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期待的样子,易君宝也不会得食指大动。
楚承宣分别给易君宝和郑浩言盛了一杯,至于封月她们不太适合喝。
他继续介绍道:“这【炙热烧酒】可有名堂了,它是用千年的【火烧酒】经过温火把【火烧酒】分成一滴一滴,经过十个小时的温煮让酒精更为凝炼,但丝毫不会蒸发,煮时什么量,煮后还是什么样。”
“诸乐山在昨晚就开始准备了。”
郑浩言小品了一口,“哇,好烈,爽。”
易君宝见郑浩言脸上已经浮起了些许红晕,暗道:“我靠,酒劲这么大。”
他也试着浅抿一小口,一入口还没感觉到什么,但下一刻就感觉有一团火在嘴巴熊熊燃起,只是一瞬间他感觉浑身发烫,这可是还没入肚。
易君宝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把酒吞了下去。
“嘶哑~”
他面目狰狞地叫了一下,只觉喉咙火辣辣的。
不一会儿,酒劲上来,他的脸变得通红。
郑浩言嘲笑道:“老易,你不行啊!一杯都没到,脸就红成了这样。”
易君宝脸虽然红,但头脑还清醒的很。
他撇嘴道:“你不也一样。”
楚承宣看着两人,嘲讽道:“你们这酒量不太行啊!”
易君宝举杯道:“喝完就知道行不行了。”
封月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少喝点。”
易君宝说道:“放心,我有分寸,我酒量还行。”
随后三人便喝起酒来,而封月三人则吃着其他的菜。
易君宝只喝了两杯便一头倒在桌上。
封月连忙扶起他,关心问道:“君宝,你没事吧?”
易君宝呢喃道:“没事,我还能再喝。”
封月无语地拍了他一下,“还喝,酒量不行,就别喝嘛!”xǐυmь.℃òm
楚承宣和郑浩言皆是有些意外,按理说以易君宝的实力怎么也得撑过三杯,只是他们也没想到易君宝酒量这么差。
封月抱歉道:“对不起,我要先送他回去了?”
楚承宣点头道:“去吧!”
封月把易君宝扶起,通过传送阵下去了。
楚承宣和郑浩言面面相觑,易君宝醉得措不及防。
“我们先吃!你等下给老易打包回去。”楚承宣说道。
郑浩言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酒,还喝吗?”楚承宣问道。
这时谭滢开口道:“我可不会扶你回去。”
郑浩言点头的动作顿住,转而摇头道:“留着之后喝吧!这酒太烈了,不宜多喝。”
楚承宣看了眼谭滢,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忽然又不是很羡慕他了。
——————
封月扶着易君宝下楼后,一直守在那边的李志立即看到了,走过来问道:“需要帮忙吗?”
封月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用。”
李志让开,看着封月把易君宝背起,稳稳当当地下跳去了。
一路上,女背男这场景,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有人认出他们是谁了。
“这不是东方学院的易君宝和封月吗?哇哦,两人好甜蜜哦!”
“这是喝了多少啊?好浓的酒味。”
“老婆,找个时间,你也背背我呗!”
“我也想找个人来背,可惜没人要我,呜呜呜……”
“他们真的好般配。”
“听说东方学院美女很多,老婆,要不把儿送过去吧!”
“也不是不可以,能找个儿媳回来就更好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封月全部充耳不闻,她为了让易君宝安稳一下,走得很平缓。
只是易君宝不太老实,他侧着头倚在封月的肩膀上,嘴唇离封月的脸不到一公分。
封月闻着他口中散发的酒味,嫌弃把扭了过头去。
易君宝的身体突然前倾了一下,头往前拱了搭,嘴唇擦着封月的脸,亲在眼角旁。
封月身体顿时一僵,仿佛身体触电了一般。
旋即,她怀疑地问道:“易君宝,你是不是在装醉?”
易君宝没有回应,搂着封月的脖子,发出轻轻的鼻鼾声。
这反应让封月难以确定他是不是装的。
她把易君宝抖了一下,警告道:“别给我发现你是装的,要不然你死定了。”
她继续往前走。
只是下一刻,易君宝的头挨近她的耳朵,在她旁边吹气。
痒痒的,一下子就让她面红耳赤。
封月心跳加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赶紧回客栈。
她也不管易君宝舒不舒服,跳上店铺的屋顶,在各屋屋顶上快速移动。
一阵子后,终于回到晨曦客栈了。
他们在走廊那遇到了同好出门的宋铃铃。
宋铃铃问道:“月姐,易哥这是?”
“喝醉了。”封月淡淡道。
随即不理宋铃铃,把易君宝背进他的房间。
宋铃铃喃喃自语道:“刚才月姐是不是脸红了?难道他俩借着酒劲发生了什么?”
“哎呀,宋铃铃你不要这八卦,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捂着脸甩了甩头。
易君宝房间内,封月把易君宝扔到床上,满脸通红的。
小烈疑惑地看着她给自己的脸扇风,不明所以。
“嗯,月…月,我……我想吃你…”易君宝在睡梦中嘟囔道。
封月懵逼地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瞬间想到了什么,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她把易君宝头下的枕头拖出来,猛地拍向易君宝,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老色批,老色批。”
小烈见男女主人在打闹,默默地退到一边去,他俩的事,它就不掺合了。
易君宝脸上的潮红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封月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梦啊?
她狠狠地把枕头砸在易君宝身上,然后就逃跑式地跑回房间。
在回去途中又遇到了宋铃铃。
宋铃铃喊道:“月姐。”
封月径直越过她,跑到自己的房间,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宋铃铃疑惑地挠了挠头,“这又是咋回事?”
想不通,她摇了摇头,干脆不想了。
——————
翌日
易君宝捂着头,幽幽醒来,“啊,头好疼。”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那酒后劲这么大,嗯?这是……我的,房间。”
他才发现自己在房间里。
你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应该是月月带我回来的。”
他想着想着,突然露出猥琐的笑容,“还有昨天那梦很不错。”
易君宝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好软,好真实。”
他回想起昨晚的梦,不由自主地露出傻笑。
小烈打断他的回忆,“嗷嗷~”
易君宝笑道:“抱歉,昨天喝醉了,没给你带回来。”
小烈猜到了,趴在自己的垫子上。
易君宝问道:“小烈,昨晚是月月送我回来的吧!她有没有……干了什么?”
他倒是挺期待封月干些什么的,比如说偷亲他之类的事。
小烈点了点头,“嗷(有)?”
易君宝眼睛放光,兴奋道:“她做了什么?”
小烈想了想,整理一下言语,把昨晚封月所做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易君宝。
易君宝听后,整个人呆住了。
他似乎在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再加上那个真实的梦,他好像在封月面前出大糗了。
易君宝心里慌得一批,他那样子,会不会让封月给当成变态了。
他忙跑出去,来到封月的房间。
他可以解释,也必须解释,这可是关乎他以后的幸福。
“哒哒。”
他敲门道:“月月,是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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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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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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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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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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