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几人刚要动手,屋门陡然打开。
张麻子:“⊙▽⊙”
牛洼五虎:“⊙△⊙”
张麻子看到眼前情况愣了愣,旋即大叫一声抱起婆子晃了起来。
“老娘……老娘……您不要吓我啊……”
“咯!”
婆子倒吸一口冷气,睁开了眼睛。
“别……别晃了,再晃你老娘都被你晃死了。”
“老娘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婆子:“→_→”
“你看老娘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等一下,我不是让你跟那贱人洞房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结束了?这么快?”
“不……不是……”
张麻子挠了挠头。
“老娘,你光让我去洞房,我进去之后才想起来,我不知道怎么洞房啊,要不您进去教教我吧!”
婆子:“……”
“蠢货,蠢货啊……”
听到张麻子的话,婆子气的直拍大腿。
“你个蠢材,连洞房都不会,你还会干什么。”
“我……我会杀猪。”
婆子:“……”
听到两人对话,吕良长舒了一口气,那紧攥的拳头这才稍稍松开。
他发誓,若是这混蛋真敢对香儿做出什么事来,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们为什么打我老娘,有本事冲我来!”
张麻子凶狠瞪着吕良。
“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吕良冷脸一挥手:“二狗!”
“干他丫的!”
二狗五人当即按住张麻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虽然这张麻子手上也有些力气,但怎么可能扛得住五人的围殴,瞬间被打的皮青脸肿,惨叫连连。
“哎呀……杀人了……”
“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无法无天了……”
婆子扯着嗓子哀嚎连连。
吕良却是无动于衷。
连自己的女人都敢抢,他岂能轻饶这张麻子。
吕良推门走进房间。
屋子之中,香儿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角泪水犹如珍珠般滑落。
“少……少爷……”
看到吕良的瞬间,她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香儿扑到吕良怀中,紧紧抱着她抽泣不止。
“香儿,对不起,少爷来晚了!”
那一刻,吕良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怀中这少女再受到一丝伤害。
看着香儿脸上那殷红的巴掌印,吕良只感觉心脏好似针扎一般,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少爷,香儿害怕……呜呜呜……”m.χIùmЬ.CǒM
“别怕,有少爷在,从今往后没人能伤害你,没有人!”
吕良脱下外衣,披在香儿身上。
他扭头的瞬间。目光变得寒若冰霜。
“连我家少爷的人都敢动,你找死!”
“香儿也是你这杂碎能碰的,看我不打死你……”
二狗五人冲着张麻子拳脚相加。
那张麻子抱着头缩成一团,不时发出几道闷叫之声。
“少爷……”
看到吕良两人走出,二狗五人这才停下。
“媳妇儿……你别碰我媳妇儿……”
张麻子一看到香儿,伸手便要过来拉人。
香儿瞬间吓的花容失色。
“别过来……别过来……”
“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
“滚!”
吕良目光一寒,抬腿一脚踢到张麻子小腹之上。
“哎呀……”
张麻子惨叫一声,足足摔出半米开外。
“放开我媳妇儿,那是我媳妇……”
他怪叫一声,再次朝着香儿扑了过来。
吕良被气笑了。
龙有逆鳞,这张麻子今日彻底将他惹怒。
“好胆!”
吕良回身又是一脚。
啪,啪,啪……
连续三脚踢出,张麻子犹如沙包一般撞到墙壁之上,嘴角鲜血直流。
吕良却没有放过他,而是欺身上前一把攥起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我再问你一句,香儿是不是你媳妇?”
“是……”
“啪!”
张麻子话音未落,吕良一拳砸到他脸上。
“是不是?”
“是……”
“啪!”
“再说?”
“哇……”
张麻子颤颤巍巍张了张嘴巴,却是一口污血喷了出来。
“我问你,是也不是?”
吕良双目猩红,周身煞气涟漪。
二狗几人同样被此刻的吕良吓到了。
“少……少爷……”
“再打可就死人了……”
吕良依旧死死盯着张麻子无动于衷。
“我问你,香儿是你媳妇儿吗?”
张麻子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只是抬头看了香儿一眼。
吕良:“……”
这小子是真头铁啊!
可惜,少爷我的拳头更铁。
“好,我成全你!”
吕良冷脸攥起了拳头。
“住手……”
就在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开口之人是一名耄耋老者,须发皆白一袭青衫。
“张啬夫,您终于来了!”
看到这青衫老者,婆子脸色一喜。
“啬夫老爷,这群天杀的流子强抢我家儿媳,还把我儿打的半死,还请啬夫老爷做主啊!”
“什么,竟有此事?”
“连老人家都不放过,这哪儿来的流子,如此丧心病狂。”
“太过分了,冲到人家家里抢人,简直无法无天……”
一众围观村民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张啬夫当即冷脸呵斥。
“大胆狂徒,还不住手。”
“啬夫?”
吕良扭头淡淡看了这老头一眼。
大秦设三老管理乡民事务,这啬夫便是三老之一,算得上是大秦的基层公务员。
一般乡民都是干练短打,这老头一袭长衫足以说明身份不同。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来我牛坑村作恶?”
“看见啬夫老爷还不下跪!”
“凭你小小啬夫也配让我家少爷下跪?可笑!”
“我家少爷乃是牛洼村上造吕良,就是县令老爷来了,也见官不跪,你算什么东西!”
二狗几人趾高气扬毫不客气。
“上造?”
张啬夫眉头微皱。
虽然这种低级爵位根本不入流,但在乡里之间也算得上个大人物了。
“原来是吕大官人,失敬!”
张啬夫一拱手。
“老朽平安乡啬夫张文达,受县令大人亲命,管理这平安乡方圆十里八村之地。”
“原来是张啬夫,失敬!”
吕良同样笑着一拱手。
这老头的意思很简单,我可是官方亲自任命的在编公务员,就算你是乡绅,也得听我的。
“吕大官人,你仗势行凶,抢人妻子,打人老母,未免有些不把我大秦律令放在眼里了吧!”
张啬夫冷脸一挥衣袖。
吕良却是幽幽一笑。
“啬夫老爷,眼神不好就要治。”
“本少可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地主,您哪只眼睛看到我违法犯罪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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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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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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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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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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