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眼,就看见路旁满地的雪雕残骸,都是关于雪狗的雪雕。
他满是嫌弃的看着“失败品”——断裂的雪狗头座和残留的基座;
“你给爷爬。”
林铝在路上掺棺(canguan)的同时,还发现了一个专门为某狗狗打造的狗制哨站房。
林铝感叹道:“我还不如狗,它都住景区房了。”
在不经意间,他看见狗房旁立着一个告示牌,他上前瞅了瞅:
“留意有狗请抚摸狗。”
“那就实实在在的说明了我不如狗了。”林铝从来没有想到过现在狗的待遇都比他好,它还有特殊对待,这让林铝怀疑自己才是狗,就像狗夫妇对他本人的称呼……
废话不多说,回归正题:林铝他正想回到人行道上,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位狗先生,见他一直站在原地处于懵逼状态,林铝就上前询问:
“怔啥子捏?被老师罚站了?”
那位黄毛狗先生才反应过来,当他看见林铝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讲述道:
“刚刚有只狗飞奔到这里来,浑身上下都是灵感。他不断地尝试堆雪狗以表达它的思维…但是,他一面堆着雪雕一面因为雕像而越来越兴奋…他的脖子变得越来越长,堆上去的雪也越来越多。直到…那景象不忍直视,但我却无法移开视线。”
林铝则是答道:“那你多半是遇到‘基建狂犬’了,那狗我也不知道长啥样。”
“就长这样!”狗先生指着一个断裂雪狗头的脸部。
当林铝看见这位狗有点似曾相识,他不由得把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来托着脑袋,在脑海里寻找一丝记忆。
“噢,噢!我想起来喽!”
他想起了那个非常文明的小汪犬,嗯,非常地文明。
想到那只狗狗永远雕不出一个完美的雪雕,这使林铝充满了「决心」。
“慢着,我找它有哈子事㕭?我这分明是闲得慌啊。”
林铝告別了那位狗先生后,继续朝去往雪镇的路,他倒是很期待那里的繁华。
不知不觉地走了多长的路,当林铝绕过了最后一棵树,他的视线看到了那熟悉的蓝“x”与结冰做成的谜题。
“丫玛呔,不是最后一个谜题吗?这特么咋还有?”
不过呢,林铝一眼望去,他感觉这个谜题应该不难,也就不咋计较了,这也起码是那位姓帕的患有逗比综合症的骨头人给他的面子了。
林铝刚到冰旁边,当他看到冰时,心里又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屁股被加大力度地按摩的那件事;
他暗地里咽下了一口唾沫,仍迈出步伐进行尝试。
他先从左上角开始起步,(<:西,^:北,v:南,>:东)>、v、<、^、>、v;
但当林铝不小心向南继续前进时,他这才发现走错了方向,巴特冰那使人失去摩擦力的惯性让林铝一点一点地驶向滑坡道,林铝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从滑坡上滚下来。
“糙啊不要啊哇…唔,碌,a…唔呃…哧”
幸好,底下有一大堆软塌塌的雪堆,才让林铝停住七彩阳光韵律操的第五节旋转运动。
林铝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自带了痛苦面具。
他吐掉不少在嘴里的雪,大骂一声:琇書網
“李妈销售(销售,跟我读:mai,第四声)强势请求(强势请求,跟我读;bi,第一声)的!”
林铝也不止是为屁股按摩了,浑身左右前后都是从滑陂上滚下来时产生的疼痛,但也算不了多疼。
他拍拍身上的雪,转过身,偶然间发现两个雪雕,他就上前参观一下下。
右边的一个雪雕……算不上是雪雕,这是一个凌乱的雪澎,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sans”;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帕派瑞斯对他兄弟的嘲讽。
再看一下另一个雪雕,这明显是为帕派瑞斯精心打造的,上面的帕派瑞斯在耍着胳膊上的二头肌。
“你到底有多厉害心里自己有数啊,自恋者行为呀!”
