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其它小说>皇上教我玩宫斗>第27章 并蒂莲开结连理
  傍晚,宋夫人端着药膳推门而入。我看到她要亲自喂我用食,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好意思。她瞧着我,笑得欢喜,道:“你可知道,这是宋之亲自为你煎的药。以往他从不愿意给人煎药的,就是他爹也唤不动他。唉……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能够让他主动做点儿贴心的事。”

  我不知该怎么答复她,只胡乱点了点头。

  这个宋夫人是个实实在在的话痨,她舀了一口汤在嘴边吹了吹气,然后轻轻地送入我的口中。她一边喂着,一边说:“我看我家小子是真喜欢你,姑娘,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要不就从了他,和他成亲,做我宋家的媳妇儿?这样一来,我身在这深山之中也多了一个人陪伴。”说到孤苦伶仃,便说得越发起劲了,“宋之他爹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性子,这些年啊,我这老婆子过得可孤单了,连说个话、唠个家常也被人说成是话痨!说真的啊,姑娘,我挺喜欢你的,就感觉你有我年轻时的风范啊!哈哈哈……你我如此有缘,不如你就此留下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吧!”

  这位宋夫人说话跟连炮珠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我喝了她送来的药汤,顿时有些乏了,不禁打了一个哈欠。

  她见我面色不佳,连忙嘱咐我要多多休息,多多喝水。说完这些后,她又把话题绕回来了,真诚地瞧着我,道:“姑娘,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未婚女子啊?若是的话,等你伤好之后,我便备礼上你家提亲!”

  我心里有几分疑惑,难道宋之没有告知她八日后的婚事?未等我细想,我便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是谁?”宋夫人扬声问了一句。

  敲门声顿时停下,那人嗓音清润如水,透过木门,像清风一般徐徐传来,我霎时间如遭雷击,整个人木了,没了反应。

  后来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也听不清,脑中只有一个疑问在盘旋:他怎么会在这里?

  直到宋夫人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你今晚早点睡吧,我去帮隔壁那位配一服药。”说着,她将要起身,我抬手就想抓住她的衣摆,而此时我忘了自己四肢骨骼已断,是以,手还没举起来,就已疼得倒口凉气。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宋夫人赶忙低头检查我的伤势,我咳了一声,有几分尴尬。半晌后,我慢吞吞地说道:“我没事,只是方才扭到伤处罢了,宋夫人不要担心。”

  她舒了口气,转身将要出门,我故作不经意地开口相问:“隔壁那位公子,是受伤了吗?”

  宋夫人笑了笑:“这倒不是,他父亲病了,来这儿替他父亲拿点药。”她似乎不愿多说,开了门便出去了。

  第二日,宋之过来为我敷药。

  他坐在床沿,伸手就要扒去我的衣服,我一惊,往后缩了缩。他的手顿在半空中,然后往我的脸伸来,单手捏着我的下巴,悠悠道:“脱了衣服好上药,你害羞什么?七日后你我便是夫妻,届时,可不只脱衣服这么简单了……”最后几个字,被他说出一种余韵绵长的味道来,颇有几分暧昧。xiumb.com

  我躺在床上干瞪着他,手脚却动弹不得。

  他的神情有一瞬的静默,让人想起冬风中孤苦飘零的竹叶。也只是片刻,他便恢复平时风流轻佻的模样。他说:“在屋里闷久了也不好,我带你出去透透气。”然后,他便出门寻来一只竹制轮椅,将我从床上抱起,放入轮椅中。

  药王谷草木繁茂,青葱翠绿,冷风拂过时,簌簌作响。

  宋之在身后推着我,带我游赏这山谷的景色。

  当他推着我来到一片色彩缤纷的花海时,我满心欢喜,沉浸在这一片五颜六色的花海中。

  此时,我恨不得马上恢复,然后一头扎进这一片浓郁的花香里。

  他见我一脸沉醉,绕过轮椅在我面前蹲下,轻声问道:“喜欢吗?”

