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小空间主动打开,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把手掌大小又极精质的驽,她是相当的诧异。

  伸手拿了出来。

  以前她没有碰过这种兵器,没想到拿在手里,竟然还挺合手的!

  主要是这东西非常的现代化,她感觉力量应该不小,于是,对着院门勾了一下手指!

  “砰!”

  院门碎成了渣。

  与此同时,四位上房的高手也在同一时间落了下来,看着那碎掉的门,满眼的错愕!

  柳芸咽了下口水,把驽慢慢收了起来,“那个,意外!”

  其实心有余悸,当真没想到劲这么大!手被震的有点发麻!

  四人相互看了两眼,什么都没说,再次上了房。

  柳芸转身回了房,看着手指上那若瘾若现的戒指,又看了看那把驽,她眯了下眼睛,再来两把……

  小空间倒是听话直接打开,不但有驽还带了许多的箭!

  柳芸:“……要不要这么夸张……”

  “啪!”小空间关上了,别说驽和箭,毛都没有了!

  柳芸:“……靠!”一巴掌拍手指上了,“我上次跟你要枪你不给,突然送来了驽,还不能让我存个疑吃个惊?赶紧给我打开!”

  小空间闹了情绪!

  柳芸再一巴掌拍到了手背上,手背都红了。

  小空间慢腾腾地开了。

  柳芸毫不客气地把驽拿了出来,“哼,再闹脾气,我还揍你!”

  小空间连着闪了两下,像小朋友不服气吐舌头一般!

  不过,柳芸却惊奇地发现,如今这空间像个小冰箱一样大了,而且似乎带了点奢华的气质,明明里面黑呼呼什么都看不到,偏偏,她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琇書網

  而此时,远在异国的某殿,小侍惊慌地奔跑着,“殿主殿主不好了,尊主的武器库像药房一样不见了!”

  ——

  今儿白大郎一天都没有去书院,送走钱冲后,他便回了房间。

  这会柳芸依在他的门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他嘴角微微勾着,看了过来。

  柳芸走了进去。

  没什么多余的废话,把驽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白大郎扬了下眉。

  “防身的。”

  白大郎的手在那驽上轻轻扶摸着,“谢谢芸娘!”

  柳芸摸了摸鼻子,“突然整这么客气有点不大习惯了。”

  “呵呵……”白大郎低低地笑了两声,抬眼直直地望了回去。

  柳芸抿紧了唇,被看的莫名有点紧张,逃一样的说,“那什么,我去看看那两货醒没醒……”

  白大郎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

  柳芸倒没有回房,去了老白头的房间,小曹睿正在写字。

  其实,这孩子的一天也挺忙的,有文化课要学,还有体育课必须跟上。

  轻轻叹了下嗓子,“睿儿!”

  曹睿抬头,“娘,可是两位舅舅醒了?”

  柳芸摇了下头。

  曹睿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柳芸坐到了他的身边,将驽放到了桌子上。

  曹睿双眼紧紧盯着。

  “刚刚,娘试了一下,威力不小。”

  “娘要把它送给我?”

  柳芸揉了下他的小脑瓜,“虽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可要审时度势,先保命要紧!”

  曹小睿将那驽抱在了怀里,“嗯,睿儿记住了。”

  柳芸将用法告诉他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傍晚的时候,穆藜醒了。

  补了血的他,精神头倒是不差,甚至于他惊讶地说,“要不是伤口疼,我感觉没受伤!”

  柳芸浅笑,“因为补了血啊,你说你啊,真失血过多而亡,你怨不怨?”

  穆藜笑了两声,“有你在嘛,怎么会让我死?”

  柳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后挂上了营养液,嘴上说,“钱叔带了四个人过来,我与他们说了厉害关系,他们都没有走,上房顶了。”

  穆藜点头,“嗯。”没多说,眼睛看着莫怀之,问道,“怀之何时能醒?”

  柳芸摇了摇头,“他伤的太重了!”

  而现在最怕的是感染。

  ——

  晚饭,白大郎煮的,用曹睿的话,这辈子头回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被白大郎敲了脑袋。

  小子有点不服气,看着白大郎进灶房去洗碗,他就站在了门口,突然就笑了,甜甜地叫了一声,“爹。”

  随后特意把那驽露了一半出来。

  白大郎扬了下眉,“手里是什么?”

  小子有点飘,把驽拿了出来,好个炫耀,“我娘给我的防身武器,你看我娘对我多好!”

  白大郎眨了下眼,“拿稳了别扎了自己的脚。”

  话落转身去舀水,后腰上那么大一把乌黑发亮的驽就闯进了曹睿的眼里。

  曹睿抿紧了唇,看着正了身子在洗碗的男人,哼了一声跑了。

  白大郎心情非常的好,洗好了碗还切了两盘苹果,把其中一盘送到了曹小睿的房间,“睿儿,吃苹果!”

  曹睿“哦”的一声,情绪有点低。

  ——

  半夜的时候,莫怀之果然发起了高烧,柳芸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本身伤势就重,这一感染犹为要命!

  也好在柳芸经验丰富。

  到了第三天,莫怀之才睁开了眼睛。

  大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而这期间,不管是老柳头还是老白头全都回了家。

  两老头第一次意见这么相同,在哪都是养,回家了他们也一定乖乖听话。

  钱冲那边拧不过,只好着人将二人送了回来。

  这会听到莫怀之醒了,老柳头差点没把针拔了下地。

  还是柳芸一眼刀子飞过去,他才老实了。

  柳芸说,“醒了也不能受累,所以,你们好好养着,没几天过年了,难道都不想下地行走吗?”

  “想想想!”

  两老头点头如捣蒜,乖的狠。

  又过了七天,全家几位病号都能下床了,也就到了小年。

  曹静今儿包了饺子,庆祝大家康复。

  晚饭一家人都围到了桌边,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老白头想喝点酒,可惜没能成功。

  直嚷嚷着白瞎那一桌子菜了。

  老柳头呛了他几句,“也没看你少吃!”

  于是,这二位又伴起了嘴,家里,又热闹起来了。

  把大家都送回了房,柳芸看着曹静,“我知道你念着家里,回去看看吧!”

  曹静摇了摇头。

  柳芸将一个蓝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回去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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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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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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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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