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这前妻还想要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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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过了有半月的时间,这宇尔宁的伤势才彻底痊愈,在这儿期间太女白呁也是时常差人到靖王府来看他,也会送来一些精致的吃食和一些小玩意。
彼此间也时常会通信,宇尔宁大多数时间,都是回复上一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其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倒更是让太女白呁心痒难耐。
如果单单从表面上来看,两人间,倒像是恢复了往日的熟络。
“那日在屋顶上的人查的可有眉目了?”宇尔宁问艾青。
“回公子的话,是艾青无能,并未追查到公子所言那日在屋顶上的人。”艾青言语间微顿后又继续说“莫不是公子您看错了?会不会那日屋顶上就没有人?如果真如公子所说的那样,又怎么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琇書蛧
宇尔宁手下习惯性的轻敲着桌面,沉默片刻才又说“肯定有人,再派人去查。”
“是。”
艾青又说“虽那日在屋顶的人没有查到头绪,不过小公子的生父那边倒是查了到了些东西。”
宇尔宁却因‘生父’二字,不自觉间沉了沉神色,刹那间冷意翩飞,狠狠的瞪了艾青一眼,责备的目光里满是嘲讽之意。“那贱人也配?”
艾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当,慌忙跪地“是属下失言!公子息怒!”
“继续说。”
“我们根据戈荔姐姐所言后去查证,种种迹象都表明‘安氏阁’阁主左昱,理应就是五年前王府中那位爬床奴才左蓝南,太女殿下更是将‘安氏阁’全权交给了他打理,根据时间去推算,就是在王爷出事后不久,他才上了位,若不是其杀了王爷,怕这阁主之位才落到了他的头上。”
宇尔宁不自觉间捏碎了杯中的茶杯,热茶更是流了一身,明明觉得气极了,却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公子!”艾青想要上前替其整理一下衣服。
宇尔宁却只道“平日里的行踪查到了吗?”
“查...查到了。”
当年的事情可以暂且不管,只是宇尔宁曾两次与那男人交手,即使当初与自己交手那男人,是易了容的模样,不过武功招式却很难骗到人,况且,面容改变的了,肩上被刺伤,留下的疤可骗不了人。
所以宇尔宁在查清左喻之的行踪后,更是挑了一个其落单的日子,准备围剿他后试探其武功。
倘若他真的就是那人,那便一举拿下,要了他的狗命。
宇尔宁出招的快,左喻之因为服用了隐藏胎息的药物,所以内力折半,又因为没有防备所以被宇尔宁一掌击中更是连连后退数步,一下子就撞在了树干上,闷哼一声更是吐了一大口的鲜血。
宇尔宁身上穿着黑色夜行衣,因为脸上蒙着面,左喻之瞧不见其模样,下意识瞧了眼四下围攻攻来的黑衣人,只能是忙提气飞身,连连数招后,这才将四下围剿过来的黑衣人击落在地。
这才下意识的伸手抹掉嘴边的血液。
左喻之目前的武功完全归功于这原主的身体,能在五年前就被派去暗杀靖王的人,肯定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在这五年来能力武功更是上了更高的层次。
他此时不敌宇尔宁,不单单只是服了药折了一半内力的原因,更重要还是因为其胎像并不稳固,铁打的身子在经历长途跋涉又反复受伤中毒,怎么也不会有多健康,只不过就是勉强强撑着罢了。
“你是什么人?”左喻之大喝!
宇尔宁自是不答更是飞身上前,招招要命逼迫对方使出全力与自己对抗。
二人尽力厮杀了几个回合下来,左喻之开始体力不支,腹中更是传来钻骨噬心般的疼痛,便节节败退了下来,宇尔宁更是一剑就挑开了左喻之肩膀处的衣服,瞧着其肩膀上狰狞的伤疤,便更加笃信眼前人,是之前灾地与自己交手之人。
左喻之的额角已经泛起豆粒的汗珠子,更是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抽动的嘴角和那拧紧的眉毛模样,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左喻之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疼到发麻的肚子,双腿也止不住的发软,嘴边溢出的鲜血更是汩汩的流个不停。
内心紊乱的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就在宇尔宁一剑就要抹了他脖子的时候,只见一豆绿色的身影飞身过来,但是来人面上覆着面纱,动作又是极快,宇尔宁只能瞧得出一女子打扮,模样身形都看不真切。
只是见到的与宇尔宁过了几招后,便是将宇尔宁逼得连连后退数步,用手中的剑触地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这身着豆绿色绸缎长衫的女子,在接着扶过左喻之后,更是一个跃身就没了身影。
宇尔宁下意识的抬眼去瞧着飞身而走的身影,更是气极将手中的剑扎在了地上,猩红眸子里尽是狠厉之色。
站在原地片刻。稍稍回过了些心神后,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又抬眼瞧了瞧已经没有任何身影的方向。
眸中泛起阵阵波澜。
来救左喻之的人便是白咛。
左喻之约了白咛在宅邸附近的一处河边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她说。
说这话时候的左喻之,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模样。
白咛竟然在左喻之的眼底,瞧见了一抹紧张神色。
左喻之那可是多么镇定的一个人啊。
左喻之不是轻易呼痛的性子,直至唇线抿的发白却也不呼痛一声,只是瘫软在了白咛的身上,左喻之身材高挑,白咛却出奇的没有感受到什么重量,没想到其宽肩窄腰下,触手可及之处皆是骨头。
白咛目光幽幽的瞧了眼,左喻之其苍白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色,又打量了下其捂住肚子的手。
更是下意识的紧蹙眉毛,出言安慰道“放心,很快就到了。”只是其捏住左喻之肩膀的手,却不由的一点点的收紧。
此时的左喻之还是有意识的,听白咛说话更是下意识的抬眉望去,只是其实在是腹疼难忍,想要回应对方的话,却就怕自己一张嘴,就是难以压抑的呼疼。
好不容易压了压痛意后用哑涩的声音轻声道“你的记住,我这..可是为你受的罪..唔”
阿咛,也只能是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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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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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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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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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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