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避开张寡妇的目光,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我此刻露出怯意,那么对后面的事情将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深吸一口气,我沉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了,那声音听起来非常诡异,就只是听一下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谁知道那声音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本想解释,但谁料在我说完之后,张寡妇突然眯起了眼睛,不解询问:“小伙子,你怎么知道那是人发出来的声音?”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张寡妇会突然将这个问题询问出来,虽然有点鸡蛋里面挑骨头,可刚才那番话也确实是我说错了。
想着我急忙辩解:“张大姐,你说不是人的话,那是什么东西能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呢?”
张寡妇突然压着声音说:“你就没想过是鬼吗?”
这话一出,一阵邪乎的冷风突然从院门外面袭来,再配上张寡妇阴气森森的表情,就好像真的有阴灵出现一样。
我就是处理这玩意儿的,自然可以分辨得出,这里根本就没有阴灵存在。
但为了可以让张寡妇信服,我还是装作吃惊的打了个冷颤,紧张问:“张大姐,你别吓唬我,昨晚那声音难道真的是鬼在折腾?”
张寡妇直勾勾盯着我,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旋即直起身子,捂着嘴巴咯咯轻笑起来:“小伙子,你刚才那表情也太逗了,这世界上虽然有鬼,可是我们村子里面却干净着呢,昨晚那声音根本就不是鬼发出来的。”
赵达明突然问:“张大姐,你知道?”
“当然知道了。”张寡妇收敛笑容朝院门瞄了一眼,小声说:“你们知道那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吗?”
“谁?”
我们三人虽然心知肚明,但秉着做事做全套的想法,三人齐刷刷向张寡妇投去了询问目光。
似乎非常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张寡妇叮嘱说:“我说出来之后,你们可别害怕啊。”
我轻咳一声说:“张大姐,想说你就说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那好。”张寡妇点头:“其实昨晚你们听到的声音,是你们借宿的那个老太太发出来的。”
“什么?”饶是我心知肚明,但还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张大姐,你没有开玩笑吧?那声音真是老太太发出来的?”
“瞧你这表情,都说不害怕了,怎么还这么紧张呢?”张寡妇不以为然瞄了我一眼说:“你们觉得我可能骗你们吗?那声音真是老太太发出来的,昨晚你们难道真就没有任何察觉吗?”
我连连摇头:“昨晚听到声音的时候,我们吓得连房门都没有出去,也没有去隔壁房间看老太太。”
张寡妇拍了拍手,然后摊开耸肩说:“这不就结了。”
我假装好奇问:“这么说?”
“你这小伙子,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要问的这么清楚呢?”张寡妇悠悠叹息一声:“那老太太中邪了,经常半夜三更在外面瞎转悠,而且还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你们昨晚幸亏没有出去,不然就完了。”
我瞪大眼睛不安问:“也就是说,我们会死?”
“死还是便宜的。”张寡妇冷冷哼了一声,用看待弱智一样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眼:“小伙子,我看你也是个不懂就问的人所以才会告诉你,那老太太只要到了晚上,就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只要看到人,就会扑上去吃掉。”
“还吃人?”这一次是林羡之诧异询问。Χiυmъ.cοΜ
“那是当然了。”张寡妇点头说:“所以说啊,你们还是挺幸运的,不然现在恐怕就被老太太啃得剩下骨头了。”
我擦了把额头,不禁感慨起来:“这太邪乎了吧。”
“邪乎?这可一点都不邪乎。”张寡妇摇头摆了摆手。
我好奇问:“那张大姐,你知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吗?”
“嘿,你这话可问到了点子上了。”张寡妇笑了笑:“还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们,那个云南媳妇段思思会邪术吧?”
这话一出,我瞬间就明白张寡妇想要说什么了,试探询问:“你是说,段思思用邪术控制了老太太?”
“聪明!”张寡妇满意点头:“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还真是不费劲儿。”
这话题转来转去,又绕回了原来位置。
我舔着嘴唇不安瞄了眼林羡之,她面色凝重,并没有太多奇怪表情,随后我又朝赵达明看去,他的神色却有点慌张。
轻咳一声,我纳闷问:“段思思为什么要这样对付一个老太太呢?”
“鬼知道啊。”张寡妇随口就来:“这女人会用邪术,村子里面的人全都知道的,可能是因为说闲话的人太多了,所以她就找老太太下手,想要来一个杀鸡给猴看了。”
我苦笑问:“这个比喻,有点不是很恰当吧?”
张寡妇一愣,无所谓说:“在意这些干什么?反正我就是一个粗人,话糙理不糙。”
我若有所思点头说:“说的也在理,但是我总觉得段思思好像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怎么就不可能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吗?别看段思思这人弱不禁风,跟个小女人一样,往往这种女人最恶毒,要是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怕的。”
张寡妇口若悬河,说完之后还啧啧感叹了一句:“更为重要的是,这种人做出来的事情都非常极端,今天是老太太变成这样,明天搞不好就会是我了。”
“怕什么呢?”林羡之没好气瞪了我一眼,我无奈摇了摇头。
她这意思我也能理解,我们来的时候已经说好了,要试探一下张寡妇的口风,但是这试探了一番之后,却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
林羡之这一脸的不爽足以说明了问题,她已经打断了我的说辞,接下来她必然会询问赵寡妇和这件事情的关系。
果不其然,在我刚刚想完之后,张寡妇便将目光投向了林羡之:“怎么可能不怕呢?我可是这个村子的人,要是段思思把老太太给折腾死了,又来折腾我怎么办?”
“段思思怎么可能折腾你呢?”林羡之直接便将话题给挑明:“张大姐,昨天到现在,我们虽然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儿,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什么意思?”张寡妇怔了一下,犯难望着林羡之:“小姑娘,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林羡之一脸不屑,看着张寡妇说:“你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喜欢和明白人说话,相信你也是个明白人,这层窗户纸就不用我彻底撕破,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张寡妇也目不斜视盯着林羡之:“小姑娘,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不知道?”林羡之轻蔑瞥了她一眼,裂开嘴角冷笑一声:“既然你真不知道,那我就说的明明白白的让你知道。”
她说完之后,朝我看了过来。
这一刻话题已经被林羡之挑的这么明白了,我就算是敷衍也无济于事,只能点了点头,让林羡之继续她的说辞。
得到我的同意后,林羡之仰起头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打量着张寡妇,沉声问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你什么意思!”张寡妇的态度瞬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一脸不满问:“我丈夫怎么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面对张寡妇愤怒的目光,林羡之也没有犯怵,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说:“你丈夫的死虽然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觉得,他的死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绝品风水师更新,第二百四十章 撕破窗户纸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