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我虽然也是司徒家的佣人,可我好歹是夫人的人,你打了我就等于打了夫人的脸。”
李琴一脸愤然,看着司徒浅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她是看在司徒群的面子上才尊称司徒浅一声小姐,司徒浅却这么不知好歹。
司徒浅轻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也说了你现在是我家的佣人,既然都是佣人,那就做好佣人的本职工作,你不是也说了,夫人不是花钱来让你们颐养天年的嘛。”
“你…”
李琴气得差点呕出了一口老血。
司徒浅却是看也没看李琴一眼,而是走向吴妈说道:“我饿了,咱们去吃饭。”
李琴目光阴狠地瞪着司徒浅的背影。
这一耳光,她记下了……
下午林玉兰和司徒娇都不在家,赵芷若提着的医药箱来找司徒浅。
老爷子的房间经过司徒浅的打扫后干净了不少,那股子刺鼻的薰味也淡了不少。
赵芷若带上一次性手套,为老爷子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水泡。
然后,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把空的注射器,挑了个大脓包将针头扎进了那个脓包。
“你爷爷这个脓疱百分百是传染性的。应该是长期卧床不起,身体的重压与摩擦起的疮,只要保持好皮肤清洁,每天按时擦药防止感染,慢慢地就会好的。”
司徒浅自然也懂得老爷子的病理。
只是,她没有齐全的工具不方便下手,注射器这类东西医药店不会随便出售的。
暑假期间,学府的库房也封闭了,所以只能麻烦赵芷若来帮忙了。
司徒浅拿起一管赵芷若抽出来的脓疱,眼底闪过一抹冷色。
赵芷若手法专业又利索,根本不需要司徒浅帮忙,没一会儿就把老爷子腿上那些水泡都清理干净,涂完药后,还用无菌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赵芷若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压低声音的对司徒浅交代了一下老爷子的换药时间和过程。
把赵芷若送走后,司徒浅握着那管那她留下来的装有脓疱的注射器,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进了司徒娇的房间。
巡视了一圈司徒娇的房间,目光在她梳妆台上停留了一会儿。
司徒娇的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的一大堆,全是些高档奢侈的大牌护肤品。
司徒浅大致看了看那些护肤品所剩得容量,最后锁定了几瓶限量版的护肤霜上。
她拧开瓶盖,把注射器的针头扎了进去。
,然后将管子里的脓水推了进去.....
傍晚时分。
打完牌回来的林玉兰刚走进门别墅大门,就被李琴拦住了去路。
“你在这儿干什么?”林玉兰没有多想,随口一说。
李琴摸了摸被打的那半张脸,倏尔委屈不已的说道:“玉兰,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林玉兰顺着李琴的动作看过去才发现她的半边脸又红又肿:“你的脸怎么肿了?”
李琴看了看周围,一把拉住林玉兰的手腕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把中午的事,捡着能说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不能说的,则是一句也没说。
林玉兰听完李琴的话心里气的要死,恨不得狠抽司徒浅几巴掌:“都是平时给她惯坏了,她才会这么没规矩。”
“玉兰,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她,这巴掌不止打了我,还打了你的脸。”
下午打牌赢了钱,林玉兰心情本是蛮好的,被这么一搅和此刻全没了。
晚饭的时候,外出的司徒娇还没回来,餐桌上就林玉兰和司徒浅两人。
林玉兰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悦地说道:“听佣人说你中午动手打了你琴姨,她是你的长辈,一会儿去跟她道个歉。”
司徒浅低垂着眼帘看着盘子里的吃食,答非所问道:“她做佣人有半年了吧,母亲一个月给她多少工资?”
林玉兰神色一厉:“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玉兰虽然不怎么喜欢李琴这个小姨,但也不会容忍司徒浅剥夺她的权利。
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任何人都别想伸手越过她。
司徒浅慢悠悠道:“琴姨说您花钱找她们来不是颐养天年的,可我也没见着她在家里干什么活呢?吴妈是父亲安排的管事,琴姨该不会想挤走吴妈来管家吧?那母亲可要长点心了,您的亲信拿着你的工资却不做实事,这家要真交给她来管,您放心吗?”
“三小姐容不下我直说就是,用不着在夫人面前挑拨离间,我处处替这个家着想,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从来没想耍滑偷懒。”
躲在厨房偷听的李琴听了司徒浅的话心神一个激灵,跑出来说道。
司徒浅睨了义正言辞的李琴一眼“啪”的一声将筷子重重的按在了桌上:“处处替这个家着想?你的意思是,母亲管家不严,事事还需要你去操心?”
林玉兰闻言瞬间变了脸色。
林玉兰和李琴并不怎么亲近,李琴是林玉兰的老爷晚年偷腥在外面留下来的种。
司徒浅火上浇油的继续说道:“拿着佣人的钱,操着夫人的心,琴姨该不会是有什么上位的想法吧?”
司徒浅这话一出,林玉兰和李琴双双面露惊骇。
惊骇之余,林玉兰看向李琴的眼神多了一份怀疑。
李琴是个水性杨花的胚子,投奔林玉兰之前给好几个男人做过情妇却没捞到什么钱。
因为年老色衰,渐渐地就失去了魅力。琇書網
那些男人们不再对她感兴趣如同丢垃圾似的毫不留情地把她踹开。
林玉兰喜欢在娘家人面前炫耀显摆自己的身份地位。
若不是李琴几次三番的巴结讨好林玉兰,林玉兰是不可能收留不干不净的李琴的。
“你…你胡说八道,夫人,我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李琴扑通一声跪在林玉兰面前呜呜哭道,模样活脱脱一个乡村撒泼的泼妇。
林玉兰厌恶地抽了抽被李琴抱住的腿。
贱胚子就是贱胚子,城里待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副撒泼打滚的丑陋样子。
司徒浅冷哼一声,拿起筷子旁若无人的吃起了晚饭。
林玉兰善妒,生性多疑。
司徒浅笃定,李琴这颗种子已经在林玉兰心底种下了嫌疑。
今晚心情不错,晚饭司徒浅吃的有点撑,就去花园里走走消化一下。
此时正是盛夏,晚上七点多的天空是一片淡淡的蓝色。
司徒浅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还是赵峰和苏清然的新闻。
愈演愈烈。
甚至有不少网友跑去苏清然的微博下留言大骂对苏清然进行人身攻击。
苏清然本尊却是沉得住,面对一众人的泡沫星子居然没有半点回应。
司徒浅眸光微闪,退出微博。
没有反击,这可不像苏茶婊的风格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蜜恋:老婆大人狂炸了更新,第18章 嫌隙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