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
所有人心中不禁暗叹。
貂蝉、曹氏、魏氏、大夫人严氏,所有吕布的女人都到齐了。
吕布看着貂蝉,神情尴尬。
好似在说,“怎么每次一到你这,就会发生这样的事?”
貂蝉却是目不斜视,心中冷笑不已。
吕布的三位夫人,似乎都极为担心,吕布身心牵系在她一人身上。
貂蝉是谁?
那是名满天下的大美人。
而她们三位,籍籍无名,谁又听说过她们。
所以,对貂蝉,其他三位夫人,视貂蝉为洪水猛兽,都极为的排斥。
有时,还会联起手来,破坏她与吕布的私会。
貂蝉虽然不喜吕布,可是为了在吕布军中活得更好一点,也不得不讨好着吕布。
这不,一听说吕布在貂蝉住处,这些夫人都赶集似的,追了过来。
“呵呵!”
“原来大家都在呀!”
严氏装作不知其他几位也在,向着其余三女打着招呼。
“见过大夫人!”
曹氏、魏氏,包括貂蝉,尽皆屈身向着严氏行礼。
“免礼免礼!”
严氏笑着回应。
她看着三女,脸上笑意浓浓。
然则,她心中却是对着三女咒骂不已:“三个狐狸精,变着法的来勾引夫君,当真是我瞎吗?我知道,你们仨,得到夫君信任后,下一步就是谋夺我的正宫之位,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瞧着三女精致的面庞,再瞧瞧自己稍显老态的皮肤,严氏心中很是恼怒。琇書蛧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之事。
吕布好色,天下皆知。
她一稍显老态之人,怎能敌得过三女那般娇滴滴的模样。
不过,好在三女争风吃醋的厉害,她倒可以在其中周旋周旋,不至于使得一家独大。
曹氏、魏氏,她倒是不在乎。
仗着大夫人的名头,二女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她唯一忌惮的,便是貂蝉。
貂蝉那媚态,不说是男子,即便她是女子,也有些抵挡不住。
曹氏、魏氏好对付,可是貂蝉,那可是在董卓和吕布之间周旋的游刃有余之人。
自己的一些手段,在貂蝉面前,怕是不顶用。
所以,她便联合曹氏、魏氏,一起抗击貂蝉。
这不,一听说吕布在貂蝉这,曹氏、魏氏便先后赶来。
而她,也在手下之人的密报下,飞速赶至。
“夫君,妾身来晚了,见谅!”
严氏笑着对吕布屈身行礼。
“你不来更好。”
吕布心道。
见她到来,脸色不悲不喜。
“嗯!”
吕布面无表情的应道。
瞧着吕布反应,严氏心中感到十分悲凉。
不过,她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她的悲戚之态。
“夫君,陈宫来报,说有要事要跟夫君商量,让夫君去大厅一趟。”
严氏笑道。
“又来?”
“这个借口,我已经用过了!”
吕布心中腹诽,恼怒的看着严氏。
“这帮女人,怎就这么见不得我与貂蝉好?”
吕布心中暗道。
“大夫人,用过了~”
魏氏向着严氏挤眉弄眼,低声说道。
什么用过了?
严氏很是不解。
她不明白魏氏是什么意思。
魏氏很是着急。
“哦~”
“你说陈宫军师找我,先前我遇见他,怎么没听他说有什么要紧之事?”
吕布冷眼瞧着严氏,心中恼怒。
这帮女人,争风吃醋也就罢了,连军情也敢谎报,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决定,得要好好惩治一下她们。
“说,什么事?!”
