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彪和张辽只能以自己的尴尬的笑容掩饰他们的过错,
吕布望着来迟的两人,咳嗽了两声,
“咳咳,快点入座吧就等你们两个了!”
等着两人落座,吕布这才开口,“既然都来了,那就都说说吧”
说着魏续率先起身,对着吕布躬身道“主公,出城驻兵之事,依我看还是得从长计议,不可草率行事!”
说出草率二字的时候还不忘看向吕彪,
吕布微微开口,“你是说我草率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说提出此计策之人恐怕是包藏祸心,居心不轨!还是得从长计议”
这时陈宫悠悠开口了,“魏续将军,敢问此计如何包藏祸心,又如何居心叵测。”
魏续没有任何退下的意思,接着陈宫的话道:
“军师难道看不出来,此计会分散我军主力,如若如此行事,恐怕正中曹操下怀,足以见得提出此计者的不轨之心!”
“那将军你又有何计策?”
“属下以为,曹操屡战屡捷,士气正盛,应当避其锋芒,坚守不出,等待臧霸将军的援军,到时可有一战之力。”
高顺起身,指着魏续,厉声喝道,
“一派胡言,那你如何解释曹操暗自往泗水附近屯兵!”
“曹操是人,将士也是人,定是为了取水而已,何须惊慌?”
陈宫眉头紧皱,“若以你魏续之计,我等势必会被困下邳,命不久矣。”
“军师多虑了,下邳城内粮草充足,怎会是困守,应当我等困守曹操,以逸待劳。”
见到众人不再与魏续辩论,魏续得意的坐下,
陈宫却是开口,“主公,正值涨水之季,不可不防。再者下邳城墙高大,留守的五千守军,皆是虎狼之师,就算曹操十倍于我,也定然不破!那出城之计……”说着陈宫看向吕彪,
吕彪心神领会,起身接着陈宫的话道“……又有何不可?”
“主公,此事不妥。这……”
此时以魏续为首的将领哑口无言,的确防守的话,五千人足够了,多了也是浪费。
这就是谋士,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吕彪刚刚还有点佩服魏续,一时间竟然把陈宫怼的哑口无言,
这和诸葛亮舌战群儒也不逞多让啊,没想开始人家陈宫没有发力。
这一发力魏续刚刚嚣张的模样瞬间一扫而空,只剩下了失落。
吕布见状,向陈宫投去了一个媚眼,
“那好,此事就这么决定了,出城!”
说着吕布起身,一拍桌子,对着众人道:“众将听令,令吕彪为主将,张辽,高顺辅之,领兵五千,出城驻扎,即刻出城!”
“得令!”
“好了,陈宫,吕彪留下,散会!”
说着吕布起身进入后院,
吕彪和陈宫紧随其后,这时吕布边走边对着陈宫开口,“我说,你下次能不能演好点,没有那种激战的感觉,你让他们也有点成就感嘛,要不然他们多憋屈啊”
说着陈宫也是一笑,要说今天这个议事,就是一个局,一个明面上给那些将领一个公平的局,
但是这个局还得真实,那就得演,怎么演,就是刚刚陈宫和高顺的演法,先是假装不敌,然后又厚积薄发。一个回头。
但是魏续不知道这就是一个骗他的局,吕布早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更改。
看着他们这么卖力的抗议,吕布身为一军之主,是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
吕彪听他们这么说,算是明白了,这原来是个局啊,怪不得刚刚陈宫那么平静,
合着就自己不知道,
谁说吕布不聪明的,人家是很聪明的。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吕布这个榆木脑袋想出来的,但是吕布已经表现出了一个明主势态,那就是听话啊!
忠言逆耳,汤是苦的,但是效果好。
就和这个是一道理的。
就在吕彪暗自庆幸,这么说自己可以少为吕布的事情操心的时候。
陈宫吐出了一句话,打破了吕彪的幻想。xǐυmь.℃òm
“唉,这可得好好感谢夫人啊,要是没有夫人的点头,今日怕是难了。”
这……好吧,吕彪知道怎么回事了,看来是陈宫去见了貂蝉了。
貂蝉是个女子,而且很柔弱,
吕彪很想知道,陈宫是怎么说服貂蝉的,帮劝吕布的。
“老师,我嫂子的脾气,可不像是乐于助人的那种。”
“遇上你老师我,那还不手到擒来。”
陈宫刚刚说完这句话,走在前面的吕布,一转头,向两人投出一抹别意的眼神,
吓得陈宫直接改口,”当然这其中的重要因素还是主公英明。”
说着吕布再次转头,细细的打量起陈宫,
“公台,最近你可胖了,脸上都没有轮廓了,你得减肥了”
呃……吕彪和陈宫看出来了,吕布这是不想再议论这件事情,要知道妻管严这种事情的确很让人难以启齿,当然这是对于吕布来说。
因为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怕老婆的人,就是一个异类。
不过也许吕布不知道的是,在以后的两千多年里,他这样的人会占大多数。
尽管他们不承认,但是他们内心知道,自己就是怕老婆。
当异类成为大众是,大众便成了异类,不是他的怕老婆的这个事情难以启齿,而是这个世代让他难以启齿。
两人都是聪明人,吕布说出这么一句话,两人都懂了。
吕布看着两人没有再议论,轻声的咳了咳。“咳咳,你们两个怎么不说了。”
吕彪望向一边,避开吕布的视线,很显然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随着吕布来到后院,
只见貂蝉坐在雨亭里,手里的轻抚着古琴,
悦耳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
直到三人越过一处拐角,这时声音的来源才尽显本冒,貂蝉一身青衣,仿佛是仙界下凡的仙女。
一举一动宛如薄薄的情丝,看的吕彪和陈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从此自己再看那些庸脂俗粉就再也看不进去了,
吕彪内心直呼,我的眼睛!不!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貂蝉此刻给吕彪的感觉就是,可观而不可亵玩的状态。
此刻只有吕布微微上前,
这时貂蝉竟然发现了三人的到来,缓缓起身,
貂蝉起身的瞬间,悦耳的琴声戛然而止,
吕彪和陈宫也宛如刚刚睡醒的懒人,眼中对于这优美琴声的渴求又多了几分。
吕彪却是缓缓开口,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貂蝉听到吕彪的赞美,微微含羞。
“逸棠,休要胡言,哪有这般意境?”
陈宫这时也出来附和,对着貂蝉躬身道“夫人过谦了,夫人的琴艺依然达到通情之境,当真是只有天上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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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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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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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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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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