林铝也不想管什么,他只想上去,终于兜了四面八方,总算找到了一个能从滑坡下上去的路。
当林铝彻底上去的时候,发现谜题被莫名的重置了。
“啊好那没事了。”
他继续从左上角出发,(接下来是正确步骤)>、v、<、^、>、>、v、<、^、>、^;
随着向东滑去,把选定开关踩上去,这个谜题列为正确,前方的道路打开了。
“o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林铝大声欢呼,但前方是有冰片铺成的路,这导致路非常的滑,但是呢,林铝看着旁边许多的树挡着滑坡道,也放心了许多。
他迈出那一步,慢慢地向东路滑去;
这一个短短的路程上,林铝的脸老是被树上的树枝拍来打去,他无奈只好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这还不够,他感觉头上凉飕飕的,仿佛有雪积在他头上。
终于,他看到冰路的尽头,现在没有树枝敲打他的脸了,他放心的把胳膊放下。
穿过了最后一棵树,他稍微抬一下头,上面有一个自然形成的狗狗型雪澎。
“超!嫌我是单身狗还不乐意呀!”
等到他停下了脚步,他摇掉了头上的雪澎。
当林铝向东看着那似乎永无止境的路,在看着自己那发麻的双腿,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马上要到了。
而这一次的路,是一道分岔路,一条通向南,一条通向东。
“我用我《名侦探柯南》那充满经验的判断力,南路一定会有好东西!”
心动不如行动,他立刻撒腿就走那条通往南的路。
那条路的内容,简单概括一下:林铝遇到了该地特有的怪物——礼物鹿;然后林铝为它摘下了缠在它鹿角上令礼物鹿觉得糟糕透了的挂饰。
然后呢,他还受到被路过的杉斯的耍弄,少不了几句文明的话。
然而,最令他不解的是,在这南方路里,他进了一个洞穴,里面有一个奇怪的房间,他则是站在门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进到房间。
就只有这些了,但是呢,林铝可为他上一句说的话负责任了。
“啪、啪、啪……”附近传来莫名的大逼兜子声。
林铝从南路折返过来,脸却莫名的肿红,仿佛有某人教育他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
“我应该不该乱打赌的。”从他的搜索来看,这里什么好的东西都没有。
林铝非常地失望,怎么能这么丧呢。
他看着东路,心里就想着,还是走踏实的路吧。
这时,路并没走多长,他来到了一处仿佛有哨卫驻守的地方。
这里有许多雪澎,基本上都是被驻守的痕迹;林铝上前搜索着雪澎内。
一个雪澎,又一个雪澎,还是雪澎,普普通通的雪澎,正儿八经的雪澎,模仿性的雪澎,疑似复制的雪鹏,令林铝搜寻得烦的雪澎,这是一个……内部藏30g的雪澎!……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雪澎!林铝想靠近搜寻一下,突然间,这个雪澎好像动了一下,林铝不信邪地揉了揉眼;
“发生什么事了?”
紧接着,这个雪澎后方露出了一条白色的尾巴,前面又蹦出来了一个白色皮手狗的头;那只小狗在雪澎里摇着尾巴,冲林铝“汪汪”地用叫声卖萌。
林铝被它萌化了,特别想伸手抚摸一下它的头。
但是呢,雪澎又抖动了一下,看来,这位狗狗要现出原形了。
“窸窣窣”,雪澎抖落在四处,瞬间耸立一个那令人畏惧,穿重甲,拿尖矛的“大犬汪”。
林铝征在原地干瞪眼,微笑僵住了。
他又进入战斗状态,灵魂露了出来。
“给我玩阴的。”
但林铝见到,这位狗狗像其他狗狗一样,都有可以抚摸的特征。
见大犬汪离他有一定的距离,他先招呼着大犬汪过来。
大犬汪表情是高兴的冲过来,双手却把尖矛对着林铝冲。
“啊超!”林铝立马躺平,躲过了一回合攻击,但这矛有倒刺,他就躺在地上不动,躲过了第二次回合,有不少口水甩在他的脸上。
林铝趁机摸了一下它的头,大犬汪在抚摸的同时将身体蜷缩在他的腿上,它感觉太舒服,直接入睡了
“靠好重啊!”但林铝看战斗状态渐渐解除,又觉得值得。
恰恰这时,它醒了,战斗状态又恢复了。
“你玩不起呀!”大犬汪站起来,想扑倒创死林铝,但林铝在这几回合的进攻下,险些躲开了。
林铝躲避时可以看出,它只是想找他玩,无奈之下,林铝造了一个雪球,扔向远方,当大犬汪去捡时,只见雪球已经摔了个稀碎,它无奈只好再重新造一个,交给了林铝,现在它又累了,又躺在他腿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又醒了。
大犬汪又拼了几下矛,林铝熟练地躲开。
见狗狗抚摸得差不多了,就抚摸了最后一下,它的满意度达到了百分之百,自然饶恕了林铝,战斗结束。
场景逐渐转变过来,大犬汪从重甲上下来,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白色小汪犬,他用舌头舔了一下林铝的手,对林铝充满好感。
但是呢,这算做是道歉,它又跃上重甲上面,操控它继续巡逻了。
“他走的地方应该是雪镇!”林铝加快了脚步向大犬汪的方向走。
……(walkfor15minutes)
林铝所走的路,除了雪就是树,还有石头路。
但是这次,他来到了一处悬崖,而这里,只有一座通往另一处的木制长桥;
林铝看着那晃来晃去的桥,令他毛骨悚然;
但他鼓起那「决心」的气,乘上了那座他以为要断的桥。
这条有多长,关键是从一边到另一边到底有多远;林铝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双手发抖地扶着绳子扶手。
他看着自己离对面越来越近,对面越来越清晰,虽然还是雪、树,但那里遇到的场景可能令他有些期待⋯⋯
“打住打住,旁白!”
