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已经给他们教简单的加减法了,四虎学的最快,他自己能举一反三,不光是做完了他娘布置下去的题目,还能自己想着出题做题呢!
二虎也该学的不错,三虎虽然有些坐不住,但是大家都学,他也就跟着学。
大虎比较沉稳,虽然不像弟弟那么聪明,但他踏实啊,所以基本兄弟之间的差距不太大。
二虎因为一早就得去隔壁白马镇送货,茶茶就让大家早点睡。
一家人睡到半夜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累了一天了谁也没有被吵醒。
何翠翠最近吃的好,肚子里孩子长的也快,只不过起夜的次数比平时多了。
她刚想说让大虎点灯,她要去一趟茅房,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难道是二虎他们?
不,应该不是。二虎他们起夜的话娘屋里的灯肯定会点上的。
“大虎,快醒醒,家里进贼了。”
何翠翠忍着害怕,喊醒了大虎,并示意他不许出声往外面看。
大虎从窗口向外看去,只见院子里一团黑影正往他娘屋里靠近着。
院子里的人还不知道大虎已经醒了,正在不紧不慢的往茶茶屋里摸去。
当人靠近门口的一刹那,茶茶就醒了,笑话,她上辈子能够一直霸占女拳王的名头可不是白担得。
她悄悄披上衣服,从空间拿出一根警棍握在手里。
“娘,家里进贼了,娘快点起来。”
大虎害怕贼还有同伙,不敢单独留下何翠翠,只得大声喊醒他娘了。
大虎这一喊,不光惊醒了老二他们。
同样的惊醒了贼,他看着时机不对,连忙跑到门口翻墙走了。
茶茶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贼翻墙出去的后脑勺。
可惜了,她还想好好操练一番呢,结果被大虎就这么毁了。
多好的机会啊!
二虎他们心有余悸的看着门口的娘,不知道这贼来他们家是想干什么?
“娘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三虎握着小拳头,以后有贼进来,他一定将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茶茶看了看老三那小胳膊小腿儿一眼,你确定贼来了你能挡得住吗?
算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打击了。
“老三,那以后娘可就靠你保护了,我们家这房子得加紧盖起来了,不然的话贼出入我们家就跟他家后院似的。”
茶茶说完看了眼大儿子,大虎也披着衣服站在站在门口,眼睛盯着贼跑出去的方向,是,他们家这院墙是该加高一点的。wWW.ΧìǔΜЬ.CǒΜ
茶茶打了个哈欠,“都进去睡吧,贼不会再来了。”
说完茶茶转身爬到床上躺下,二虎几人也听话的躺下了。
大虎在院子检查了一番,看着鸡笼里的鸡没少,兔子也还在,他这才放心的回房关上了门。
会是谁呢,看那样子应该是村里人,难道是原主的老情人?
不,以前倒是有个陈富贵一直纠缠原主,奈何长得太丑原主看不上。
其他人嘛,根本就怕沾上原主这样一心为娘家的人。
既然半夜摸进来不是有奸情,那就是图财了呗。
这才挣了几个钱啊,就有人敢打他们家的主意了。
看来还是得买条狗回来才是,起码有点动静,不然万一哪天大家都睡死了,岂不是全军覆没了?
狗必须买,不光买狗,还要买大鹅,大鹅看家也是一把好手呢!
打定主意,茶茶就睡踏实了。
可是这贼却一点也不好手,翻墙出来的时候没看清楚,被墙边的尖石头割破她小腿。
茶茶猜的没错,来人还真是村里的,只不过人家可不光是想图财,更想财色双收呢!
从茶茶嫁到陈家村以后,就被陈金贵盯上了,奈何陈有粮在村里打架太狠,也不许别人看他婆娘。
他迫于陈有粮才压下了龌龊心思,可如今陈有粮死了,陈金贵心里那点事儿又开始宠宠欲动起来。
他本想摸黑进去,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几个孩子在边上又能怎么样?
可惜了,没想到大虎几兄弟都醒来了。
他拖着一条伤腿,翻墙进了村东头的余寡妇家,“扣扣、扣”两端一长的敲门声响起,余寡妇打开门刚探了头出来,就被陈金贵一把推了进去。
“怎么今天来的这么迟呀?害我等这么久?怎么,这是你家婆娘半夜不给力,又跑来找我了?”
余寡妇跟往常一样说着骚话,挑逗陈金贵。
平日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跟她一起在床上骂他的婆娘刘氏了,只要她一提刘氏,陈金贵刘热情不已。
可是今天怎么没反应?
“有没有纱布,棉布也行,先把我包扎一下再说。”
听到陈金贵咬牙切齿的话,余寡妇神色一怔,该不会是腿断了吧,陈金贵这个摇钱树她还不想撒手啊!
于是便点上了油灯,这不看不要紧,一下真的吓一跳。
陈金贵小腿上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余寡妇连忙找出棉布给他包扎。
没瘸就好,不然一个瘸子跑来她床上干啥?
陈金贵脸黑乎乎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伤口看。
余寡妇蹲下给他不轻不重的缠着棉布,随着动作余寡妇的衣襟打开了。
里面的春光映入了陈金贵的眼眸。
这个女人就是看着这一双大胸脯在村里哄着男人为她做事,种地给银钱的。
陈富贵也不例外,他们俩都好了好几年了。
余寡妇没守寡之前,他们就经常背着她男人钻小树林,那会儿余寡妇是真漂亮啊,他一眼看见就想脱衣服的那种漂亮。
如今看来,余寡妇风韵不减当年啊!胸脯还是鼓鼓囊囊的两大坨。
余寡妇用眼睛的余光扫过陈富贵的腿心,她心里得意极了,她就知道,这村里还没有谁能够看不上她的。
对,除了死去的陈有粮那榆木疙瘩,她明里暗里的约了好几次小树林,他都没有去不说,还骂她不要脸。
活该早死!
只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两人可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贱种一对啊!
很快,陈富贵就忍不了,今晚憋了一肚子火没地儿发呢,这女人还把衣领开的这么大,这不就是邀请他上床的信号嘛。
“先上床吧,我今儿个腿不方便,就看你的了。”
余寡妇不说话,只是一脸娇媚的爬到了陈富贵的跟前!!!
......
情节过于激烈。
大家请自行脑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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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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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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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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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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