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晚了,我直接就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擦干身体换上内裤穿着拖鞋就直接走进卧室。
今天是农历的十五,晴朗的夜空,如玉盘样的月亮高挂南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射进卧室,照的卧室里一片明亮。
我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咦?不对呀,今天的床怎么感觉这么轻柔这么顺滑呢?被子给我的感觉也不一样。
但是因为天太晚太累了,我也没多想就整个人躺了进去。
妈呀!不对!怎么还有一个人!
我刚要起来,突然一条手臂伸过来牢牢把我抱住,接着一对火热的红唇印上我的胸膛。
“亲爱的,别走!”
是王春艳的声音。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就像被晒干的咸鱼半撑在床上,浑身激灵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把头探过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挂在脑后,皓月照耀下,如玉的肌肤闪耀着氤氲的光芒,这一刻我的眼睛直了。
虽然我至今还俗称“处男”,但我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我也是明白。
月光下,她肌肤胜雪,脸红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
见我发呆的样子,她头低的更深,柔声道:“傻子,我,我愿意。”
这一声“我愿意”就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我内心的荒原,我张开双臂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这是一个无法言喻的夜晚,夏夜的凉风吹拂着窗台,皓白的月光朦胧了房间,我俩挤在一个暖和的被窝里,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王春艳的身材是如此完美无瑕,光滑白皙,曲线动人。
我曾经无数次奢望、幻想过这一刻,而如今这一刻竟然来的这么快,一切对我来说宛如梦境,如幻如痴。
这一夜,披着朦胧的月光,我们不知缠绵了多少次。
最后累了,困了,彼此紧紧相拥着,走进共同的梦境。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将近上午10点,看着她依偎在我怀里,如婴儿般熟睡的样子,我的心化了。
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她完美的身材和被单上若隐若现的点点红梅,我激动地难以呼吸。
她太美了,本就完美的脸颊上,还带着几丝红晕;长发散在枕边,慵懒而风情;她抬手摸着我的脸颊,无比深情地看着我。
我再次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道:“艳儿,我爱你。”
“嗯,山,昨晚,你好厉害。”她的话音里充满娇羞,两条笔直光滑的腿就像八爪鱼一样再次缠绕到我身上。
这句话让我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身为男人,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人夸自己那方面厉害再有成就感的了。
但是我满足的同时,又感道心疼,我吻着她的长发,道:“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
“傻子,我愿意。”她再次说道,充满柔情的眼光看着我,双目波光流转,风情万种。
我俩又在床上躺着休息了半天,才相继起床。
和她一起出门时,我才发现她竟然把长发换了一个发型扎起来,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今天我们俩没去饭店,饭店现在还在进行内部整理,有各部门的经理和总监带着干就可以了。
一下午我们俩都沉醉在二人世界里,我们俩去看了电影,去逛商场,喝红酒吃西餐,她给我买了一个当时最顶级的三星的手机,我给她买了一件裙子,一双凉鞋。
到了晚上,我想带她去吃巴西烤肉自助餐。
她却拉着我来到峄江岸边,沿着木栈道朝前走,来到峄江美食街夜市吃烧烤,喝啤酒。
“你忘了当初我们在峄江大学的时候吗?下午我们都是去校园西边的胡同里吃炒菜,喝啤酒。”她咬下一口烤肉,笑着问道。
我看向峄江大学的方向,道:“这怎么能忘呢,那个时候,一份凉拌黄瓜就能喝两瓶啤酒。只是不知道当时那炒菜的大哥还在不在了。”
“在啊,我前两天路过那里还看到了呢。”
“是吗?那等忙过这阵子,咱再去那里吃。”
“嗯,好啊。”
吃饱喝足,我俩手拉着手朝小区走去。
滴滴滴……
王春艳给我新买的三星手机响了,我接起来说道:“喂,哪位?”
“喂,刘山,是我。”对面传来高术建那冷漠的声音。
我忙笑着说道:“哦,高老板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刘山,你给我装什么蒜啊!是不是这两天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觉得没事了?是不是我给你面子,你还是不知好歹啊?”高术建冲我吼道。
我淡淡地说道:“哎呦,谢谢高老板给我面子啊,只是不知道高老板这次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电话里高术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显然是被我气坏了。
“好,好,刘山,你够狠!”他恶狠狠地说着。
我故作不明白,道:“高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啊,我跟我老婆逛街呢。”
听我这样说,王春艳娇羞的白了我一眼,伸手扭了我的胳膊一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琇書網
“哼!”王春艳娇哼一声,“谁让你胡说的。”
高术建说道:“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刘山,这次算我栽了,我道歉,前段时间我是受了小人挑唆才那样对你们饭店的。现在事儿也过去了,你看能不能把蔬菜然给我,当然,我不会白占你便宜,以后你们饭店来市场上买菜,价格一律打7折,你看行不?”
“高老板,你要真这么说,我得好好想想,这样吧,明天我给你答复。”
“好吧,那我明天等你电话。”
挂断高术建的电话,我把手机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
正好峄江岸边有一排木头长椅,我俩就坐下来,听着水草中青蛙的叫声,感受着夏夜的威风,享受着美好的二人世界。
“亲爱的,高术建又想干什么?”王春艳问我道。
我说道:“没啥,他想求和了,现在咱们把东府镇的菜全部买下来,他虽然一开始叫嚣着从别的地方进菜,可那样成本太高了,而且我让伯父他们给隔壁几个县市的蔬菜基地都打了招呼,让他去哪儿都买不到菜。”
王春艳道:“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呵呵。”我笑了笑,说道:“亲爱的,这些事情我去做,你只需要安安心心做好老板就行了。”
她抱住我的胳膊,把头枕在我肩膀上,笑的很幸福。
回到家,她去洗澡,很自然的,谁都没再说,她直接就去了我们的卧室。
我知道从昨晚开始,这间房子才真正算是我和她的家。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起床去做了早餐,等我把早餐摆好她才起来,也没顾得上洗刷就先吃饭了。
吃过饭我先送她去了饭店,然后开车来到南北干货市场,找到了朱一飞。
跟朱一飞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此时再看到他,他正在发脾气,大声训斥着两名员工。
“朱老板,咋了这是,怎么大清早的就发这么大火啊?”我笑着打招呼,“好了,消消气,消消气。”
说着我递上一支华子,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朱一飞冲那两名员工用力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这才冲我说道:“唉——可气死我了,姓高的真他妈欺人太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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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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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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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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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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