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能让后院里在出现一个高氏那样的人出来。”
尽管是让四爷恼怒自己,她也必须要做。
苏培盛见着四爷满脸怒气的出来,赶忙跟在后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见着四爷是朝着年清婉住着的锦绣阁方向走过去,心里忍不住替她生出些许叹息,他虽然不清楚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瞧着四爷的模样只怕今个儿那头是要受些委屈了。
“奴婢见过四爷。”小庄子原本坐在地上守着门口,迷糊中见着四爷过来,吓得一激灵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赶忙连滚带爬的跪着身子行礼。
四爷脚步挺都没停一下,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过去。
年清婉听着外头传出来的声音也是心里惊了一下,原本着着寝衣已经要歇息下了,现下若是在去套外衣已经是来不及,也只能赶忙光着脚下地行礼。
四爷冷着脸坐在桌子旁,至于年清婉却是一眼都没瞧,至于他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许是连着他自己都不清楚。
指婚一事究竟真假尚未有定论,就算是当真指了婚,这件事也不是她所能够左右的了的,况且最终还不是进了四贝勒府。
可四爷现下只要一想起来这件事,就觉着心里生疼。
年清婉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生气弄得一头雾水,只能故意放软了声音,轻声叫着他:“爷?”
“你与老十四从前可是相识?”犹豫了一会儿,四爷尽管心里有些别扭,还是询问了出来。
“奴才从前还未出阁时一直养在府里,从不曾认识十四爷。”年清婉听着这话,如何还不知道他是为何会怒气冲冲的过来,心里还不是不舒坦了,想着过来出口气罢了。
“起来吧!”
四爷多少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只是任凭哪个男人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事,何况他还是个堂堂的贝勒爷,更加不能受这样的屈辱。
年清婉道了谢起身,噘着嘴故意凑到四爷身边,朝着他身上蹭了蹭,满脸委屈的说着:“爷越发不疼奴才了。”
“爷如何不疼你了?”四爷显些被她这幅恶人先告状的模样给气笑了,若真不疼她现下哪里还能让她这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ωωω.χΙυΜЬ.Cǒm
“爷,你瞧奴才还光着脚站在地上,也不顾奴才会冷着,还让奴才跪了那么久。”年清婉一边委屈的说着,一边往前抬了抬自己的脚丫子,一张小脸上虽然满是委屈,可一对眼睛撇着四爷的时候,其中含着的满是控诉。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穿着个鞋子,这么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她也算是彻底冤枉四爷了,本就心里气恼着,哪里还能注意到那么多,不然就算心里还有气也不会狠心让她就这么光着脚穿着寝衣跪在地上这么久。
眼下见着了,自然不能在当做看不见。
“爷,奴才冷。”年清婉见四爷只是说着没有想要动的意思,故意掐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一些。
“冷还不去穿着鞋子。”四爷嘴上虽然抱怨着,可动作还是比较诚实的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扔在床上,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有丁点儿伤着。
后背才挨着被褥,立马坐起身,先是委委屈屈的看着四爷,手上也不闲着,才抓着床边扔着的一件外衣急忙穿在寝衣外头,这才觉着稍稍舒坦了一些。
按着现下的天气来说,屋子里的温度就算她穿着寝衣也是不冷,只是出了被颇压着的之外,都是穿的整整齐齐,突然穿的这样少和他说话,总觉着心里有些不踏实,就连他看过来的视线都觉着有些烫人。
四爷任由着她折腾,一双眼睛看着她时,在她身上上下来回扫视着,看的她心里直发毛这才听着开口说道:“你什么爷没瞧见过,现下才想着遮挡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年清婉只觉着有些羞臊,却又拿着她没有办法,只能又气又急的喊了他一声,似是想着借此便能阻了他接下去的话。
相比于四爷,年清婉显然还是太年轻。
“怎么,爷说的不对吗?”四爷一扫心里的怒意,撩着衣袍直接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说着。偏偏说着这样让人羞恼的话,还满脸认真的模样看着她。
“奴才哪里知晓。”年清婉手指死死攥着衣领,脸上的热意就没退下去过。
“你不知晓,谁知晓?”
“今个儿中秋,四爷怎么没在福晋那,若是叫福晋知晓四爷来了奴才这里,奴才怕是又要遭殃了。”既然比不过厚脸皮,又阻不了他的胡言乱语,只能扯着别的话题。
“爷过来看你,你不高兴吗?”四爷收敛起一些笑意,却也没有生气。
能够做到像年清婉这样能够劝解四爷的侍妾,在后院里实属不多,毕竟是人就都会有私心,都想着要让四爷留在自己房里,若是能有着这样的机会,自是要用尽浑身解数想着把人留下,哪里还能问出这样的话。
“奴才高兴,可……奴才也怕福晋因此怨恨上奴才。”
年清婉半垂着头,整个人如同被霜打了个的茄子似的蔫蔫的,半点提不起兴趣。
福晋与她现下早就已经势如水火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早就在庄子里时就已经捅破了。
如今就算是说起福晋,四爷也只会当做是自己受了委屈在害怕,断然不会想着别的,况且之前那次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显些没了一条命。
四爷有些无奈,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浅笑说道:“福晋不会记恨上你,是爷自己要过来的。”
见着她这幅委委屈屈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四爷心里总觉着异常的可爱。
原本过来时的恼怒,不知不觉间被年清婉悉数抚平了下去,不等年清婉在张嘴说着一些煞风景的话,连忙说道:“不早了,歇息下吧!”
四爷来她这,自然不会就只是单纯盖被子睡觉,她还是要付出一些身体劳动来伺候四爷,只有把四爷伺候的舒坦了,她的日子才能好过。
苏培盛听着四爷进去没多久,里头就传出一些轻轻浅浅的笑声,心里越发对年清婉敬佩起来,四爷脸黑成了那副模样,竟然还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哄好,他简直都要给她竖大拇指赞扬一番了。
小庄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讨好的问着:“苏爷爷,不知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苏培盛看着他,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就好好伺候着吧!你家这位主子不一般,好福气还在后头呢!”
小庄子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哪里还用他在说一遍,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到底没敢说出口,面上还是那副恭敬模样,连连点头应承着。
只是对于里头,倒是没觉着有什么问题,年清婉的得宠程度他是全然瞧在眼睛里的,就算他年纪小一些,可却也是眼不盲心不瞎的,哪里能看不出来。
前院福晋那里,自从四爷离开后就一直让人盯着,现下听着下人回来禀报,四爷在年清婉那歇息下后,脸上满是怒气,气的狠狠摔了一个茶盏,厉声说道:“四爷就当真那么宠着她,连着这样的事都能忍下去不成?”
嬷嬷生怕她一时情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只得柔声劝着:“福晋何必着急,四爷现下定是被年清婉那小蹄子迷惑住了,待日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新仇旧账自是会一起清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穿越后我在四爷后院当团宠更新,第一百一十六章 四爷多疑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