  我虽疑惑他为何这般问,但还是忙不迭地点头。

  而后,他像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捧出一束淡粉色的并蒂莲移至我的眼前,此刻,我只觉得清新的芳香扑鼻而来,扰乱一池春水。

  他墨眉如月,凤眸如星,唇畔带笑,浅浅吟唱起来:“田田荷盖送芳鲜,碧水盈盈袅篆烟。自是前生盟此约,愿结同心并蒂莲……小生愿倾覆一生,只为与姑娘永结连理。”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戏谑和玩笑出来,可他的眼底,除了期盼,便是深情。

  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对近在眼前的花海,我蓦然间失去了观赏的兴致。我垂下眼,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低声道:“这里风大,我们先回屋吧。”

  他半晌不动,我扯了扯嘴角,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那一袭淡蓝衣衫瞬间撞入眼帘,他面色平静,乌沉如墨的眸子里似有波光流动。

  我在心里缓慢地咀嚼他的名字,金修文,金修文……

  我们,大概有七十五天没见了吧。

  “你们两个也太不厚道了吧,赏花也不叫上我!啧,难得这深山老林还有这么好的风景!”

  听到莫子炽的声音,我顿时如梦方醒。我一抬头,就见他站在金修文身旁,两人又是说又是笑,貌似关系不错,虽然一直在笑、一直在说的那个人是莫子炽。

  “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宋之随手把一支并蒂莲插入我的鬓角,笑容满面地面对金修文。

  莫子炽睨着宋之,道:“想不到本朝准驸马还识得金国太子,了不得啊了不得!”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金修文淡淡道:“宋之与我自幼便相识。我此番来药王谷,不仅为取药而来,更多的是看望宋伯父与宋伯母。”他这话一出,莫子炽看向宋之的目光便不一样了。莫非,宋家还是皇亲国戚?

  金修文的眉头微微一蹙,复又看向宋之,问道:“前阵子听闻云启国的公主将要大婚,那驸马……是你?”

  宋之不直接承认,莞尔一笑道:“届时,希望你来喝杯喜酒。”

  我坐在轮椅上,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旁若无人的对话,而作为当事人的我,竟被忽略得彻底。我心口一堵,对宋之道:“这里有点冷,我想回去了。”

  宋之没说话,在我面前蹲下,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为我系紧了斗篷的带子。随后,他对莫子炽、金修文二人打了声招呼,便推着我离开了。

  夜晚,风反倒静止了,只是冷气还是不停地从窗口、门缝钻了进来。虽然床上盖了三层的被褥,但我仍是觉得冷。这两天敷了接骨膏,背脊处的断骨也开始愈合,现在我勉强能坐起来了,只是手脚还不能活动,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到经脉,然后便会疼得死去活来。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我知是宋夫人,她每晚这个时候都会过来喂我喝药,是以,我想也没多想便道:“进来吧。”这句话从口中说出后,我才后知后觉,宋夫人平时来送药时,并没有“礼貌敲门”的习惯……

  这个想认知吓了我一跳,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就见到一蓝衫之人推门而入,然后反手掩上门。

  我一时间如五雷轰顶,措手不及,他他……他无缘无故进来干什么?还关上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什么节奏?

  “怎么是你?”我惊呼一声,语气中的慌乱和惊讶来不及掩饰。

  他倒是搬来一张凳子坦坦荡荡地坐在我面前,手上端着药汤,凝视着我,道:“宋夫人有事脱不开身,便将喂药一事托付与我。”

  脱不开身?“那宋之呢?”我想,即使整个药王谷的人都“脱不开身”,也轮不到眼前之人来喂药吧?

  他不答反问:“你与宋之,要成亲?”

  不知怎的,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怒极反笑道:“是啊,过了今晚,只剩下六天便是大婚之日了。不知我们有没有荣幸请殿下到云启皇宫喝一杯喜酒呢?”