林铝又见到的那熟悉的身影,还有那种“捏嘿嘿”的笑声。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么我就没猜错。”林铝为自己骨骨气,向前冲!
帕派瑞斯在远处发现了他,他立即大声喝止道:“人类!这是你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挑战!注意了!这致命的恐怖的试炼!”
届时,桥周围围满了刀枪火炮,轻重武器,魔法攻击(神烦狗)对向林铝。
林铝:“你在作甚?当着我的面学弗兰力的处决吗?”
帕派瑞斯:“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玩意儿就会尽数启动!!”
帕派瑞斯摆出了发射的姿势,嘴里还念叨道:“大炮开火!尖刺飞来!利刃切过!每个部件都会疯狂的上下摇摆!唯一不变的是你渺茫的胜算!!!”
林铝:“就这还想开军舰,何况皇家守卫?”
帕派瑞斯:“准备好了没!?”
林铝无语得自己关闭了麦克风。
帕派瑞斯:“因为!我!就!要!发令了!”
他讲完这些,凝固性的摆姿势,场面僵持了不知多长时间。
他旁边杉斯忍不住开口了:“哦?你在等啥呢?”
帕派瑞斯找着借口:“等啥!?什么等啥!?我⋯我马上就要激活它了!”
然而,场面仍是正在僵持。
“汤姆的,一寸光阴一寸金!晓得吗?”
杉斯也和林铝一样,也看不下去了:“那个,嗯,咋看也不像被激活了。”
“好吧!!!”帕派瑞斯坚定道:“这个难关!!!看起来⋯好像⋯很容易地就能将那个人类打败。”
林铝:“你直接说你是咯鸡得了。”
帕派瑞斯:“对!我们不能用这个!!!我是个有原则的骷髅!!!我的谜题,都是非常公平的!我的陷阱,都是专门推敲过的!然而这个方法太直接了!毫无水准!”
林铝:“放水就放呗,至于吗?说得一大长溜子。”
帕派瑞斯终于抬起手,向……后一摆……
“走你!”
所有抓捕林铝的陷阱都收了回去。
帕派瑞斯向后转身,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呼!”
他又转身,见林铝一直盯着他自己看,反驳一句:“你瞅啥!?这只是又一个帕派瑞斯的决定性胜利罢了!!”
帕派瑞斯又朝天大笑:“捏!!嘿!!⋯嘿???”
最后一个“嘿”时,可以明显地听到他的思考,但是呢,林铝刚转过神来,帕派瑞斯早已跑没影了,只留下杉斯。
林铝过了桥,讨杉斯的观后感。
杉斯:“我现在不知道我兄弟打算去干什么了。假如我是你的话,我会能确保自己能完全理解【蓝色攻击】。”
“不就是停止的意思?”林铝反问道。
“如果你还没完全理解的话,恐怕真的是停尸的意思了。”杉斯摊了摊手,又使用了瞬移,离开了林铝。
“停尸?他认真的?”林铝也是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
没事的,继续向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
林铝一路上腿都走麻了,他只好换成小步。
行征时,他仿佛看到了彩光灯制成的平牌,一闪一闪的,等到离的越来越近,确实是一个平牌,上面写着“welcomedtosnowdin”(欢迎来到雪镇)。
林铝向前惊喜一望,果然看见了还有明光的木屋,应该就是那了!他加快了脚步。
等到林铝最先进入雪镇时,看着明亮的灯火,热闹的群众,以及温馨的小木屋,都令林铝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这个小镇看起来如此友善,令林铝充满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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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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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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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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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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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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