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有呼吸的,她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没等她高兴太早,身后忽然一股力量,将她一拽,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回过神来就见到格里森高大的身影欺身而来。
澜清吓得连声尖叫,“格里森,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格里森冷冷一笑,一把将澜清的手抓住,稳稳地定格在她的头顶,轻而易举的将她钳制住。
望着她惊慌失措的脸,格里森却满脸的兴奋与期待,
“当然是做点该做的事情,我已经等太久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共度春宵!”
“不要!”
澜清一万个抗拒,一直扭着身子在挣扎,但是格里森的手实在是太用力了,按的她不光手腕痛,更是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说完格里森缓缓的俯下身去,去吻澜清的唇。
澜清一直在挣扎,澜清激动之下忽然就哭了,含着泪水,哽咽着求饶,“格里森我求你了,放过我,不要……”
听着她的求饶,格里森却只是冷笑,
“先前在舞会的时候,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竟然敢惹怒我,那就要做好惹怒我准备付出的代价!”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格里森,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碰我!”
“你越是求饶,我越是有兴致,看到你这个姿态,我越是想狠狠的蹂、躏你,
如果当着你丈夫的面,那就更有意思了,那会让我更加刺激兴奋!”
听他提到了陆博言,澜清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难过。
明明她已经看到了陆博言,却不能让他知道她在这里,更不能向他求救。
眼下她被格里森这样欺负,她是真的好希望陆博言能够出现,解救她于水火。
绝望之下,澜清哭的更厉害,眼看大势已去,无法抗拒,她索性放弃挣扎,任人宰割。
格里森看她又是这样的反应,虽觉得扫兴,但心里却憋着一股火。
这股火,他迫不及待就想要发泄出来。
他是真的对澜清动过心思,想要她!
在小屋的时候,这个念头就已经很强烈了
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渴望,并且是迫不及待的。
他虽然口味重了一点,但是向来很控制自己的浴望。
没想到今天却对澜清动了这种控制不住的念头。
而且,此刻见到澜清这么抗拒自己的靠近,看她哭得梨花带泪,格里森还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在促使他继续。
于是他将澜清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打算从后面来。
这样就看不见她脸上的凄楚和不情愿。
澜清这时候已如砧板之鱼,任由他予取予求,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呜呜咽咽的流着泪。
感觉到格里森在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澜清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里。
下一秒,她的裙子被拉开,背部一片薄凉感侵袭而来。
然而过了好久,格里森都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正当澜清有些困惑的时候,就听到格里森问:“怎么会有疤痕?谁打你?”
忽然听到他这么问,澜清不由愣了一下。
随后反应过来,应该是格里森看到了她背上的那些疤痕。
那是被洛丽塔抽出来的、
虽然并没有破皮,但是洛丽塔下手狠用力,常常抽的她背上一道道的红痕、淤血。
澜清冷笑,转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格里森,语气有些幽怨的回答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的得力手下,不是你让她这么做的吗?我不听话就狠狠的教训我!”
格里森眯起眼睛,很快就知道是谁。
洛丽塔。
想不到洛丽塔竟然敢背着他,对澜清动用私刑。
知道是洛丽塔动的手,格里森却并没有多说,冷哼一声,“因为你确实不太乖!”
话落,格里森俯下身,在澜清细嫩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到见血的那种。
澜清痛叫一声,本能的攥紧床上的被褥,等过了那股痛劲之后,她回头望着格里森,
“你为什么不干脆咬死我?!”
“咬死你就不好玩了,宝贝儿!”格里森似笑非笑,伸手从后面绕到了前面,继续攻城略地。
澜清看他放松了警惕,心里一个气恼,猛的转过身,反手一巴掌甩在格里森的脸上。
格里森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打了个正着,并且还打的很响亮,有点痛。
他被打的有点懵,反应过来之后,看着澜清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而凶狠。
“你敢打我?”
澜清含着泪瞪着他,已然是豁出去的架势,大不了就是身子被玷污了。
“
打的就是你这样的无耻混蛋!”
见到澜清摆出这么坚决烈女的姿态,格里森冷冷一笑,“很好,看来你今天很有骨气!”
说这话的同时,格里森松开了澜清,转而走到了婴儿床那边。
不等澜清反应,格里森已经将小静好抱了起来。
小静好被格里森突然的碰触惊醒,顿时哇哇大哭。
澜清反应过来,急忙扑将过去,然而却够不着女儿,反而一下子扑空,跌到了床下。
顾不得手掌心传来的痛,澜清急忙起身,要去跟格里森抢女儿。
格里森却单手拖着小静好,举高。
他的身高高了澜清太多,澜清根本够不着,只能看着干着急,
“你把我女儿放下!”
“你不是挺有骨气的吗?那就看看,你是比较在意自己的贞洁,还是你的女儿!”
格里森神色得意,笑容充满邪气,看着澜清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说这话的同时,格里森将小静好抱在怀里,伸手摸了一下小静好的脸。
随后,手,停在小静好细嫩脆弱的脖子上。
看见格里森这个手势,澜清瞬间以为他要掐死女儿,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Χiυmъ.cοΜ
“不要!不要伤害她,格里森,我求你了,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求你!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女儿好不好?”
“那你觉得为了救你的女儿,你应该要怎么做?”
“你放了我女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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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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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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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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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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