……”
周围的人似乎都在讨论谢老大和谢二狗,谢昭甚至还看见仓库转角处有几个小媳妇聊的热火朝天,旁边还站着几个羞红了脸的女孩捂着嘴偷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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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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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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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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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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