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出色的女人,李文馨对她产生极其强烈的危机感。
李文馨的外表平静,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你在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我当然是在挑拨,不过我不会编造一个容易被戳破的谎话。”李文萱转身走向门外,笑道:“我看上郝哥哥了,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宣战,别说人家卑鄙哦!”
“呸!不要脸的骚狐狸!”李文馨抓起一个玩偶扔过去,门外传来李文萱得意的笑声。
第二天,郝帅吃过早餐之后,对江琴说道:“晚上不用给我亲自下厨了,我要出去一趟。”
江琴略显失望,紧接着莞尔一笑:“那我把明天的活动挪到今晚,明晚在家给你做大餐。”
郝帅皱眉道:“工作重要,不用以我为主。”
“工作是做不完的,什么时候不行啊。”江琴眉宇间的自信隐藏不住,“在这个黑省,我不管参加任何活动,都是给了对方天大的面子。”
郝帅好奇道:“姐姐今年多大?”
“二十九岁。”江琴有点消沉,毕竟比郝帅大了好几岁呢。
郝帅笑道:“姐姐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一样。”
“真的么?”江琴的眼睛重新焕发出了神采。
郝帅笑道:“我还能骗姐姐不成?”
“咯咯,姐姐当真了。”江琴忽然眉头微皱,一副痛楚的表情。
郝帅急忙问道:“江琴姐怎么了?”
江琴一把抱住江琴,问道:“妈妈没事吧?”
“没事没事。”江琴摸了摸女儿的头,笑吟吟道,“年轻人都有的颈椎疼,不要紧。”
江晴小大人似的说道:“妈妈,回家以后不许工作太久了。”
身为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江琴每天回家也一直工作。
郝帅也在旁边劝了起来:“你一定要劳逸结合。我先给你按摩吧。”
江琴的眼珠一转,叮嘱道:“晴儿,你先自己玩一会儿。”
“好。”江晴对郝帅说道,“我妈妈就交给你了哦!”
郝帅笑着摇了摇头,按摩又不是什么大事。
郝帅走进江琴卧室的一瞬间,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江琴的双手在身后撑着床,身体微微后仰,裙子之下的双峰轮廓带着一种诱人犯罪的探索欲。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纱裙挡在两腿前面,更是让人呼吸艰难。
江琴的眼中带着笑意,娇媚的问道:“来呀!”
我天!
这不是在诱我犯罪么?
郝帅用力吐出一口气,尴尬道:“那个……我来给你按按肩。”
郝帅左看右看,自己必须要在她的身后才能按啊。
看着郝帅的求助眼神,江琴噗嗤笑道:“你坐我身后不就好了?”
郝帅翻了个白眼:“江琴姐……你快点趴床上吧。”
“你原来喜欢这个姿势……”江琴听话的趴在床上,她轻轻抬起翘臀,盈盈一握的腰肢,晶莹剔透的美足甩掉拖鞋,性感诱人的样子仿佛让人犯罪。
江琴娇媚说道:“你上来啊!”
“咳,我是按摩,注意用词。”
“咯咯,对啊,上来给我按摩,郝弟弟在想什么呢?”
“我……”算了,再不动手,反倒像是自己做贼心虚。
郝帅脱鞋上床,蹲坐在江琴旁边,手指轻轻的按摩着江琴的双肩。
传统的中医治疗不仅包括针灸,按摩也是重要一项,郝帅的手指上传过去一阵热流,渗透皮肤灌注到她的体内,那种酥麻舒服感让她禁不住眯起来眼睛,嘴里发出舒爽的呻吟。
郝帅的身体起了反应,大姐,你舒服归舒服,能不能不乱叫啊。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忍不住的,单独凭借按摩手法,自己就可以让江琴爽上天,更何况还有内力的滋润,几乎凭借这一次按摩,江琴的颈椎病就能痊愈一大半。
江琴强忍着,不过还是好几次忍不住发出猫儿发春似的娇哼,郝帅浑身骨头都要软了。
“郝弟弟,你那么蹲着不舒服吧?”江琴看到郝帅要大幅度弯腰才能按到,提议道,“干脆坐在我身上,能够得劲一点。”琇書蛧
“我得劲……已经够得劲的了。”
“没事,医生还需要忌讳这么多啊?除非你有歪心思。”
“我没有!”郝帅想一想也对,医生在患者面前还需要忌讳那么多?这和做贼心虚有什么区别?
坐就坐!
想象中重拳出击,现实中唯唯诺诺,郝帅将一条腿迈过另一边,心脏紧张的一批。
江琴就是要与郝帅频繁的肢体接触,语气平静道:“怎么还没坐上来啊,刚刚按的正舒服!”
“咳……这就来了。”我是医生,帮助患者有什么紧张的,郝帅轻轻坐在江琴的腰上。
“哎呦!”江琴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演的,娇嗔了起来,“能不能往下面一点啊,你这是要把人家的腰给坐断啊。”
郝帅无语道:“我没有用力啊。”
“人家是水蛇腰,坐死人家才算用力啊?”
“……”郝帅低头看了一眼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屁股就能压扁,他向后稍微挪了挪,然后重新坐下去。
这一下子,他先是感觉软绵绵的很舒服,突然想到自己坐在什么上面了,心脏险些从胸腔跳出去。
“来呀!”江琴的声音实在是妩媚,说话也让人浮想联翩。
“好,我……我来了。”郝帅摒弃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体稍微前倾,轻轻捏住江琴的肩膀。
他的前胸与江琴的后背贴的很近,既能闻到对方淡淡的香气,又能感受到撩人的体温,内力透过手指缓缓流动进江琴的体内的时候,江琴嘴里发出动听的娇哼。
郝帅毕竟是一个男人,再如何保持医生的心态,还是产生很正常的反应,趴在床上的江琴的脸色一红,她明显的感受到了。
郝帅的双手从肩膀滑到后背,他很快就紧张的冒出冷汗。
按完之后,郝帅直接落荒而逃:“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晴儿在干什么。”
江琴躺在床上,回味着对方坐在臀部上的触感,一阵脸红心跳。
从刚开始的单纯感激,一直到为了女儿着想,再到现在的渐渐喜欢,她的情绪已经失控。
想到明晚要给郝弟弟亲自下厨,她立刻打了个电话,带着几分歉意的道:“严主任,晚宴需要提前一天。”
电话那边是与郝帅发生过口角的医学协会主任,严主任有些为难的道:“江总,时间改的这么仓促,恐怕有些人来不了……不如我们延后几天?”
“明天我有重要的家宴,接下来公司有一系列活动,我不确定哪天有时间了。”江琴的语气很强势,“能来就来,来不了就有缘再聚。”
前几天,江琴的宫寒难忍,赛华佗不在省城,她对姜泽龙又很抵触,于是宴请黑省医学大赛的种子选手,看看谁能医治。
后来郝帅将她治好了,不过身为知名女强人,一口唾沫一个钉,该请还是要请的。
严主任听出江琴的语气强势,急忙语气赔笑着道:“江总亲自请客招待,哪怕临时有事,他们也会想办法过来,这事交给我了。”
“那就麻烦严主任了。”
郝帅走出别墅的时候,长长的出了口气,和一个成熟的水蜜桃住在一起还真是很折磨人。
他坐车前往与李文馨约定好的饭店,轿车行驶到一半,王思阳打来电话,语气激动的说道:“郝帅,你在哪里呢?晚上有一场宴会,咱们一定要去!”
郝帅愣了一下子,好奇问道:“什么宴会啊?我还有事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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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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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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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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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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