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清婉起身后,乌拉那拉氏才勾着嘴角浅笑着,一边撇着高氏脸色轻声说着:“家人入府探望,你是头一份的恩宠。”
“福晋入府多年,说起来也是不曾有这样的恩宠。”高氏眼睛一转,把话题转移到了乌拉那拉氏的身上,想要以此引起她们俩人之间的嫌隙,若是能借此让福晋出手对付年清婉,她就好坐收渔翁之利了。
不过想的再好,可惜的是乌拉那拉氏不上她这个当。
听闻她的话,脸上笑意更是加大了些许,目光满是慈爱的看着年清婉说着:“年氏现下得四爷宠爱,不过是家人入府探视罢了,算不得什么。
日后在为府里添上一位小阿哥,只怕是要有更大的福气等着呢!”
她说着这番话其中的意思,在场的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年清婉看着乌拉那拉氏和高氏你来我往的过招,心里更加觉着高氏斗不过乌拉那拉氏,心里不免有些唏嘘。
不同于以往四爷直接过来,这次李德硕前院三把手亲自过来,对着年清婉卑躬屈膝的好不恭敬说着:“格格,四爷在前院等着格格过去呢!”
“有劳李公公了。”年清婉顺手塞进了他手里一个银袋子,才眉眼含笑的继续说着:“今个儿不知四爷怎么寻了我过去?”
平日里,都是四爷过来她这里留宿,前院从未让后院里的侍妾去过,这次骤然让人接了年清婉过去,难免会有些猜疑。
“格格福气,得四爷疼爱。”李德顺只眉开眼笑的说了这么一句,便只闷头在前头带路。
年清婉跟着李德顺过来,门口其余太监无一个敢拦下来,皆是迎着她往里走。
“奴才拜见四爷,四爷吉祥。”
“你腿上还有伤不必跪了,起来吧!”年清婉进来时,四爷正在弯腰画着画,听着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垂下头去不咸不淡的说着。
“今个儿母亲入府,奴才多谢四爷恩典。”
年清婉没有依言起身,只是直起身子看着他说着。
“不过是小事罢了,若你想家里,日后也可以让你家人每月入府一次与你叙叙旧。”
四爷觉着这件事倒也真不是问题,左右只是个贝勒府,就算让年夫人每月入府探视年清婉,也不算坏了规矩。
况且,年清婉的父亲和兄长,现下正是得康熙帝的青睐重用时候,四爷多少也是要顾忌着他们一些。
为此,他更不惜在后院对年清婉好一些,以此来达到拉拢年氏一族的目的。
“奴才只怕是坏了规矩,不敢应,只能谢过四爷恩典。”
“无妨,左不过是一月入府一次,也不算是坏了规矩。”
“奴才多谢四爷恩典。”
年清婉虽不愿自己搞特殊化,可送上门来的恩典,也不会傻到推出去。
“四爷这是画的翠竹?”年清婉看他始终不肯舍得扔下笔,还时不时地添上两笔,心里越发好奇。
偷偷凑近了四爷身旁,看着桌上铺着的纸张上,画着的是翠绿葱郁的竹子,双眸隐隐有些发亮。
四爷注意到了她明显火热的视线,转头看着她有些好笑的说着:“你会画画?”
“会一些,只是不如四爷画的这般好。
这竹子翠绿葱郁,瞧着便生机勃勃,若是离得稍远一些,都要分不清真假了。”
年清婉也不算拍马屁,四爷自幼就去上书房苦读诗书勤于练习字画,现下画出来得东西,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韵味和风劲在里头。
一般将门之女,能通诗书已是实属不易,像年清婉这般如同言臣养出来的小姐,更是不常见。
四爷见她已经双眼放光,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一扫心里的阴霾,随着最后一笔落下,把笔扔在一旁,转过身看着她说着:“你可喜欢?”
“喜欢。”年清婉连连点头,又觉着自己这个模样,有些不太矜持,脸颊微微泛红,又想些挽回自己形象的话:“实在是四爷的画太好,这才叫奴才一时失态。”
“无妨,既然你喜欢,给你便是了。”
四爷心情极好,看她始终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副画,心里隐隐有些生气,抓着她手臂禁锢在自己身前,迫使她眼里只能看得见自己,这才满意了一些。
目光下移,停留在她朱红色的唇上,眼眸有些发沉。
昨个儿就不曾碰过她,放在以前半个月不碰女人,也不算什么事,只是现下尝过年清婉后,便总是日日想着她。
“四爷……。”年清婉双手环在四爷脖颈上,甜的发腻的叫着,故意拉长了尾音,勾人心弦。
四爷再也忍不住,心里直骂她狐狸精,弯腰把她拦腰抱起来便径直朝着床上走过去。
一连折腾了两次后,四爷才躺在一旁大声喘着气,年清婉早就和个破布娃娃似的,心里直骂人。
四爷歇息够了,又翻身来了一次。这次年清婉连心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两眼一闭就彻底睡了过去。
“年格格还睡着,要不奴婢去叫她起身。”白诗撇见年清婉睡得香甜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升腾起恨意。
“不必,她昨个儿累着了,让她好好睡着吧!”
四爷顺着话,回过头看着她睡着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的神色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连着说话时的音量都不自觉的降了下去。
平日里,四爷从未待哪个女人如此过,这让白诗心里更加怨恨。
只是面上敢怒不敢言,只能垂眸柔声应下。
在年清婉睡醒起来时,早已经日上三竿了,见着屋内并无一人,原本睡意立即清醒大半,连忙爬起身。
在走到门口时,想起昨个儿四爷给的画还没拿,又重新走回去。
在看见干干净净的桌面后,一双眼眸立即瞪大。
半晌,才把张的大大的嘴巴闭上,走到门口见着白诗和白棋果然守在门口处,见着她出来,白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向上抬着下巴,满脸的傲慢,一双眼睛都要瞪上天了。
白棋虽然对着年清婉没有如何恭敬,但好歹还是存了些善意,现下见着她出来脸上噙着一抹浅笑,福了福身说着:“年格格起了,怎么没叫奴才进去服侍。”
“不劳烦白棋姐姐。只是我一觉睡到现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Χiυmъ.cοΜ
年清婉一反常态,直接停下脚步,一副打算和白诗白棋俩人闲话家常的模样。
“四爷走时瞧着年格格睡得香甜,特意吩咐奴婢等不要扰了格格,让格格多睡一会儿。”
从四爷对年清婉的态度来瞧,府里已经有不少人,逐渐的改了态度,就算还没有全都巴结上来,可也都不敢还像从前那般克扣甩脸色给人瞧。
“不知道两位姐姐有没有瞧见屋里桌子上放着的画?”四爷好不容易把东西答应给了她,她肯定是要想办法要回来,不然多亏。
“四爷的画,自然是都专门收起来,岂能落在旁的什么人手里。”不等白棋说话,白诗在一旁接着话题说着。
平日里四爷练的字和画,一些不要紧的白诗都独自私藏了起来。唯有一些,四爷能想得起来的在书房内守着,而今日早上收起来的那副画,现下也正躺在白诗房内,已经入了虎口的东西,她怎么还能甘心的在吐出来。
“昨个儿白诗姐姐不在,自然不知道。
四爷已经答应把那副画给了我,特意在上头提了字,还望白诗姐姐能取了来。”
贝勒爷的墨宝,日后还有是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人,日后也应当是能值不少银子。
“奴婢知道现下年格格正是得宠的时候,只是也不能随意诓骗奴婢,任由着格格说什么是什么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穿越后我在四爷后院当团宠更新,第十三章 讨要画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