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间,春晓吩咐厨房做了一锅补肾的汤给他喝。一开始霍宁不知道是什么,她给自己,他就喝。喝了三碗后,才发现她不怀好意的眼神。
春晓没忍住告诉他什么这是什么汤,霍宁磨牙,很好,被质疑了,呵呵。
当天晚上再次身体力行告诉某些人,不需要补汤,他身体倍棒。
行,你牛逼,你肾功能强大。春晓豁上了!
这天晚上霍宁回来的晚,以为人已经睡着,动作放轻的收拾自己。
“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怎么还不睡?”
春晓娇嗔的瞄他一眼,嘴特甜:“你不回来睡不着,太想你,想你抱抱。”不等他过来,光脚下床,助跑两步,一下跳到他身上,双腿紧紧圈住他。
“你想我没?嗯?”
霍宁很受用她的情话,紧紧把人扣在怀里,“想,看卷宗会走神儿想你。”
闻言,她笑的特别荡漾。
侧头吸他耳垂,慢慢吻到耳根。双手捧着脸,低头俘获性感的薄唇,吮吸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如此主动的春晓让霍宁有点招架不住,很快投降,任她为所欲为。
胡天作地的春晓一直把霍宁折腾到天蒙蒙亮,成功榨/干了某人,让他眼下青黑,腿打着瓢去上朝。
罪魁祸首春晓: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榨/干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干了。
家里的春晓从躺下睡着再没醒过,午饭也不吃了。
上朝的霍大人破天荒的被同僚调侃:“霍大人悠着点,年轻人注意身体。”
“霍大人细水长流才是,别一下子吃太饱。”笑着拍拍他肩膀,没想到一向严谨的世子也能有今天。
都是过来人,谁看不出来。
脸皮再厚,霍宁也避免不了红耳根。
想到家里那个小女人,舌头尖还刺痛着。昨晚被她歪缠着,自己也跟疯了似的,别说,滋味不是一般的好。他打算好好找几本书学习学习!
被透支的春晓觉得自己快枯萎了,这里可没有汇源牌肾宝给她喝。饿的能吃下一头牛的,把丁香给她准备的迟到的午饭一扫而光,让她给自己按摩,闭上眼继续睡。
直到下午下职回家的霍宁,春晓也没醒。霍宁嘴角噙着笑意看她,小东西,想教训他,还差点火候。
前段时间太忙,如今不忙了,皇上又准了几天假。等休息好了,盘算着带她去哪儿玩。
晚间,二人相拥而眠。
睡了一天一夜的春晓先于霍宁醒来,忽闪忽闪着睫毛,看见近在咫尺的侧脸。睡着的时候,好似温柔了不少。到现在还没醒,看来这段时间真是累到,加上她故意的行为。
手轻轻抚过他的脸,捏扁嘴巴,唔,像唐老鸭!
半梦半醒间被脸上作乱的手弄醒,猛的翻转把人压在身下。
“啊,你…你怎么醒了。”
身下的人立刻变怂,讨好的样子,惹的霍宁嘁笑:“嗯,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上一秒讨好,下一秒慌乱,脸上的表情生动的表现出此刻春晓的心情,霍宁很满意的低头,春晓一把捂住他的嘴,摇摇头:“别别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嘴,行不?”
霍宁给她一个“你说”的眼神。
春晓捂着嘴的手改为捧他脸,谄媚道:“世子日理万机,该好好休息,保护自己的身体。”琇書網
“我身体很好,你可以试试。”
“哎哎哎,我信我信。大人,哦不!”把脸捧到自己面前,嘴了一下他的薄唇,又在他耳边娇娇道:“哥哥,求放过。”
霍宁手一紧,意味不明的死死盯着她,低哑道:“你叫什么?再叫一遍。”
期期艾艾的说:“霍宁哥哥,求放过!”
这张小嘴总是能说出惊人之语,不过,他很喜欢。望着她眼神潋滟的眼睛,低头擒获双唇,一个漫长又窒息的吻。
好歹最后放过她了,春晓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发红的脸。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为了活命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起来吃饭,吃饱了下午带你去庄子上骑马。”
年轻就是好,睡了一日,早缓过来。
兴奋的点点头:“好啊好啊。”她还没骑过马呢。
吃过饭,二人出发去往郊外的庄子上。
这庄子是霍宁母亲留给他的,占地面积很广,背靠山,可骑马、打猎,另外又种植瓜果蔬菜、粮食。闲暇时间霍宁会过来放松!
