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如果你确实想出来做事,那本王将整条街送你,由你来打理如何?本王的王后,怎可屈尊在别人那里!”
“整条街?你还不如把整个白越国送与我呢---”
“这里本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他深情款款。
“那既然都是我的,是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明眸善睐。
“……,锦儿,你还是要去那里?”
“嗯,你让我去吧,好不好?否则,我闷得很,这样容易闷出病来,我生病的话,就无人陪你了,似洌?”她摇着他的臂膀,似有撒娇。
“好,我答应你,但,今天你得让我陪你一起去!”
鸿若锦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怪圈,要知道,自己之所以停下来和他谈话,就是因为不愿意让他一起陪同,怎么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反而陪同成为了必须,似乎不答应他,自己的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那好吧,不过,只限今日!而且,到那里不能乱说话,最好不要说话----”她小脸鼓起,叮咛不断。
“好!”他听到这个消息,那是兴奋的很,因为他和锦儿的关系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只见他一把握住鸿若锦的小手,并十指相扣,既而向城中走去。
两人就这样大咧咧地出现在‘悦来阁’,直到这一刻,鸿若锦突然有些心有余悸,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儿,于是乎,在白似洌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似洌,一会儿请屈尊一下,晚上补偿你!”
白似洌只觉脑袋嗡的一下,其它的话都不记得了,此刻只有“补偿”二字萦绕在耳边。
李掌柜看到鸿若锦,赶忙迎了过来。他正欲说话,便觉有一股莫名的威严笼罩在四周,这让他不寒而栗,此时,他才注意到鸿若锦旁边的男子,这男子那气势磅礴,雷霆万钧之势,简直让他不敢直视。
这一刻,李掌柜不禁额头生了汗,且四肢亦变麻木,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
而一旁的白似洌目中再无其他,那一双勾魂的双眸此刻只是深情地望着他的女人。
鸿若锦面对着李掌柜,似有歉意,因为她毕竟刚签契约,就旷工,实属不该,于是,只见连忙拱手道:“李掌柜,我先在此赔礼道歉了。”
李掌柜赶紧应道:“无妨,无妨,只是姑娘不来,店里生意倒真是冷清了许多,客人们都喜欢姑娘做的菜系---”他的话未说完,他就感觉有股冷气窜入了脖颈,这让他瞬间毛骨悚然。
对,那是白似洌的肃杀之气,他听到锦儿做的东西,被那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人觊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一刻,他的眼神已变得凛洌,且拳头也已握紧。
鸿若锦见状,使劲掐了一下他的手掌。
掐完之后,她转而向李掌柜,并似有介绍道:“李掌柜,当初我和您说过,我是来此地寻亲的,现在我找到了我的亲人,这位是白公子,就是我要找的人,也是,也是我从小青梅竹马之人。”
她介绍完,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神已凝望向白似洌。
此时,晴天霹雳般,白似洌再次被击中,她没有想到他的锦儿竟然如此介绍他,这个介绍让他很是满意!如果不是碍于这边的形势,他就直接将他的锦儿生吞活剥了去!
他现在的呼吸有些急促,呃,不得不说,他确实极易动情,但也仅仅是针对鸿若锦一人,其他女子在他面前,他可是雷打不动的。
李掌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怪不得鸿姑娘这段日子总是飘忽不定的,本以为她去什么地方游玩去了,原来是寻亲去了,这一刻,面对这所谓的白公子,他赶忙拱手客套道:
“哦,原来是白公子,失敬,失敬。”他说此话的同时,根本就不敢直视白似洌的眼睛。
白似洌没拿正眼瞧他一下,只轻哼了一声,因为,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锦儿。
“那鸿姑娘,今后的打算……”李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不希望鸿若锦离开,虽然签了契约又怎样,一旁的这位白公子一看就大有来头,应该不是好惹的,就算签了契约,鸿姑娘如若执意要离开,自己也不敢拦着。
“我想继续留在这里,不知掌柜是否欢迎?”鸿若锦唇角上扬,并俏笑道。
“那本店真是太荣幸了,李某求之不得。”李掌柜不由得捋须笑道,但又不敢笑的太张狂。
“白公子,如若不嫌弃,请到二楼雅座吃杯薄茶吧!”李掌柜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似洌没理他的话,只是迫切道:
“听说锦儿在这里有自己的客房,对吧?”他终于发出了进店以来的第一句话,且声音似钟鼓般地砸在李掌柜的脑门上。
李掌柜身体一顿,反应过来,锦儿就是指的鸿姑娘啊,于是连忙说道:“对,对,三楼给鸿姑娘留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可以永久居住”。
鸿若锦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要干嘛!(她今天让他陪着过来,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只听白似洌冷声说道:“本公子现在要与锦儿到客房谈些事情,旁人勿打扰,掌柜没意见吧!”
李掌柜呆滞了一秒钟,立刻应声道:“没意见,没意见,鸿姑娘也是这里的掌柜,当然可以随便出入……”李掌柜话还没说完。
白似洌就已经拉着鸿若锦的小手,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三楼客房,客房门一关上,铺天盖地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唔,似洌---”鸿若锦话未完全说出口,衣服已被褪去了大半,只剩里面的里衣若隐若现。
“你,你怎么了?我们,我们不是在马车里刚有过吗?”她支支吾吾,大脑有些晕眩。
“锦儿,本王未尽兴!”白似洌呼吸加速,血液早已涌到头顶,如果再不释放,他觉得自己就要爆了。
“帮本王,宽衣!”他的声音虽有些发颤,但却低沉有力.
鸿若锦看到他如此深情且热切的模样,她的理智有些溃不成军,小手不自觉地拽开了他的玉带,急切地剥去他的衣衫。
白似洌一个横抱,快步来到床榻,倾身而上,他期盼着属于他的那个美好--。
紊乱的闷哼声响起,鸿若锦只觉剧烈的撕裂感袭来,此刻,又是一番劫难,若不是刚才下车的时候,已抹过药膏,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地走进悦来阁!可,这还没多大功夫,这汹涌的爱又肆意开来,早知如此,她今日就不要出来了。琇書蛧
她捶打着他的肩头,似有抱怨般,但却紧紧地迎合着他那强悍的爱,双手、双脚不自觉得抱向了他,她那如考拉抱树般的动作,让迷醉中的白似洌心潮腾涌、痴了一般!
“锦儿,”他在她耳畔释放着那灼热的气息,片片热吻落下,肆意的热流溢满了她的五脏六腑---,
阳光透光雕窗,星星点点地洒落在鸿若锦那妩媚娇羞的面容上,恰似盛开的花朵,绽放着迷人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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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阁楼下
李掌柜等得心急火燎的,好不容易这鸿姑娘回来了,怎滴大白天在客房谈那么久,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啊!这都两三个时辰了(1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2小时),也不好去叫门。那白公子身上的震慑之气,实在让人瘆得慌啊!
午时已过,店里客人寥寥也不奇怪。
这时只见一风流倜傥美男子,脚步生风般地来到悦来阁,四下观望,疾步来到李掌柜身旁,语气之急切:“她来了,是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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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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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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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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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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