  他双眸有一瞬间的冷寂,随即又恢复如常,淡笑道:“届时,我定会备一份大礼以示恭贺。”

  我心中愤然,这个人就是这样,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懊悔与不甘,可是,下一刻,他还能淡然地笑着否认,不留给他人半点揣测的机会。

  他凑近我,舀了药汤递到我唇边。我恨恨地剜他一眼,偏过头,不肯喝他的药。

  “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小女子不敢劳烦您亲自喂药。”

  他抿了抿唇,乌沉的眸子看不出喜怒。我以为,养尊处优的他被人伺候惯了,头一次伺候别人喝药还被拒绝,便不会继续坚持,哪知他用勺子强势地抵住我的唇,迫使我张嘴饮下。

  我怒火中烧,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而他出乎意料地把勺子收了回去。我暗松口气,在我以为他不再坚持时,就见他将一大碗药汤递到我嘴边,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把整碗药汤往我嘴里灌——

  如此简单粗暴!

  我挣扎着,汤药晃来晃去,尽管他端得很稳,但终是溅了不少汤药出来。直到雕花瓷碗见底了,他才放开我,而后掏出事先备好的帕子替我擦拭嘴角的药渍。

  我气得胸口起伏,好似满腔怒火将要迸发出来。

  此刻,我只恼恨自己当时只凭那一腔孤勇,为了拖延婚期,竟不惜弄伤了手脚,以至于今日在他面前没有半点身为公主的威仪,对他的强硬喂药也无可奈何。

  气氛有些静默,空荡荡的小竹屋里只有我与他,窗外依旧风声呼啸。

  他凝视着我,叹了一声:“你这是何必……”

  何必?哪个何必?我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殿下已经娶了太子妃,又何必……何必来招惹我?”想到两个半月前,他当着众臣的面恳请皇上为他与丞相千金赐婚,而今已过去了两个多月,想必他已抱得美人归了吧。

  “我只是受人所托替你送药过来罢了,如何算是招惹?你多虑了。”他移开目光,将视线投向别处。

  听他这话明显有和我划清界限的意思,我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许是我憋得久了,我的眼眶登时有些发热,于是我别过头不再看他,冷声对他下逐客令:“多谢殿下亲自过来送药,药既已送到,还请殿下早点回去歇息!”

  那人沉默了,没有吭声,脚步也未曾挪动,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我。

  我克制自己不要去看他,未待多想就觉察到他的靠近,熟悉的气息瞬间萦绕在我的鼻间。

  “我并没有成亲。”他扳过我的脸,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我看到他乌沉如墨的眸子里翻涌着别样情绪,可我还是匆匆地垂眸,切断与他的对视。对于他的眼神,我不敢深想,也不能妄自揣测,我只怕那样会显得我自作多情。

  是以,我敷衍地点点头,言不由衷地说道:“像殿下这样的人中龙凤,必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话未说完,只觉腰被人扣住,接着便被人搂入怀中。

  我心尖狠狠一颤,思绪飘浮,却不敢妄动,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此刻,我的心如明镜一般透彻,压抑了数日的烦闷感瞬间烟消云散。从在这里再次遇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对他的思念便越发清晰。我一直放不下的是他,不愿忘记的也是他。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他早已情根深种,

  金修文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儿喑哑,又轻又缓道:“你何必这般钻牛角尖?我说不娶便是不娶,没有成亲便是没有成亲,你可信我?”

  我眼眸一抖,仰头看他,入眼的却是他长着细碎胡楂儿的下巴。我心中有些雀跃,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忐忑不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在笑,胸膛微微震动:“你非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吗?”

  瞥见他耳根处一抹可疑的淡红色,我脑中“嗡”的一声爆炸开来,记忆一片空白。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尽量语气镇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心中有我?”顿了一下,我又问,“为什么?”

  “为何不可?”他反问道。

  我等这一天,等这一句话,已经等待太久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反倒显得不真实。

  我正要问清楚,脑中蓦然闪过那夜在囚牢中忍受的烙铁之刑、在东宫梅林承受的一掌之辱,脖子间灼热的痛感还存在着,那一个耳光甩在脸颊上时刺痛的感觉也依旧清晰,那五指印自那天起就一直烙在我心上挥之不去,不可磨灭!

  彼时,我并没有思虑太多,此时想起,却无法告诫自己不去计较!我从他怀中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扣着腰身不放。

  金修文似乎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抱紧我低声问道:“你对我这回答不满意?”

