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火旺,心火太旺,自然夜不能寐,心痛难忍。”
众医都点点头:“这个确实不足为奇,但凡会中医都看得出来。”
张宁却是淡淡笑了笑,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凌晨三点,马上就是寅时了。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
突然,黄培元抓着胸口,脸色变得铁青,额头汗水颗颗滑落。
“黄会长,你怎么了?”
黄培元:“心痛……犯了!”
他已经站立不稳,立刻有人搬来椅子,扶着他坐下。
“有什么不得了的。”那个女医生立刻走了出来,
“寅卯属木,木生火旺,火旺攻心。我来替黄会长泄泄火就完了。”
说着她拿出来一颗药丸:“这是我特制的清心降火丸,黄会长吃了立马见效。”
立刻有人倒了水过来,给黄培元吃了。
众人都眼神灼灼地看着黄培元,可是过了十几分钟,黄培元依旧没有好转。
那女医生一脸困惑:“这……怎么会没有效果?不可能啊?”
“田医生,你功力不够。试试我的针灸泻火吧。”
又一个医生出来,给黄培元扎了几针。
可是依旧无效,黄培元疼得浑身大汗淋漓。
众神医轮番上阵,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黄培元不见一丝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张宁淡淡然站在一边,看着一群老头手忙脚乱,直觉好笑。
病因都没找到,费半天力有个屁用?
这时韩乐天说道:“你们别折腾了,黄会长自己的病他自己都无能为力,你们难道还比黄会长更厉害了?”
众人顿时恍然,说的是啊。
如果是区区一个肝阳上亢,心火旺盛,黄会长岂有不能解决之理?
他们在这里手舞足蹈,真是班门弄斧了。
一时,众医都颓丧地站在一边。
“韩乐天,那你说怎么办?你有办法吗?”
韩乐天嘿嘿一笑,自豪地说:“有我张老师在此,请他出手,自然手到病除。”
众人都看向张宁,这年轻人刚刚可是看出黄会长病情的,莫非他看穿了玄机?
韩乐天恭敬地对张宁道:“张老师,劳烦你出手为黄会长诊治。”
众医此刻都有些期待地看着张宁了,他们是无能为力的,莫非这年轻人真有奇异医术?
“容易!”
张宁淡淡道。
上前两步,伸手在黄培元面前凌空虚画一阵,口中念念有词。
这年轻人在干什么?
众医惑然。琇書蛧
针灸不用针,按穴又不像按穴,他莫非是在画符?
画符治病,那不是装神弄鬼的吗?在他们这些大医面前怎么能蒙得过去。
而且画符不是要朱砂黄纸吗?
苏清浅也迷惑地看着张宁,这家伙弄什么玄虚?
他真能治疗黄会长?
这里这么多大医可都束手无策的,他真能行?
可是看着张宁煞有介事的样子,好像他真能行似的。
张宁确实是在画符,他画了一道解煞符。
黄培元不是病,肝阳上亢只是表象,根本原因是中了煞气。
所以药石无效。
要不然,凭他自己的医术,怎么可能解决不了这个小问题。
“敕!”随着最后一个音节发出,张宁一指点在黄培元眉心。
张宁可以看见,一道黑色的煞气从黄培元神庭穴逸出,顷刻消散在空气中。
而黄培元立刻安静了下来,瘫软在椅子上,呼呼喘着气。
众人都知道黄会长心痛被治住了,但是他们是看不到煞气的。
都以为张宁用了什么神奇医术。
一时间,一个个面面相觑,惊异莫名。
这医术太神奇了,竟然点几下就解决了他们一群人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他们一个个号称阳城神医,这相比之下,真是羞愧无地啊。
医学之深,他们才学到多少就敢称神医,真是太不要脸了。
“那个……张……张老师,黄会长所患何病?你是怎么治疗的,能不能指点一下。”
有人恭敬请教,一时间众医都恭恭敬敬看着张宁,耳朵竖起老高,期待张宁教诲。
苏清浅美眸圆瞪,樱口微张,惊愕得一脑黑线。
那……那家伙是我老公吗?
这些人可都是阳城医界大咖中的大咖,是她做梦都不敢高攀的人物。
可是,他们此刻都像小学生一样站在那家伙面前。
这……这不是真的,我肯定在做梦。
她使劲拧了自己一下,确定,很疼。
这不是梦,到底怎么回事?
他以前不会医术啊?怎么突然就会医术了?
医学知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塞进脑子里的。
不可理解……
张宁看着恭敬的众医,淡淡一笑:
“黄会长并不是病,是中了煞气,所以你们的药物针灸都无效。没什么奇怪的。”
啊!
众医茫然。
煞气?
这不是装神弄鬼的东西吗?难道还真有煞气?
张宁回头看着黄培元道:“你家北方五十米内,今年在开工动土是不是?”
啊!
黄培元顿时眼睛一亮,猛然坐了起来:“张老师说的是,我家北方在修建道路。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
张宁道:“今年辛丑,戊己杀在北,此方动土,必有祸殃。
我看你身中戊已煞气,判断你家北方动土。刚刚我已经破了你的煞气,自然病愈。”
啊!
原来如此,众皆震撼!
邪煞之说原来并非虚妄啊。
张宁治愈黄培元,又准确推断他家周边环境,众医哪里还能怀疑。
张老师见人之面,便能推断其家事、经历,乃至住宅环境。
真乃神人也。
一时间,众人拜服不已。
苏清浅更是震惊得脑瓜子嗡嗡的。
这家伙预言了庞少爷粉身碎骨,死于非命。
现在又有这样神奇的推断,他还真是个大师?
她以前是绝不相信什么大师的,但是此刻那“大师”是她老公,而且一遍又一遍地展示神乎其技的推断。
这……不由得不信啊。
那家伙原来不是会医术,而是会玄术啊。
可是,他这玄术又是怎么会的?
他以前也不会啊?
黄培元道:“张老师,我这病彻底好了吗?”
张宁:“我破除了你身体的煞气,但是你房屋的煞气还在。你只要住在里面,肯定还会沾染。”
“啊!”黄培元大惊,“张老师,你一定要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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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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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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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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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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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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