一路上春晓叽叽喳喳个不停,果真是休息好了。
马车停下,霍宁在下面揽住她的腰,把人直接从车上抱下来。旁边前来迎接的庄子上的管事,瞪圆了眼睛,心里震惊可不小。
老王在庄子上呆了很多年,可以说是看着世子长大的。一直冷冷清清、克己守礼的世子还有这样一面,老王开眼了。两人间的举止,插不进第三个人,足以看出关系不一般。
世子的喜事不远了!
“世子,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霍宁点头,吩咐他去忙,不用跟着。
老王识相的不去打扰他们,回去忙自己的事儿。
“哇,这庄子好大,收拾的很整齐。”
“嗯,王管事在这几十年了,一直很勤恳。”跟着他母亲的老人,值得信赖。
“那你可不用费心,来这享受就好。”
霍宁神情自在的点点头,“确实。”
带着换好骑装的人,相携去马场。干燥整洁的马棚里,几匹俊逸的高头大马悠哉悠哉的刨蹄。看见来人打着响鼻,明显是认人。
一看见霍宁,马屁主动靠近,马脸蹭蹭主人举起的手。
初始,春晓被靠近的马吓得后退。皮毛光亮,健硕有力的四肢,给她一蹄子能把她踩死。看着它过来,不自觉后退。但是,这马通人性啊,亲昵的蹭着霍宁,她心里又有点痒。
霍宁看她蠢蠢欲动的样子,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块糖,摊开,让马吃。
马喜欢甜甜的糖,闻了一下,动动大嘴唇子,把糖吃了。
霍宁又让马闻她的气味儿,等接受了再抚摸它。有霍宁在,马很快接受了春晓。
天生胆子大的春晓开始肆无忌惮的摸着马脸。
“别摸了,带你骑它。”
马场上,春晓憋红了脸也没蹬上马背。原本以为很容易就上去了,所以拒绝霍宁的帮助。现在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上去,实在让人头秃又尴尬。
只好红着脸看向霍宁,撒娇:“哥哥,我上不去,你帮帮我嘛。”
霍宁心一酥,掐住她的腰就把人提上去。紧接着上马,从后面抱住。扶她坐正,“不要使劲夹住马肚,揪马鬃,它会不舒服。放松点,我在后面保护你。”
说完操纵缰绳,打马向前走。
紧张的春晓后背紧紧贴住霍宁胸膛,生怕自己掉下去。马走起来一段时间,才算适应。
“来,你抓着缰绳,别用力拽。”
春晓点点头,把缰绳拽在手里,谨记自己不要用力,放松。
走了几圈,霍宁看她完全适应了,便打马跑了起来。
“哇哦!”一声惊呼,春晓下意识的拽紧缰绳,把马头拽的脸向上抬。见状霍宁拍拍她肩膀,示意放松。春晓一点点缓和,松弛下来,逐渐享受跑马带来的舒爽。
骑马,让人有意气风发的感觉。慢跑时有些得意、愉悦,快跑时只剩下刺激了。
春晓:这比开车还爽啊!
在霍宁的保护和引导下,春晓很快便学会了骑马,二人在马场跑了一下午。后期留她一人在马背上,循序渐进的由走到跑,一人一马配合的越来越好。
霍宁站在场边看她向自己招手,抬手给予回应。她一直这么开心才好。
跑马确实够爽,下马后更酸爽……
一旦肾上腺素激退,立马能感受到身体某些部位的不适。比如说大腿根部,春晓知道要骑马,特意在大腿根部绑了厚布,虽然有些用,但依然酸爽。
要下马时,大腿抡不起来,只能伸手向霍宁要抱抱:“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又说:“腿疼,下不去。”
霍宁好笑的把人抱下来。
春晓一落地感觉自己腿都合不拢了……
摸摸她脑袋,“没事儿,回去擦点药,明天就好。”说完把人抱了起来。
春晓心里微动,定定的看着他的侧脸。这人男友力max,底线也特别深,完全没有古人的死板。
换下骑装,春晓拿着药给自己涂,“嘶~”,虽然没破皮,但是磨的很红,就快破了。
霍宁听见她在屋里直抽气,迈步走进来。
春晓唰的一下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腿,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手推着他胸膛,让人走。
握住手腕,另一只手掀开毯子,去掰她大腿,“给我看看伤成什么样。”
“呀,不用你看,我自己能上药。”
霍宁不听,用力把腿掰开,白嫩的肌肤两侧通红一片。抠出一大块药膏,不说话,专注的给她抹药。
推不动他,春晓已经放弃挣扎,她的羞耻心早被丢到姥姥家。
霍宁很正人君子的没有趁机耍流氓,克制的上完药,把衣服给人穿戴好,去洗漱间洗澡了。
躺在床上翻白眼的春晓:自作孽不可活。
洗完回来,继续像小丫鬟一样给人按摩身体各个部位。现在没感觉,如果不按摩,明天必然起不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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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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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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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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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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