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的两只耳朵红红的,许大茂、傻柱见了会心的一笑。
“二大爷,昨晚二大妈怎么修理你的。”
“看你耳朵都红了,二大爷没少欺负你吧。”
二人叼着烟吊儿郎当的打趣二大爷。
“你俩就别笑我了”,二大爷没好气的说:“贾东旭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俩就这么看着?”
“我们仨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打我屁股就是你俩的脸。”
“哎哎,二大爷,你怎么说话呢。”
二大爷的说法立马遭到了傻柱和许大茂的反驳。
“什么你的屁股我的脸的,可别把你的脏屁股比喻成我的脸。”
三人走着走着,来到一包子铺,刚做好的热包子热气腾腾的,看着就有食欲。
许大茂掏出钱买了六个,给傻柱、二大爷一人两个。
“吃吧二位大哥,我是小弟,以后有好事可别忘了兄弟我。”
傻柱、二大爷接过包子,不约而同的啃起来。
“让一让,让一让……”
突然,身后传来冉小虎的声音。
三人刚一扭过头,被水溅了一身,包子也没法吃了。
“他妈的!”
傻柱怒气冲冲的扔掉包子,冲冉小虎喊:“成心的的吧你。”
冉小虎单脚支住自行车,回头一笑。
“不是叫你们让了吗,水溅到身上怪我咯?”
“明明是你怀恨在心,故意的!”
二大爷看着手上的包子心疼起来,他舍不得扔撕掉外面的一层皮,抹掉脏水把包子一口吞了。
傻柱和许大茂见了,都皱了皱眉。
许大茂见包子吃不得了,也扔掉了。
“贾东旭,我们的早餐被你毁了你也太过分了。”
“要不是你之前做过我师父,看我不教训你。”
听到此话,冉小虎笑笑支好自行车走到三人的面前。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的?!”
冉小虎目光如炬,盯着三人的脸。
昨晚何雨水受了二大爷的欺负,又提出想搬出四合院。
冉小虎权衡利弊后她又一次打消了这个念头,可他还是难过的哭了一场。
她这一哭,冉小虎心里不痛快了。
一直对四合院这帮禽兽客客气气的,结果他们不知好歹的欺负到何雨水头上了。
冉小虎打定主意一个个的教训这帮孙子,还四合院一个清净,好让何雨水在里面安稳的生活下去。
刚才看见他们三人经过一片小水塘,冉小虎加快车速,故意溅起水花滋了他们一身。
看着三人一身脏水,狼狈的样子,冉小虎心里痛快啊。
冉小虎望着他们三,他们眼神都躲躲闪闪的不敢和冉小虎正眼接触。
“不是埋怨我脏了你们的包子么,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他们三都挨过冉小虎的打,自知打不过冉小虎。
打打嘴炮还成,真刀真枪的就怂了。
许大茂暗暗的捅了捅傻柱的后背,示意他站出来说句话,因为他是大哥啊。
可傻柱哪里敢说狠话,他一巴掌打了许大茂的手指头。
冉小虎见了暗暗好笑。
“不说话是吧,那我走了。”
“别让我碰到你们仨,碰到一次欺负一次。”
说完,冉小虎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他一走远,傻柱第一个骂起来。
“他妈的不得好死!”
他一开骂,二大爷、许大茂跟着骂起来。
骂完了三人心里舒服了许多。
“何科长,贾东旭也太嚣张了,明着欺负我们,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二大爷也附和,“有他住在四合院我们不得安宁,想个办法把他赶出去才好。”
傻柱点点,深以为然。
之前自己不敢和他硬来,现在是科长了还不敢跟他硬来么。
当科长不就是为了捞钱,修理冉小虎么。
如今冉小虎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那就到了报仇的时候了。
虽然何大清叮嘱傻柱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可傻柱心急哪里忍得住。
许大茂和二大爷一怂恿,傻柱更是按捺不住了。
“走,跟我进厂找贾东旭说理去!”
许大茂、二大爷一听,喜了,傻柱这是要和冉小虎硬来了呀。
“走,我俩给你撑腰。”
三人到了厂里,直接找到冉小虎所在的车间。
一到车间傻柱叫嚣起来,“贾东旭呢,贾东旭在哪里。”
“贾东旭你快出来!”
见来者不善,工人们都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们仨。
冉小虎听到叫喊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哟,半个小时不到,又见面了。”
“怎么?在外面一句话不敢说,到了厂里仗着自己是主任装大尾巴狼了?”
傻柱毕竟是科长,到了厂里不忌惮冉小虎了。
“你们科长呢,叫你们科长出来!”
冉小虎的上司卢科长正在撰写资料,听说采购科的科长和自己的手下闹了矛盾,于是停下手里的工作赶到车间来。
“院里是何科长啊!”
卢科长见人三分笑,见了傻柱笑着和他寒暄起来。
“卢科长,你手下的贾东旭也太不像话了,故意滋我们仨一身的水,你看看。”
说着,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让卢科长看自己身上脏了的地方。
傻柱的衣服上一片的脏水,再看二大爷和许大茂的同样如此。
卢科长扭头把冉小虎叫到跟前。
“你看看,是不是你弄的,有没有这回事。”
冉小虎也不推脱,点头承认了。
“是我弄的。”
“别说这次了,下次见到他们仨我还弄。”
冉小虎的话激起了他们仨的情绪,纷纷指责冉小虎。
“卢科长,他自己承认了,你看怎么处置吧。”
二大爷把头伸到卢科长的面前,指了指头上的纱布。
“看见没,这也是他弄的。”
“昨晚刚打的,新鲜着呢。”
“卢科长,今儿要不还我个公道,可没完。”
卢科长问冉小虎,“这也是你弄的?”
冉小虎再次点了点头。
卢科长就纳闷了,冉小虎一直稳重,不是轻浮之人,怎么会干出这种事的。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贾东旭,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是纯粹的使坏,立马处置绝不姑息。”
冉小虎回道:“二大爷欺负我尚未过门的妻子,你说该不该打?”
听到冉小虎这么说,仨人抓到了把柄疯狂的嘲讽。
“什么?没过门的妻子?笑话!没过门算什么妻子。”
“是啊,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我欺负她做什么,明明是你掳了她去。”
这三人红口白牙的乱说,跟他三人是争辩是争不出个结果的。
“卢科长,何雨水现在在厂里,把她找来一问便知。”
卢科长跟随从的人耳语了几句,随从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带着何雨水来到了现场。
“何雨水,刘海中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
何雨水用力的点了点头。
傻柱不满意了,站出来指责她,“我还是不是你哥,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何雨水没法跟自己的哥哥顶嘴,低着头不说话。
卢科长说,“这不就真相大白了么,你不欺负人家别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打你?”
“我看呐,你们都是自找的。”
傻柱说,“你怎么说话呢,二大爷挨了他的打也就算了,我们仨的衣服都被他弄脏了,这就过分了吧。”
卢科长说,“有什么过分的,谁叫你们先惹别人。”
“你也别仗着自己是科长,就可以胡作非为。”xǐυmь.℃òm
“领导是为了给大伙办实事的,不是找别人麻烦的。”
说完,卢科长不管这档子事了,自己走开了。
傻柱本想给冉小虎一个下马威,结果扑了个空,仨人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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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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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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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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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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