吕布面色不善的瞧着严氏,语气冰冷。
严氏被他瞧得心慌慌。
常年伴随吕布,她倒是知道吕布的脾性。
以这种语气同她说话,只怕是一旦她说的不好,便会立即遭受到吕布的毒打和责骂。
“夫君~”
严氏颤颤巍巍的,低头轻声对着吕布说道:“陈宫军师说,刘备驻扎在盱眙,袁术派人来邀,欲与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夹攻刘备。”
“使者正在府衙大厅,陈宫军师正在招待使者。”
严氏毫不隐瞒的将实情告知吕布。
原本这事,本该由陈宫亲自来向吕布汇报。
却被严氏探得消息,在中途将陈宫拦下,揽下了此事。
她本想在吕布面前多露露脸,不曾想,却是遭到了吕布的怨怒。
这让她感到十分委屈。
吕布听严氏这样说,心中一惊,急忙走到严氏跟前。
“你说的可是真的?”
吕布问。
“妾身说的句句属实。”
严氏言之凿凿。
听到这话,吕布眼前一亮。
初入徐州,徐州纷乱,他是要粮没粮、要钱没钱,昨日底下军士还在闹着要军饷。
虽说发了部分出去,可剩余的钱粮,还真是不多了。
这袁术派使者到来,正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去见袁术使者,这是正事。”
“貂蝉虽美,可也不能不顾基业。”
吕布心中心思百转。
初入徐州,他还是很勤奋的。
“抱歉了,蝉儿,我得去接见袁术使者了!”
吕布凝视着貂蝉,眼神中透露出万分的抱歉。
貂蝉默然。
吕布朝着拱门快步走去。
临近拱门,却见糜竺和一个胸前带着大红花的少年,站在不远处。
糜竺,他是知道的。
他在小沛驻扎时,也常听到糜竺的大名。
这可是徐州的大富,徐州之人几乎没有不听说过的。
可是这穿得喜气洋洋的少年,似乎没见过。
怎么会出现在貂蝉住所?
到底是什么可疑之人?
“这位是?”
隔着十几步之远,吕布指着张牧,向着糜竺问道。
“启禀温侯!”
糜竺躬身、抱拳,向着吕布回禀:“这是小侄张牧,前来向小环姑娘提亲的。”
“哦哦哦~”
吕布顿时反应过来。
之前府衙外鞭炮声响起,他向着守卫询问,才知道有人向貂蝉丫环小环提亲。
当时兴起,才借着这个由头来到貂蝉住所。
没想到,由于自己和曹氏、魏氏的到来,却把主角晾在一旁,这让作为地主的他,心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又,他想到小环与貂蝉的关系,小环虽是貂蝉丫环,可与貂蝉,却是情同手足。
自己没在貂蝉身边时,是小环在照顾着貂蝉。
如今小环的夫君遭到了冷落,这让他心中再度产生了愧疚之心。
“张牧?”
“莫不是那个高顺新认的小弟?!”
吕布想起来。
有探子回报,说是高顺主动与一刘备军少年结拜成了异姓兄弟。
这让他很是诧异。
高顺一向高傲,怎么会主动结交一无名小卒?
再细一打听,方知高顺结拜的对象,就叫张牧。
故此,吕布方有印象。
“然也~”
糜竺代替张牧答道。
“原来是一家人呀~”
吕布叹道。
随即,他看了一眼貂蝉,见貂蝉依旧楚楚可怜的站在原地。
吕布心中柔软,仿佛被触动,就要向着貂蝉走去。
可是,军国大事,非比寻常,他可不能怠慢。
“如此,只能委屈貂蝉了!”
吕布心中叹道。
瞧着张牧,他心中忽一动。
“既然你是小环夫君,小环又是蝉儿丫环。你我便是有缘。”
“我观你是军伍出身,便传你一式枪法,关键时刻或许顶用。”
“你且看好了!”
吕布拿着一根长树枝,神情专注的看着前方。
“一往无前!”
他一声大喝。
随即,身躯化作残影,快速向前。
手中树枝似乎变成了一杆长枪,向着一株槐树刺去。
“咚!”
槐树一阵晃动,吕布手中的树枝,竟是刺入了树的枝干。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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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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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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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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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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