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劝你不要掺和这件事。现在看来,果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旁的沈良抬了抬手,说道。
“看来,我们是时候离开大河村了。”一旁的晏燕说道。
“沈良,你现在就去跟窦章说,我们明早上就准备离开大河村。”司徒俊说道。
沈良点了点头,说道:“嗯,知道了。”然后,就快步地走出房间,朝着窦章睡觉的房子走去。
“那就祝你们一路顺风。”窦章笑着说道。
“这些日子,多多打扰你了。”沈良说道。
“没什么,都是一些小事。”窦章说道。
随后,沈良也就离开了窦章的房子,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已经没有看到晏燕了。
“晏燕呢?”沈良问道。
“她回自己的房间,给她的猫喂食物了。”司徒俊说道。
“是这样了!”沈良说道。
“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了。”司徒俊说道。
半夜狂风呼啸,窗户被狂风吹得呼呼作响响。顷刻间,大雨便倾盆而至,落在了地面上,落在屋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次日早上,司徒俊穿好外衣,从床上爬起来。
沈良走了过来,一脸失望地说道:“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恐怕今天是走不了。”
“那就只能等明天雨停了,再走了。”司徒俊说道。
“希望如此吧!”沈良说道。
这时,“大黄”从外面窜了进来。由于外面下起了大雨,“大黄”身体上的毛都被雨淋湿了,毛都卷成了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显得十分搞笑。而“大黄”就跑到房子的角落处,不停地抖动着身体,一时间,狗毛上面的雨滴都纷纷溅向了四周,落在了地面上。
十天后,大雨似乎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越下越大,似乎是成了暴雨。就在司徒俊和沈良在思考暴雨何时停下,好早日离开大河村。
不料,窦章却脸色匆匆来到了司徒俊和沈良房间,急忙说道:“有事情要跟你们商量一下,请你们先来到正堂来,再说吧!”
司徒俊和沈良也是不知所云,只好先来到了屋子的正堂。
在正堂上,司徒俊沈良看到了不少的大河村的村民脸色匆匆地站在正堂,似乎是发生了大事。
随后,窦章也走进了正堂。其中的一位大河村村民对着窦章说道:“村长,我家都快被河水淹到家门口,如果再不拆到堤坝的话,那一天后,那清凉河的鱼都可以游到我家来了。”
“村长,清凉河的河水已经淹到我家门口了。要是这样下去的话,那我只能去投奔我的表哥去了。”另一位村民紧急地说道。
“大家,先不要着急,我正在想办法解决问题。我已经派庞四在监督清凉河的水位情况,一旦有什么情况,庞四会通知我的。”窦章平静地说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紧急的叫喊声,“村长,大事不好了,清凉河的水位又涨了一尺。”一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冲进了屋子。
“什么又涨了一尺,照这样下去,大河村一定会被清凉河给淹了。”村民们都在小声地议论道。
“我可不想白白地做了水鬼,还是把行李收拾好,今天就离开家,去投奔柳树村的表叔。”村民说道。
“我也把行李收拾好,去投奔莲花村的表婶。”另一位村民说道。
“那就把村子仓库里剩余的沙袋全都运过去。”窦章说道。
“村子里的沙袋已经全部用光了,一袋都不剩了。”庞四连忙说道。
“没有的话,那就给我去找吧!”窦章忿忿地说道。
“村长,我已经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村子里已经没有一袋沙袋了。”庞四说道。
一旁的村民听到这话后,就连忙冒雨跑出了屋子,只剩下了司徒俊、沈良、窦章、庞四四个人站在正堂。
“村长,刚才有村民在,我不好意思说,其实还有个地方有沙袋,只怕他们不愿意给我们。”庞四小声地说道。
“都什么时候,不要怎么婆婆妈妈,快说那个地方是哪里?”窦章紧急说道。
“小河村。”庞四说道。
这时,窦章的脸色突然变得一沉,想起了十天前,在何正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为了逼迫小河村放弃矿洞的归属权,才在清凉河上游修建起了堤坝,如今也是因为这堤坝,给大河村带来来灭顶之灾,现在却要为了拆除这堤坝,去有求于人家,现在看来自己当初的行为是有多么可笑。
继而窦章又无奈地苦笑道:“庞四,你去跟何正说,只要他愿意把沙袋借给我们,我们大河村愿意放弃矿洞的归属权。”
“这样真的好吗?”庞四问道。
“先保住村子重要。”窦章无奈地说道。
“恐怕我去不方便,不如让他们俩去。”庞四伸出右手指着司徒俊和沈良说道。
“这样也好,就拜托你们俩,一定要借回小河村的沙袋。”窦章说道。
就这样司徒俊和沈良穿上蓑衣和斗笠,在庞四的带领下,来到了小河村的村口。由于,上一次去过何正家,司徒俊沈良就径直朝着何正的家走去。xǐυmь.℃òm
