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啦。”香儿突然一阵大喜,猛地扑到他的怀里,这一下把自己干懵了。
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没少明里暗里的和小丫头打趣过,十五六岁的丫头哪经得住他那样挑逗,四下无人时候倒还真有些念他。
小丫头心里门清,自己迟早是要成为通房丫头的,别的府的公子十三四岁就开始有暖房丫头了,咱家少爷都快十九了呢。
尤其是出去采买时遇到要好的别府丫鬟免不了说些面红肉跳的闺中情话,每每此时香儿便静默不语,羞涩听着,心潮澎湃。
这些日子她想好了,等少爷一回来就同房,自己身份卑微,只有把自己交给了少爷才能真的成了少爷的体己人。
于是,这日晚上伺候少爷沐浴的时候香儿捏着捅沿迟迟不肯离去。
“少爷!”
“怎么了?”林煊满脑子都是防备营的事,还真没注意到身边的少女怀春。
香儿犹豫良久,终于自己褪下了衣裳钻进了桶里。
水花溅起,屋内春光一片。
林煊一愣,前世他是有女朋友的,也知道这闺中之事,只是今日这丫头突然如此举动有些反常。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林煊尽力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香儿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躺进他的怀里,胸脯相贴,绯上一片潮红。
林煊一怔,香儿真大,平日里穿着衣服还没那么显,看来是束身缠的紧实。
少女终使羞涩,准备了个把月的体己话愣是一句没说出口,只是静静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香儿,少爷我不是那样的人,你要记住,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给自己喜欢的人,而且不要有那种想法,你和我们一样,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你是自由的。”
这话犹如雷霆,震撼了香儿的心。
“自由的?和大家一样?可是香儿的奴籍就在府上啊,怎么会是自由的呢?”香儿没有了先前的紧张,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是啊,他们这种奴籍押在府中的,运气好能有人将他们抬成暖房丫头,嘴巴甜点再有点心计的兴许能成妾,但更多的是无情的打骂和抛弃。
少爷不嫌弃自己就很开心了,少爷以前是会骂自己,可是上次宫里行刺之后就没有过了,和别的府里丫鬟说的恶少很不一样,她的世界很小,她也只能想明白这些。
“香儿喜欢少爷,香儿愿意。以后少爷让干嘛就干嘛,香儿会乖的。”她愣了半晌只说了这一句。
林煊没有说话,他的良心压制了肉体上的冲动,他推开了香儿迎上来的唇,缓缓将她抱出,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并催促着她穿好了衣服,同时自己穿好衣服。
他不敢逗留,快步走了出去。
他自然不知道香儿在外面听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今日的她很水反常,他也不是圣人,但是,在身份不对等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心里那关过不去,他觉得委屈了人家姑娘家。
丫鬟怎么了?丫鬟难道就不是人了吗?丫鬟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想象有自己的情爱了吗?作为一个现代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尊重每一位女性。
就在他进门的时候,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造孽啊!!”
香儿依然留在原地,良久才开心的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起先的忐忑和不安都挥之而去,她不会表达,心下里却觉得少爷愈发高大,于是她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不一会,香儿整理好衣襟再次进了少爷的房中,林煊正躺在床上,手中拿着画好的图纸陷入沉思,待香儿走近了才闻见淡淡的女儿香。
“香儿,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香儿依然不说话,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褪下,外衫,内衬,亵衣……
香儿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微微耸起的双峰,略带颤动的乌唇,在林煊惊奇的眼神中缓缓上床钻进被窝。
房中轻摇的烛光突然定格,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下屋内。
林煊冷吸了一口气,即便自己真是柳下惠也不能这样淡定,恐伤了人家姑娘的自尊,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靠向了床沿。
“他们说,少爷到了年纪就要大婚,家里来了主母就会带着自己的丫鬟,自己会被赶出府去,甚至,甚至会卖给牙行,被送到勾栏院,香儿不要离开少爷。”
她一把抱住林煊呜呜的哭出声来。
原来是这样,这丫头定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遭了吓。
林煊轻轻拍了拍她的脑门,“傻丫头,少爷不会不要香儿的,安啦。”
“真的吗?那为什么少爷不肯和少爷同房?少爷是嫌弃香儿身份低微吗?”
这话问的林煊一时语塞,这该怎么说呢,我能说下不去手吗?我能说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吗?
但这也不能怪香儿,她再懵懂也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假如你家少爷不喜欢你的话,大概率是要被卖的,即便不卖也会打骂加身,没有好日子的。
所以,只能将自己完全交给少爷,才能让少年念着昔日情分在新主母来到后少些打骂。Χiυmъ.cοΜ
“不是!”林煊组织了半天语言,只能吐出这两个字,说的再说她也听不进去的,这会这丫头已经陷入了死循环。
在她的意识里姑娘主动了,如果还不同房就是不喜欢自己,嫌弃自己,那么不久的将来就要将自己卖走的,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况且,她是真的打心底愿意的,迫切想要亲近的,及笄少女有些幻想也是正常的。
“真的啊,不是讨厌香儿啊,太好了。”
姑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个翻身,红着脸扯下了林煊的内衬,顺势亲了下来。
林煊眉头一紧,香儿潮热的舌头就袭打过来,她的身子如蛇鳗般在自己身上游走,略显笨拙地亲着自己。
他长叹一声,缓慢翻身,托住香儿的双峰,温柔的看向面前的女子,香儿清澈的眸子写满了欢喜,四目交汇之下也不躲藏。
她伸出双臂环抱住面前的男子,热切的唇再次袭来,这次她不再紧张,有的只是兴奋。
矫喘连连,二人灵魂彼此交融着,一次又一次。
那一夜,屋里的烛光摇了很久。
翌日,一抹阳光折射进来,许是夜里太累了,二人都睡的很死,这会都日上杆头了还没起。
香儿轻轻移开抱在身前的臂膀,初经人事的她下腹还是有些刺痛感传来,一想起夜间的事便羞红的捂住脸颊。
宫里的人早早便送来了林煊的蟒服,他是从三品却有蟒衣,这是正三品才能有的待遇。但他人没起,那公公倒也知事,放下衣服就走了。
房内香儿悉心伺候好林煊穿戴整齐,完后,她拿出剪子将床上那一抹殷红沿边剪下,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轻轻地存放里面,但她心里却在笑着,连带着脸上也笑了出来,一个人在那笑了好久。
林煊见状,走过来,满是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面颊,会心一笑。
“放心,少爷会娶你的,以后别再说自己要被卖走的事,有少爷在,谁都不能欺负咱家香儿!”林煊轻轻刮了她的鼻子。
“少爷,今日你就要去当值了,军营里怕是吃不好吧,香儿给少爷送饭吧。”香儿心里暖流涌动,不敢抬头看他。
“不用,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他摆了摆手,大踏步出了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捂着腰身没原由的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也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给兴奋的。
躲在不远处的香儿眼见此景不禁捂嘴一笑,轻捂下腹缓慢挪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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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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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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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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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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