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咛瞧左喻之的眸光却愈见柔和,如漫漫铺开的海水,将身下的左喻之缓缓笼入进自己的眸光内。
左喻之也对上白咛的眸子,只见其瞧着自己的模样,就连眉梢之处都是温柔之意。“你这不是废话,谁能允许自己孩子的父亲袒胸露乳的给别人看?”
白咛说话间便真的在左喻之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况且,我的男人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左喻之因为吃痛而拧眉,明明心中因为白咛的话而泛出丝丝快意,却还是别扭的说“你难道还当这里是那女尊异世?”
“那你的意思是不在那女尊异世,你就不是我的男人了?”
白咛含住左喻之耳垂,更是使坏的细细的放在嘴中一点点的啮咬,吮吸,瞧着对方倒吸一口气又不敢出出声的隐忍模样,白咛更觉得心中的满足欲爆棚。
“唔...”此时的左喻之已经没有办法在应对白咛的话。
他心中是知道的,自己这个女尊男人的身体是经不住撩拨的,只是一个轻咬耳垂的动作就让左喻之已经酸软了身体。
“还是说你,不愿意做我的男人...”
“..唔..”左喻之的眼底已经泛红,眸中更是迷离,氤氲着阵阵水光,明明是极情欲的画面,左喻之竟然因为白咛握住..的动作而白了脸色。
刚刚因为情欲而泛起的绯红,顿时就被煞白的脸色取代。
左喻之微微的侧过脑袋将自己的脸闷在枕头里,尽量不让自己的呼痛出声,却也是下意识地攒紧了紧自己的手下的白色床单。
“你...”白咛也发现了左喻之的不妥,便伸手抹了下左喻之的额头,更是温柔撩拨了几下对方的头发问道“阿喻..你是疼吗?”
听白咛这样说,左喻之这才下意识的将自己因为疼痛而闭上的双眼缓缓张开,哑着声音说“你不知道么..”
这女尊国男子的身体构造虽然与普通男子的构造一样,却会在经历情事的时没有得到很好的引导时,便会产生生理疼痛。
“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因为白咛在那女尊异世的两场情事都只有零星片段,所以她并不知道左喻之话中意思。
“...”左喻之听白咛话语,却下意识的白了白咛一眼。
瞧了白咛一脸认真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装傻充愣的模样。
约莫过了几秒后,左喻之这才意识到白咛在女尊异世的那场情事,的确是在一个意识不清的状态下。
便是下意识的就红了脸,偏头不去看白咛。
天知道左喻之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在床第之事上,占尽下风,甚至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此时此刻的左喻之突然就清晰的回忆起与白咛在那女尊异世的那场...
清楚的记得白咛也是像现在这样,伸手将自己的双手置于头顶,一遍遍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反复一遍遍的重来,完全一副不在乎自己痛苦的模样的,只是一遍遍的占有..
原来..她并不知道,女尊国男子与普通男子身体的差异。
想到这里的左喻之突然就不不想在继续下了。
他竟然胆怯于白咛再次瞧见他那副模样,眼神慌乱的乱飘了几下。
侧过脑袋后便是不去看白咛说“不然...等下次,可以吗?”左喻之说话的声音沙哑厉害,明明也是一副情动的模样却又说了婉拒的话。
“....”白咛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左喻之。
那双漂亮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白咛却掩饰的极快,脸上神色也是一点点的恢复往日那副淡定神色。
倒映着左喻之模样的瞳仁,也渐渐的恢复,好似从来没有因为情动而惊起任涟漪。
白咛心中也是辗转片刻后笑答“好,这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我自是不会勉强你的,来日方长,我等你准备好的那天。”白咛话音刚落后更是低下脑袋轻吻了吻左喻之的眼睛。
其实渐渐恢复心态下来的白咛,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操之过急。
毕竟,自己在那女尊异世的确是对眼前人并不好,甚至可以用..渣..形容,总不能要求别人一味的对自己付出,而自己一直坐享其成吧,别人的心也是心啊。
而且,就如今的状态而言,眼前的左喻之的确有一个很好的未来,说不定会有更好的选择,而自己,的确是前途渺茫。
即使是重来一遍,自己也得为彼此负责啊。
“....”左喻之感受着白咛的伸手摸着自己脸颊的动作,只觉得其表情温柔,眸中似含着水“你这话的,当真还以为你是那异世的王爷?在这儿男女平等的现代,该吃亏不应该是你吗?”
“...”白咛挑眉后却笑“你这话说的前后矛盾,既是男女平等,你我平等的前提下,为何该吃亏的就是我?”正说着话的白咛伸手将自己滑下的头发重新挂回了耳上。
“....”左喻之瞧着白咛笑容,就在此时此刻,左喻之随着忆心中一动,便又抬眉望向白咛吞吐道“你与宇尔宁..”
既然眼前的白咛并不知道女尊国男子的身体构造,那么她与宇尔宁间,“那条帕子..”Χiυmъ.cοΜ
“嗯?”
“帕子上的血.”
白咛心中辗转了几秒才意识到左喻之口中说的是什么.“你说的是新婚之夜白帕子上的落红?”
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白咛说的明明是左喻之是同一件事,可是左喻之却还是在白咛直白说出口的时候,稍感窘迫,更是偏过头去不看白咛。
白咛见左喻之模样,唇角更是轻轻抿开一抹笑纹却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这就难怪,眼前这人为什么会总是会问起自己与宇尔宁间。
“....”左喻之却不回答。
只是当初白咛的新婚之夜确是宿在了宇尔宁的房中,冉贵君又专门派了人来,也是苏慕提了嘴说宫中派人来,实质就是来查那帕子上的红,验证贞洁的。
后来去给宇尔宁请安的左喻之,又碰见白咛对他那般的上心。
这也是当初左喻之执意要离开王府的原因,那时候的他的确是以为白咛的变了心。
白咛见左喻之不回答,却下意识看了下自己的手“血而已,很难得到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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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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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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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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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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