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情况,这老小子,是不会太老实啊,约定在府邸见面。
“不过这都不要紧”朱文正紧了紧身上几个木柄。
“这厮要是敢惹自己,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残忍····”
正想着,便来到了李善长的府邸,在门房的引荐下,直达一间隐蔽的议事厅。m.xiumb.com
“小兄弟果然来了,真是爽快人啊”
说着李善长带着两人从后面的厢房走出。
“来人,上茶”
朱文正看到几人,面上带着几分嘲讽,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李善长冷冷的笑道。
“小兄弟啊,我感觉,你上次说的方案,不怎么恰当啊,我等是为了官府做事”
“手中哪有银两可分于你啊”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一旁的朱勇心中都快乐开了花,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这精盐的买卖要是做得,那大笔的银子,也不白费今天带着一众手下走一遭。
况且有了这精盐,也好在朱元璋手下高人一等···
“小子,我劝你识大体,我们都是义军,都是为了老百姓,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出做精盐的法子”
“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竖着出去”
朱文正皮笑肉不笑的回道:“看来,草民是没有机会说不了,李大人”
“还不知道,这两位大人叫什么名字,在下真是非常欣赏两位的不拘小节的做事态度啊”
“我叫朱勇,他是李大人的手下账房,胡惟庸”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出盐方,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朱勇一脸的得意道。
朱文正撇了撇嘴,就要往外走去。
“那买卖做不成,我走还不行吗”
“混蛋,还想走是不成,来人”
朱勇话音刚落,一众兵马,从四面八方,将这厅房外是围绕的水泄不通。
朱文正心中却大感刺激,这以前都是从电视上看到,黑帮交易黑吃黑,这终于是被他遇到了。
嘴角带笑道:“看来草民,不交出这精盐的方子,是不行了”
“好吧,那给我找个宽敞的地方吧,这也太憋屈了”
说着朱文正掏出了身上的形似卷轴的木柄,在手中抛了抛。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来人,在湖波亭上面准备好酒肉”
朱勇大手一挥。
胡惟庸却拉了拉李善长的衣角,谨慎道:“大人,怕不是这里有诈”
李善长指了指朱勇道:“有朱先锋这些兵马在,怕个甚”
“他再厉害,还能打得过我义军几十个士兵不成”
······
亭子上,李善长抬手举起酒杯,敬酒道。
“小兄弟,这次几人的富贵便是在你身上了”
“还请摘下面具,给老夫个面子”
李善长看着眼前的面具人,心中不由得还对其身份几分疑惑,谨慎开口道。
“不必了,不就是盐方吗,给你就是了”
说着朱文正一脸坏笑的,将手中的一头包着铁的木柄交给了李善长。
李善长,死死抓紧手中木柄,暗道,这就是我以后的荣华富贵了···
“不过,你先别打开,看小弟,给你表演个戏法”
说着朱文正,顺手从胸前,又取出了一个木柄。
“你们且睁大眼睛看好了”
朱文正暗暗地将上面的引线拉断,猛地将手中木柄,对着远处的兵卒扔去。
远处的兵卒只当是,亭子上的几人,玩笑,便随手接了下。
朱文正坏笑着,对着这三人举起了张开拳头,嘴中念念有词:“boom”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远处的兵卒齐刷刷的被炸得死伤一片。
吓得亭子上的几人,连手中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呆呆地看着朱文正。
“李大人,可还要打开这一看究竟”
李善长脸色苍白,就要将手中的木柄扔出。
“李大人,你也看到了,这东西离了手就会炸成花”
“草民,真是担心李大人一个没拿稳,李府直接开席啊”
李善长脸上带着便秘般的神情,此刻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你···你坑骗老夫,你完了···”
“草民贱命一条,大人可是千金之体啊”
“和草民过不去,气坏了身子,犯不上啊”
朱文正,一脸坏笑的拿过筷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卡进面具上的缝隙。
“好酒啊,不知道下没下毒,我要是死了,你手里的东西,也会让你给我陪葬”
“有李大人相伴,咱这怎么都不亏啊”
李善长气的原地直哆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那个,李大人,这和我没啥关系,我才想起,我那小妾,让我给他买二两烧酒回去下菜,我这就走了,都不用送了”
朱勇转身就要离去。
“别走啊,朱大人”
说着朱文正又从胸前掏出一根木柄,随手抛了抛。
“朱大人,小的手里这东西,大人不是十分想要吗?”
“你要是走了,小人,也会给你扔一个,听个响。”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不是吗?”
朱文正嗤笑道。
朱文正战战兢兢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现在自己一行人的小命就在这面具人的一念之间,几人不由得一阵心虚。
“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希望,几人到我府上一叙”
“另外,我手头有点儿紧,准备向各位借个几万两银子,毕竟这位可是位高权重的李大人”
“这位还是朱元帅的干儿子···”
“那个账房,就当白送几位了”
“这点儿买命钱不会拿不出来吧”
几人脸上露出一副好像吃屎了一样的表情。
“走吧,大人们”
说着,朱文正喝的美美的,带着几人直奔门口的马车而去。
只留下院子里面乌烟瘴气,痛哭哀嚎的死伤兵卒。
老方此时也戴着面具,在李府门口附近等待。
看着完好无损的少爷道。
“少爷,您没事儿吧,刚才,我可听到轰的一声,差点儿没吓死老奴”
“来,老方,让这几个肉票上车”
“肉票?”
方伯看着后面脸色苍白的几人,傻了眼。
李善长,老爷的权臣。
朱勇,老爷的干儿子。
胡惟庸,老爷看好的后辈······
都成了少爷的肉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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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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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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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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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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