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亭亭玉立。
一根长鞭,一袭利落的骑装,骑着马,驰骋在草原上,英姿飒爽!
在草原奔走一圈,出了一身汗。
她慢悠悠的骑着马,走在田间小路上。
傲其光着膀子,站在田里看庄稼种植情况。
旁边还有个来大胆示爱的女人。
傲其不知说了什么话,女人羞愧的跑了,大概是拒绝了。
她喊道:“傲其!”
傲其回过头看到了她,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走过来,翻身跃上马,坐在她身后。
两手握着缰绳,像把她圈在怀里一样。
“我是你的长辈,该叫我什么?”
阿依莎往后靠着他的肩膀,声音软软的,“我骑马累了,你带我回家。”
“别转移话题!”
傲其夹了下马肚,马儿小跑起来。
阿依莎就是不说话,像没有骨头一样,往他身上贴。
四年前老屋重新修过,是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那次哥哥嫂嫂回来,阿依莎就说住新房子,傲其就赶紧去找星月。
免得哪一天他们又消失不见。
星月给了他们一本图册,让他们选房子样式。
就选了一个四合院。
家具全是实木的,住着特别舒服。
回到家,傲其下了马,阿依莎还坐在马上不下来。
傲其单手叉腰,“小东西,你想干嘛?”
阿依莎抿了抿唇,“今天早上我脚崴了,疼得很,下不来。”
她朝傲其伸出双手,意思是抱她下去。
“脚崴了还骑马,怎么不疼死你?”
嘴是毒,但傲其还是将她抱下来。
傲其把她抱回房间,“等着,我去拿药酒。”
傲其拿来药酒,“哪只脚崴了?”
“这只。”
阿依莎伸出左脚,脚背白白嫩嫩的,脚指头带着淡淡的粉色,很漂亮。
傲其捏了捏脚踝的位置。
阿依莎‘嗯哼’一声,娇娇的。
傲其觉得手心被烫了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危险感觉。
他赶紧在手心抹上药酒,给她揉搓脚踝。
期间,阿依莎一直哼哼唧唧的。
傲其竭力忍住自己不该有的感觉。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傲其,你是不是很热?我给你擦擦。”
阿依莎用棉帕擦他头上的汗。
这一接触,傲其体内的大怪兽差点冲出来,他起身退离几步。
“你先休息,没事别到处乱走。”
说完就拿着药酒离开。
阿依莎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上扬,“你看吧,你不是对我没感觉。”
晚上。
傲其洗完澡刚上床。
门被推开,阿依莎修长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说:“打雷了,我害怕。”
傲其看向窗外的电闪雷鸣,下床,“那我把你哄睡再过来。”
阿依莎径直走过来,掀开被子上床,“我要和你睡,不然睡不着。”
傲其看着她,“阿依莎,我和你说过了,你是大姑娘了,挨着我睡不好。”
阿依莎眼眶含泪,声音哽咽,“是不是你不想要我了?觉得我是个麻烦。”
傲其见不得她哭,“不是那个意思……”
阿依莎委屈的看着他,“可是我害怕,你陪我睡好不好?”
几乎是恳求的说。
傲其纠结再三,答应,“好,那你闭上眼睛睡觉。”
他躺下来,但中间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谁知那丫头一下滚过来,圈着他的腰。
毛绒绒的脑袋还在身上蹭了蹭。
傲其还没有过女人,血气方刚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磨?
他浑身僵硬的厉害。
“阿依莎,你这样我没法睡。”
怀里的丫头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你是想赶我走?你知道我最怕打雷。”
“……”傲其彻底对着小东西没辙了,“睡吧睡吧。”
小丫头缠他更紧。
身上玫瑰的馨香填满了鼻腔,让傲其神魂荡漾,几乎破功。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
这一晚傲其都没睡着,跟个火炉一样发烫。
早上更糟糕,阿依莎放在他身上的腿一动,他就尴尬了。
“什么东西好硬。”
傲其迎上阿依莎懵懂单纯的目光,赶紧推开她。
“你先出去。”
阿依莎问:“为什么?”
傲其绷得额头青筋暴露,“听话。”
“好吧。”
阿依莎离开,腿蹭过去。
傲其闷哼出声。
等阿依莎开门出去后,他躲在被窝里,自己动手结束这尴尬。
事后,他冷静下来,想起很早以前大哥说的话。
他和阿依莎太亲密了。
要及时杜绝这种情况!
阿依莎做了豆浆和油条,看到傲其出来,她说:“来吧早饭吃了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先吃去。”
傲其骑着马就走了。
阿依莎耸耸肩,自己吃。
傲其中午回来,看到阿依莎在厨房忙活。
“你饭菜都做好了?”
阿依莎笑着点头,“嗯,都是你平时爱吃的,洗个手吃饭吧。”
傲其打了盆水洗脸和手,看她端着饭菜进进出出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若不告诉旁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伴侣。
可阿依莎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丫头!
吃饭的时候,傲其欲言又止。
阿依莎察觉到,说:“你有什么就说吧。”
傲其说:“你已经十八了,有没有喜欢的男人,有就告诉我,我看看适不适合你,适合的话,我就让你们结侣。”
阿依莎吃饭的手一顿,看着他,“那么想赶我出去?”xǐυmь.℃òm
傲其解释,“没有,你以后始终要找伴侣的。”
阿依莎面无表情,“我不着急。”
“阿依莎,听话好不好?”
阿依莎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她不想理会傲其,进屋收拾了一下,骑着马出去。
阿依莎骑着马去了平时来的那片草地,在河边一直坐到晚上。
晚上回去,傲其正准备来去找她。
“回来了。”
阿依莎看都没看他,进屋把门关上。
傲其也没去打扰她,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第二日,傲其敲门,让阿依莎起来吃早饭。
阿依莎没回答。
等外面没有动静,阿依莎才出去,傲其不在家里。
中午,阿依莎早早把饭做好,给傲其留在锅里,独自骑着马出去散心。
依旧很晚才回来,晚上也只见了一面。
这几天都是这样,两人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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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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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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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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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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