在何正家门口,司徒俊轻轻地敲响了木门,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何正听到敲门声,打着油布伞来到木门,轻推开木门,看到了司徒俊和沈良站在外面。
“你们有什么事?”何正问道。
“我们可没有何村长交待我们要做的事。”司徒俊笑着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正反诘道。
“外面下怎么大的雨,我们还是进屋说。”司徒俊笑着说道。
随后,何正就推开了房门,司徒俊和沈良也走进屋子,摘下了身上的蓑衣和斗笠,找了两张木椅分别坐了下来。
“我们是来代表大河村的村长窦章跟你谈一些事情的,这可是一次大好机会。”沈良说道。
“十天前他不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屑于跟我谈判,如今叫你们来又是什么意思?”何正反诘道。
于是,司徒俊就把大河村面临的危机告诉了何正,而窦章愿意放弃矿洞的归属权,希望何正能把小河村仓库里的沙袋借给大河村。
何正听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都是他自作自受,作茧自缚,如今老天爷都要惩罚他。”
紧接着,何正说道:“如果我不把沙袋借给他们,那大河村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大河村就会发生灭顶之灾,被清凉河给淹没。”一旁的沈良正色说道。
“可是大河村被淹,这跟我有什关系么呢?”何正反诘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还是非常大的关系。”司徒俊说完,就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两个茶杯,摆在了何正的眼前,说道:“这个茶杯代表大河村,在清凉河的上游,而另一个茶杯代表小河村,在清凉河的下游。如果清凉河上游的河水蓄积过多的话,大河村首当其冲就会受到淹没。如果到了那时,上游的河水还不能及时的排泄出去的话,恐怕下一个被淹的村子就是小河村,你应该听说过“唇亡齿寒”这个四个字吧!”司徒俊平静地说道。
“我们就是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才来找何村长商量的。”沈良说道,“如今老天爷给了小河村一个顺水人情的机会,难道不应该珍惜吗?如今只要你的一句话,就可以和大河村的村民一起掘掉堤坝,比你弄得那些弄虚作假的事,不是强多了吗?”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既掘掉了堤坝,又解决了小河村被淹的祸患,还帮了大河村的忙,真是是百利而无一害。”司徒俊说道。
“照你那么说,这个忙不论是对大河村的村民,还是对小河村的村民,我都应该是去做的。”何正一脸平静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蓑衣和斗笠的男子快步地走进了屋子。那个男子把身上的蓑衣和斗笠取下来,司徒俊和沈良才看清那个男子正是李虎。
李虎面露笑容,向着何正走过去,说道:“村长,由于这十天的暴雨,村子清凉河里的河水又多里起来。”
就在这时,何正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李虎,你赶紧带两位村民到村东头的仓库里,察看一下还有多少袋沙袋?”
“村长,村子里又没有发洪水,要沙袋干什么?”李虎问道。
“不要问怎么多废话,叫你去就赶紧去。”何正冷冷地说道。
李虎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嗯,知道了。”随后,李虎又穿上了蓑衣和斗笠,立即走出了屋子,朝着村东头的仓库走去。
“看来,何村长是同意我们的请求了。”司徒俊笑着说道。
“想这种天上掉下的好事,想不同意都不行了,还有就是你们回去告诉窦章,叫他派人把沙袋给运回去吧!”何正说道。
“那我们就先回大河村,告诉窦村长这个好消息。”司徒俊说完。
随后,司徒俊和沈良也穿上蓑衣和斗笠,快步地走出屋子,冲进大雨中,匆忙地离开了小河村,迅速地回到了大河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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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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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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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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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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