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您怎么不在室内?”金卓一直以为大王在房里照顾鸿若锦,可现在看来并没有,大王竟从外面而来,那鸿姑娘岂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想到这里,他愈加担心,因为今天鸿若锦精神状态并不好,他真担心她一个人在房里出什么意外。
“哦?本王在哪里,还需经过金公子的同意么?”白似洌的声音冰冷至极。
“大王,恕在下失言,只是鸿姑娘今日身体欠佳,在下一直以为大王在照顾她,所以一时口不择言,还请大王见谅。”金卓现在很是担忧鸿若锦。琇書網
“那你在此作甚?手上拿的又是何物?”白似洌明知故问一般。
“只因今日见鸿姑娘精神不佳,且鸿姑娘又拒绝府医的医治,所以在下在府医那里寻得一食补的方子,准备了一些营养补品希望能帮到鸿姑娘。”
金卓小心翼翼解释着,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不为别的,只为避免给鸿若锦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你先回吧,锦儿身体无碍,至于这补品就不劳他人费心了,本王回宫后,自有安排!”白似洌冷冷的说完,留给金卓一个泰山压顶般的高大背影,径自走了进去。
院落中只留下那簌簌的北风、萧瑟的落叶,还有一个惆怅落寞的金卓,他苦笑,然这是他心甘情愿,他只知道:只要她安好,一切便是晴天!
这一刻,白似洌心急火燎地走进寝室内,他本想着,即刻就带锦儿回宫,若继续留在这金府,那金卓对锦儿的蠢蠢欲动之心,就像那星火燎原般,会越烧越旺,想想他就十分的糟心。
“哼,现在就带锦儿回去!”白似洌像小孩子般,凝目蹙眉,嘴里哼哼唧唧,此刻,他完全失去了大王应有的风度。
不过,就在他掌灯、拉开床幔的那一刻,他的所有想法顿时荡然无存。
因为眼前那美好的画面,让他的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只见那半遮半掩的锦被之下,鸿若锦正怀抱着一条白色巨蛇甜甜的酣睡着,那隐约可见的光洁背脊,不禁让白似洌有一亲芳泽的冲动。这一刻,他忘记了回归本体,竟直接除去了衣衫,而后,径直溜至锦被之中。
大掌一挥,从背后将鸿若锦和巨蛇一同拥到了怀里,因为鸿若锦和巨蛇贴得太近,还真不容易分开他们。
“锦儿,我好想你!”他耳鬓厮磨着,大掌肆意着。
此刻,鸿若锦正怀抱着白色巨蛇,本身这巨蛇就有丝丝凉感,况且现已入秋,她是真感觉有点凉意,所以就紧紧地抱着它,希望能产生温暖,但结果只有那么微弱的暖意袭来,和白似洌的怀抱比较起来,还是逊色很多!
不过,因为这巨蛇是白似洌的真身,所以她即便感觉有凉意,但她心里仍然是如沐春风。
其实这巨蛇也可以化为人形,但他就想以原始的状态面对锦儿,他要让锦儿习惯他的真身,爱上他的真身。
鸿若锦就在这丝丝凉意之间,感觉到了背后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而且是那么熟悉的力道,这不由得让她心向往之。
迷糊中,她放开了巨蛇,那蛇尾也被她推离而出,做完这一切,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拥向了白似洌,并嘴里嘤咛着:“似洌,有点冷,抱紧我!”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怀里拱啊拱啊,这种熟悉的滋味让她很是依恋,此刻,她拱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将唇瓣贴了上去,那微凉的樱唇沿着胸膛直接贴上了白似洌的嘴巴。
“似洌,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鸿若锦始终没有睁眼睛,就那么迷迷糊糊呓语着,并厮磨着白似洌的唇瓣,小手顺势绵延而去。
白似洌从来不知道,他的锦儿会这般撩拨自己,是吸收了那半缕元神的缘故吗?如果真是如此,那另外的半缕元神他也希望快些找到,到那时,锦儿会不会将他幸福的融化掉。
“宝贝,我的锦儿---”来不及多想,他直接翻身咬住了她的唇瓣,那微凉的樱唇立时变得红润起来。
与此同时,那小手中的渴望也毫无犹豫地给了她----
“嗯,似洌,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鸿若锦软糯表白着,在不断地哆嗦中环住了白似洌的脖颈,并紧紧拱向他,但她依然处于轻度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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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被冷落的白色巨蛇(白似洌的真身)吐着蛇信子,一脸的不悦,外加心里忿忿:
“哼,用完了本王,就将本王扔掉?锦儿,早晚有一天,你会爱上本王的真身!”它说完,“咻”的一下,真身和法身回归一体。
如今,虽已入秋,但阳光洒洒,依然明媚。
白似洌折腾到第二天午时,他才带着锦儿离开了金府,上马车这段路程,鸿若锦是被横抱着走出去的。
“你快放我下来,我应该是可以走路的!”鸿若锦小声哼唧,小脸红晕尽现。金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恭送,虽然个个都低着头,但即便这样,鸿若锦也感觉羞到了极点。
“锦儿,明日就是我们大婚之日,本王不想你累着,而且本王就愿意抱着我的锦儿!”白似洌浓情满满,惹得鸿若锦的内心又开始小鹿乱撞般。
她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呢喃娇嗔道:“少装蒜,如果不想我累着,还---那么久!”说完,她的小脸已红霞满天,因为昨晚她的疯狂一点儿也不亚于他。
“锦儿,谁让你总让本王情难自控,若不是在金府,本王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小东西,等着我们洞房那天,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一刻,他突然想起昨晚锦儿的撩拨,简直把他醉到了天边。
鸿若锦小脸鼓起,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并佯装薄怒:“哼,那我不嫁你了!”
白似洌猛地顿住了脚步,只见他将锦儿的小脸倏地往上抬起,抬起后,便毫不犹豫撕咬向她的唇瓣,之后,他用那深邃的眸子凝望向锦儿,并似有薄怒道:“小东西,你再说一遍试试!”
鸿若锦被吻得眼冒金星,她刚才说了什么,她都快忘了,只听她支支吾吾道:“你,你让我说什么?”她现在都感觉丢脸死了,这还没走出金府呢,还在大院内好不好!
“你真的不知说什么?”白似洌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低了下来,眼看着就要碰到她的唇瓣。
这一刻,鸿若锦一个激灵,瞬间捧住了他的脸颊,并很干脆道:“我嫁,我想做你的妻子,我一定要嫁给你,你休想逃脱!”
言毕,她抬起头,“啵”的一下,在白似洌的脸颊亲了一下,然后瞬间埋首在他的胸膛,她得哄好他,否则,不知道这条蛇会干出什么来。
“反正丢脸都到极致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她的心里暗暗叫苦,其实还有丝丝甜蜜划过心田。
白似洌爽朗一笑,大踏步地抱着她走了出去。
鸿若锦有时候想一想,她也甚感不解,她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怎么了,明明怀孕了,不能总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了,就想碰他。
就比如刚才听到白似洌说的那些暧昧的话,她竟然有点莫名的期待,天哪,她觉得她快疯了。
虽然府医说过,孩子很健康,不影响同房,但听说前三个月是不宜同房的,难道异界不讲究这个说法吗?总之,就是觉得对不起小蛇宝,希望小蛇宝哪一天能再和她说说话,让她知道他们安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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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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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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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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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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