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这家伙怎么回事?这大嗓门吓我一跳。]
轻尘:‘前些日子这家伙好像有说要与你一同来宴会的,不过看来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ˆ⌣ˆc)’
阿玄:‘还有这事呢?’
轻尘:‘果然你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我应该才是主人格。’
经轻尘提醒才反应过来的花亦暮立马便进入了小可怜角色,开始展现他的‘茶艺’。
“啊,苏景哥哥在我家门口等我的吗?可是我前两天有给你说过,我今天要和爸爸哥哥一起出门的!抱歉啊,我不知道苏景哥哥你没有听到。"
说着他便垂低着脑袋,显得十分可怜兮兮
“苏景,你吓到暮暮了!乱叫些什么,暮暮明明提前跟你说过,你自己忘记了还好意思来质问别人。”本就看不惯苏景的花亦晓语气不善的回道。xiumb.com
“那个...我也不是...”这边苏景见着俩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的回话,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是不是真的是我忘记了,暮暮他真的说过?可为什么我没什么印象了啊,好像?‘
想着他便抬眼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花亦暮的神色,但在他的视线触及到花亦暮那双因为委屈而隐隐泛红了的眼眶时,他更加确信了是自己错了的‘事实’,一下子怒火全无。
“对不起啊,是苏景哥哥错怪你了,是我自己忘记了,我们家暮暮人美心善,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忘记。”
苏景‘敢作敢当’的认了下来,但脸上却毫无歉意。
‘暮暮心软,说说好话就应该能原谅我了,还没完全骗到手呢,可不能把关系搞僵了。’
想着日后能和花亦暮这样的‘甜糕’在一起,苏景的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奸诈’的微笑。
一旁的花亦晓自从苏景一来,便一直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错过他嘴角的奸笑,于是便忍不住开口打断道:
“谁是你们家暮暮,暮暮他跟我一个姓,我和暮暮才是一家人。”
‘这个人肯定又在打我家暮暮的主意了,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苏景哥哥,我本来也就没有怪你些什么,我自己也应该提前讲清楚的,还有......”
花亦暮说着便‘害羞’似的红了脸,“我是男孩子,才不可以说漂亮。”
“就是,他说的不对,我们家暮暮是可爱,是爱吃小蛋糕的小猪。”花亦晓插嘴道。
“哥哥怎么也这样坏,我不想吃了,要出去走走。”说着便起身向大厅外的小花园跑去,“你们不要跟过来啊,我要自己一个人散散步,过一会儿就回来。”
这边苏景见花亦暮跑走,想都没想就准备动身去追,却不料被花亦晓拦住了去路。
“你拦着我干什么?”
花亦暮不在,苏景也懒得伪装,褪去了‘温文尔雅’的外壳,他盯着花亦晓的眼神中也透露着烦躁与不满,“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呢,我们其实也可以做朋友的。”
“朋友?你在开玩笑?我会跟我的情敌做朋友?哦,也不对,你还算不上情敌,你只是想利用暮暮,‘喜欢’这个词对你来说过于奢侈了。”花亦晓一脸不屑的嘲讽道。
从未考虑过花亦晓针对自己是他也喜欢花亦暮的苏景表示,此刻的他三观震惊:“你,花亦晓你别太过分,暮暮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又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就算是一个妈生的,我们又不用生孩子,也不需要考虑什么近亲不能结婚的问题。”
对于苏景的震惊,他其实并不觉得意外,上一世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这个,但是这些顾虑早就随着花亦暮的离世而解开了,
当时那一刻他明白了:‘只要他们能够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
花亦暮这边却是大不相同的一种气氛。他独自一人缓缓地走在花园间的小路上,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放松着压抑着的自己。
静谧的夜晚,花朵们好像都陷入了沉睡。微风吹过,带起树叶摇曳,它们却也丝毫不气恼只是安安静静的在那里。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透露着一丝冷寂的意味,与宴会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也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安心。
宴会大厅里的人们推杯换盏,笑语妍妍,看上去就像是一副一大家子的‘阖家欢乐’样子,可这欢声笑语的背后确是一场场名利交易金钱往来,整个场地都仿佛充满了金钱的酸臭味。
(题外话:当然这钱要是属于我的话✧*。٩(ˊᗜˋ*)و✧*。,其实好像也就没那么臭了)
阿玄:‘话说,你出来干啥,我们刚刚走的时候他们俩好像不太对劲诶,你为什么不凑凑热闹?’
[为什么要凑热闹啊,他们俩之间的氛围感挺好的,虽然知道他们俩不太可能,但还是有点磕到了。(๑♡ω♡๑)嗑到了]
轻尘:‘你这是没有糖硬磕,别磕到最后结果却是块石头,还是小心点,小心把牙齿给磕掉了。’
阿玄:‘这,你不会真因为这个吧,(゚⊿゚)ツ’
[开玩笑,是里面太闷了,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地方的,太假了,他们之间的客套话都太虚伪了。]
轻尘,阿玄:‘还好,还好,差点以为又多了一个人格,ε(○´∀`)зε(´∀`●)з牵手手。’
“是谁在那里,出来!”突然间一声怒吼打断了花亦暮的思绪。
回过神的他发现自己走到了别人圈画的地盘里来了。
还未等他找机会逃跑,就已经被发现了踪迹,他被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揪住了衣领拖着一路向前走着。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也看清了眼前原本隐蔽在黑暗的一切。
那里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年轻的男人,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面容俊美,但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冷寂,浑身上下透露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在他的后面站着一个像秘书一样的人,面前还跪着一个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
[完了,这已经上升到偷听秘密的程度了,要被灭口了木(⋟﹏⋞)]
轻尘:‘上次才说过,走路不要愣神,不听劝,吃亏了吧现在。’
阿玄:‘到我出场的时候了吧!’
“老大,就是这个小屁孩在偷听。”那个提着他黑衣人对着椅子上的男人恭敬的说道。
“是吗?谁家的?”男人眼皮抬都没抬一下,低沉的声音中透露着懒散,好像谈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宠物的去留一样。
听着男人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喜怒,花亦暮只好装乖,想着一般人应该都喜欢乖一点小孩。
于是他便乖巧的抬头对着男人的眼睛说道:“叔叔,我叫花亦暮是花家的,今年15岁,o型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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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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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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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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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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