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总是有不长眼的人想要勾引秦念昭,不管是她那亲妹妹也好,还是秦烟也罢。但凡要与她争抢秦念昭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忽的,顾严辞犹如闪电般,他穿梭在胡姬妙妙的身边,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猛然将胡姬妙妙拍了一掌,胡姬吃痛往后倒去。
原本被拽在胡姬手里的秦烟,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却落入了顾严辞的怀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胡姬根本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欲要往出口方向跑去,可当打开石门时,却瞧见出口外端站着一排人,手里都持着火把。
“呵,无路可逃了。胡姬束手就擒吧!”梁景州沉声道。
卫姝想到这看起来长得好看的女人,竟然如此恶毒,二话不说,直接冲到胡姬跟前,持着长剑横亘在胡姬脖颈上。
“我要见秦念昭!”胡姬痛苦喊道,“我要见他!”
卫姝冷嗤道,“老实去地牢待着吧你,还想见秦念昭,大难临头各自飞,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你的情郎,知道你是个杀人凶手吗?连自己亲妹妹都能够下得了手,我真是佩服你,你是人吗?不,你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来着。”
想到梁景州告诉自己的,这胡姬便是最有可能将其亲妹妹杀死之人,卫姝便恨得牙痒痒。
这年头,真是活着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奇葩。
“你懂什么?”胡姬喷了一口,“这是她活该,秦念昭是我的男人,她竟然也妄想勾引,所以她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卫姝听不下去了,她摆了摆手,“宋怀瑾,你想个办法把她的嘴给闭了,不然我会忍不住现在就想将她给掐死。”
宋怀瑾倒是很淡定地走到胡姬的跟前,伸手直接将胡姬的嘴巴给捏开,紧接着塞进了一颗丹药,逼着胡姬将药丸吞了下去。
“哦,不好意思,这颗药丸可以让你闭嘴一个时辰。”
果不其然,胡姬妙妙已然发不出声音来。
陆怀安和谢景渊押着胡姬,朝阳门方向走去。
可哪里看得到顾严辞,唯有李萧还有个秦念昭站在原地等着。wWW.ΧìǔΜЬ.CǒΜ
“阿烟人呢?还有王爷呢?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卫姝有些紧张地开口。
胡姬瞧见秦念昭,情绪有些激动,想要张口说话,却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响。
秦念昭垂了眼眸,不敢与胡姬对视。
“阿烟中毒了,王爷抱着阿烟飞走了,属下也不知道王爷去哪里了!”李萧挠了挠头开口。
宋怀瑾一听,蹙眉,“胡闹,中毒了不找我,竟然抱着直接飞走了,难不成中了合欢散不成?”
李萧是听到了那毒之名的,他应道,“是惑心。”
宋怀瑾一听,心直接咯噔了一声。
果真是比合欢散还要厉害的东西,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便是要与心仪之人共度良宵几何,直到药效减轻到没有。但一旦与不是彼此心爱之人结合,那便会二人一同暴毙。
“呵,你可真是够毒的!”宋怀瑾脸色突变,瞪向胡姬,见胡姬嘴角还溢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宋怀瑾已然是没办法容忍了,他直接走至胡姬跟前,狠狠地往胡姬后脖颈劈去,胡姬瞬间倒下。
“李萧,连夜将人带回三都府,关进地牢。还有既然这位秦家二少爷与胡姬是老相好,自然也要接受调查,一并调查。”梁景州沉声道。
“是,梁大人。”李萧扬手,侍卫们便立马将胡姬拽着,顺带着连秦念昭也给绑住了。
谢景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道,“我们当真不去找王爷吗?会不会出事啊?惑心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吗?那宋怀瑾,你还不快点找出解药来给阿烟。”
宋怀瑾无辜道,“如若我有解药的话,我还会站在这里?”
谢景渊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被陆怀安拽住手,见陆怀安摇头,谢景渊虽然不满,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不说话。
“走吧,去处理后续的事情。”梁景州平静出声。
卫姝立马点头,很是配合,“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谢景渊和陆怀安,以及宋怀瑾走在最后,盯着卫姝眼巴巴看向梁景州的模样,身后的三个大男人已经很无语地摇头了。
......
荒山,溪边。
秦烟醒来,却失去了理智。
她不停地往顾严辞爬去,双手胡乱抓着。
月光照耀着,浅浅月晖映照着秦烟的脸上,她像是一只狐狸,眯着眼,却满脸皆是蛊惑人心。
秦烟终于抓住了顾严辞,她俯身朝着顾严辞吻了下去。
朱唇轻启的那一瞬间,顾严辞朝她的口中,探去。
幽香在唇齿间辗转,如瀑布一般的青丝,洒落。使得顾严辞的脸颊和脖子都有些痒,当然还有酥麻。
这不是简单的药,而是惑心。
很显然,只是一个吻完全没办法满足秦烟,秦烟觉得自己心里有一把火烧起来,又急又生气。她泄愤使得紧紧将顾严辞摁在了自己的怀中,紧接着一把将顾严辞推倒。
月光下,有人眸中含泪,不停地喊叫着。
而顾严辞却是奋力地,耸、动着。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更不知道究竟换了多少种,姿势。
一回、两回、三回......直至第十回。
秦烟终于安静下来。
她热气氤氲的呼吸就在顾严辞的耳边,湿漉漉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样,不停地撩动着顾严辞颈部的皮肤。
顾严辞只觉胸口一热,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得兴奋起来。
这到底是秦烟中毒了,还是他中毒了?
先是松开了衔住秦烟的腿,扶着秦烟的腰,就要把人往下掀。
可当瞧见秦烟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以及某处的惨状,顾严辞打消了念头。
顾严辞坐起身,他将自己的衣裳穿好,紧接着也帮着秦烟将衣裳穿好,却未合拢。
他从袖口中取出一瓶药,倒出了一些,往秦烟的身上涂去。
秦烟迷迷糊糊间,也是气鼓鼓地命令,“就这样擦药!”她格外凶的样子,分明是闭着眼睛的,“你要是再弄疼我,我就咬你!”
说完,秦烟倏然睁开眼睛,张嘴就直接咬住了顾严辞的,脖颈。
顾严辞已然僵硬地像是一具挺尸,连哪里不对劲都没有感觉不到。
因为他觉得不对劲的是他的脑子,和现在已经又翻身而上的秦烟。
窝在顾严辞怀中的秦烟,红着眼,哭唧唧地控诉道,“你看看,我手上都是伤痕,都是你抓的。你看我都没有打你,你看我对你多好。”
好好好,对我好。
顾严辞觉得秦烟现在这个样子,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反话,更不敢怼回去。
眯着眼睛的秦烟,整个人往顾严辞的怀里靠了靠,她很淡定地开口,“哝,涂药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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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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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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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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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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