  我暗恼自己的手脚受伤,没法用力挣脱,盯着他的眼睛道:“即使你是真的喜欢我那又如何?你当我是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利用完后就丢弃的受气包?你偶尔爱心爆棚就随便说几句情话逗我开心,而我是不是还要感激涕零、感恩戴德地回应你?”

  他从初始的愕然到最后的落寞,苦笑道:“我果然是从一开始便做错了吗?”说着,他解开衣襟间的几颗纽扣,褪下外袍,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我面上一烫,正欲转过身去,他眼明手快地抓住我的手,扳过我的身子面对他裸着的上身。

  他执起我的手抚上他胸前的肌肤,指尖传来的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我双颊燥热得厉害,我忍不住想抽回手,奈何手被他握得极紧,丝毫挣不开。

  四下寂静无声,就连屋外呼呼作响的北风,在这样的氛围下,也被忽略了一般,只听到彼此间微弱的呼吸声。

  “你看这里,烫了一个与你脖间一样的烙印。”他轻声说道,将我的手放在他胸前一处凹凸不平的肌肤上。

  闻言,我陡然一惊,迅速扭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胸口处的一块红色烙印,这分明是被烫伤的!那夜我已亲身体会在囚牢里所受的苦痛,所以,我比谁都清楚那烧得火红的烙铁一旦落在细嫩的肌肤上,将会带来怎样的痛苦煎熬,更何况……受此刑的还是自幼养尊处优,日后是一国之君的他。

  我心里纷乱,怔怔然,惴惴然,一时间喉头艰涩,无语凝噎。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转而将我纳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说:“你知道吗?那日对你动刑后,我便一直在反省,何故对一个女子实施酷刑以达到目的。然,此事已经做了,便再无转圜之地。我心生愧疚,却又不知如何弥补你……直到你离开了金国,我心中的愧意更甚,于是,我去到当日囚禁你的牢房,体验了一遍烙铁之痛。”

  “你这是何苦?”我趴在他的肩窝处,忍不住心疼他的自虐。其实他不必如此愧疚的。当初,他父皇被敌国牵制,留在异国他乡当了将近一年的人质,其中受了什么折磨不为人知,所以,他囚了敌国国君的女儿,利用她换取父皇的平安归国。出于孝,出于责,他都应当这么做。

  所以,我能苛责他什么呢?虽然当时被利用的是我,受到伤害的也是我,虽然我无法忘却他带给我的伤痛,但是……我还是爱他,不是吗?

  我离开他的怀抱,淡淡地说道:“天冷,把衣服穿上。”

  待他穿戴整齐后,他握着我的手,认真问道:“你当下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嗬,你想让我悔婚,抑或是逃婚?”

  他见我面色不善,放软了语气:“自然不是。等你的伤养好了,我便随你去云启,亲自与你父皇谈谈。”

  我心下苦涩,眼前这个人,我可以为他放弃所有,也可以原谅他之前对我的伤害,既然我们彼此已经表明心意,为何他还这样束手束脚,不敢竭尽全力为彼此的未来争取呢?

  “仅是谈谈而已吗?谈什么?让他取消婚事?然后呢?我跟你去金国,受你们金国皇宫的明枪暗箭,还是你父皇的挖苦指责?”

  金修文呼吸一窒,只觉得满心酸涩无以言表。

  即使他能说服我父皇取消婚事又怎样?他若是带我回大金皇宫,那里的人将如何看待我,看待他?而他的父皇,岂会让一个曾经是自己名义上妃子的女子,成为他的儿媳?而且,这个女子还曾写过一封史无前例的休书,扬言要休了皇座上的九五之尊。这种种,于金国皇帝来说,皆是耻辱。

  金修文沉默了很久,显然,他也是想到这一处了。

  我闭了闭眼,在心里叹息,待思绪平复后,方才轻声开口道:“你回去吧,我乏了。”说完,我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躺在棉垫上,整个人窝进被褥里。

  屋内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有风吹来,一室清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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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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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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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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