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宫里面可都在传,你云深,之所以会成为京都的首富,都是因为沈河在后面帮持着。”
听到这句话,云深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愤怒的说:“我之所以能成为京都的首富,全是靠我一点一点的打拼,哪里用的着他沈河?”
这些年来,他每天晚上只睡三个时辰,天亮了之后就去做生意。
就连他的脚底板,上面也布满了厚厚的茧子。他现在所有的家产,都是他一点一滴的赚的,他适合哪一可能会帮忙。
全公公坐在一旁,继续说:“你在咱家这说什么都没用,关键是你要让外人相信,这样的话不仅能够缓解皇上的燃眉之急,也能让舒贵妃在大臣面前不留污点。”
因为这件事,皇上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连舒贵妃都察觉到了,全公公也不忍心看到皇上如此焦急,这才出来通知他。
云深急忙说:“那可以找来沈河跟我当面对峙,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云某人这辈子还没怕过谁。”
自己一向行的端坐的正,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毒的事情。
怎么这些人,非要说自己是行贿呢。
全公公无奈的摸着头,心想这云深怎么会这么愣,要是当面对质,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真不知道云家怎么爬到首富的。
云深还在说着什么,全公公一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皇上不许任何人见沈河,连皇上都没办法,你怎么可能见到他。”
“公公,想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穷得叮当响,就连吃饭都得靠乞讨,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一个洞,打一个补丁,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云深懊恼的说。
如果知道自己救济的人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大发善心,可惜说什么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沈河已经被压入大牢。
云深还在一旁说:“想当初,沈河进京赶考的路费,还是我在生意艰难之下,硬挤出来的。”
全公公喝了一口茶说:“这些话你跟咱家说,咱家也不能替你做决定呀,只要那些人相信了,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也能从其中摘脱出来。”
云深现在丝毫没有办法,急得在屋子里来回渡步,心理十分的怨恨,当初说好了,只要考起功名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做一个两袖清风的清官。
谁知道等做了官之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云深有点想不明白,难道说,做官了之后,就会改变一个人吗?
全公公看着来回渡步的云深,眼睛都有点看花了,紧接着无奈的说:“我看你还是坐下的为好,再这样来回走的话,说不定你也会急出个好歹来。”
云深一把坐到了椅子上,但是从他晃动的腿上可以看出来,云深也是十分的着急,本来好好的在家里呆着,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做了一会儿之后,云深又站了起来,对着全公公说:“要不我现在进宫去面圣,只要跟皇上当面说好,让皇上把沈河带出来,我要跟他当面对质,质问他为什么要冤枉我,只要一切都说出来之后,那就真相大白的。”ωωω.χΙυΜЬ.Cǒm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就算见到了皇上能怎么样?皇上也不会为了你一个人召集全部的大臣,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想想办法吧,皇上包括咱家都帮不了你什么。”全公公说。
听完全公公的一席话,云深又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提不起什么劲来。
无奈的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就喝了下去,嘴上都被烫出了个泡,云深没感觉。
全公公在旁边看不下去,建议的说:“只要你找出沈河做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的证据,这样,你就能洗脱嫌疑,而朝中的所有大臣,也都不会再揪着你不放。”
说的简单做着难,现在的云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可以解决眼前的难题,虽然全公公说的是重点,但是,自己因为相信沈河,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这这可如何是好?当初我以为他沈河,是因为感激我,所以这才……”云深说着,到后面完全没有了思路,整个脑袋都蒙的。
沈河现在已经成了犯了罪的臣子,虽说自己当时是不清楚,他之前并不知道沈河什么为人,才帮了他一把。
但这确确实实是曾经做过的,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解。
全公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丁慕卿以往这个点了,早已经在床榻上休息了,但是现在却还在书房里面,烛火下面看着一封又一封的书信,这些信都是从宫外传来的。
丁慕卿揉了揉眉头,感叹的说:“真不知道,你沈河为什么会放弃大好的前程?贪污一点就算了,但是你居然这么的贪,着实让朕感到生气呀。”
嘴上说着,但是还是一封又一封的接着看,看到最后完全没有了想看的念头,因为信件的内容大致都一样。
都是已经证实了云深确实曾经跟沈河有过来往,并且还是证据确凿的那种。
他一时之间犯了难,心中郁闷极了。
为了让心情舒畅些,他便来到了窗边,看着外面十分明媚的月亮,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绕过桌子,走出了书房,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游荡。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夜的士兵跪下来说道。
丁慕卿随意的摆了摆手便继续往前面走,直到来到了云舒的寝宫,只是在门口观望了一眼,便又离开了。
现在的丁慕卿可不是想着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他要想办法把云家从沈河事件里面摘出来。
便回到了书房,继续观看着信件。
要知道,那些人很明显是针对着云舒的,自己多偷懒一分,那么云舒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一想到那些大臣们只盯着一个弱女子,丁慕卿不由得咬了咬牙,以前是他高估了他们。
虽说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唯独有几个人还不能睡,云深跟全公公两个人在会客厅里,正在想法子把云家摘出来,丁慕卿同样如此。
另一边,云舒也在房间里,研究着如何让丁慕卿胃口大开,写着一遍又一遍,但是最后都揉成一团,因为写的菜谱都是让她十分的不满意。
无奈的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嘴里面念叨着:“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每个菜都不怎么好,让人食欲大开的菜,你到底在哪里?”
丁慕卿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胃口也不是很好,结果到了,晚上还不见人影。
云舒有些患得患失了,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他已经厌弃我了?觉得我脾气不好,所以就不想吃我的菜了。”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丁慕卿现在,已经吃惯了,自己做的菜。
其他人所做的饭菜,根本吃不了几口。那是为什么,丁慕卿似乎是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要是让她说,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起来。
“老天爷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云舒有些无奈,只能向天空呐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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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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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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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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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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