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村子不大,但是也住了六十多户人家。我就住在村子的最里头,顺着这条道路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了。”李虎说道。
这时,司徒俊向李虎问道:“你们小河村的村长叫什么名字?”
“我们村长的名字叫何正,现在为了矿洞的归属权和大河村的村长窦章吵的不可开交,就差没有打起来了。”李虎说道。
“那他的家是在小河村什么位置?”司徒俊问道。
“村长的家,就是前面不远处。”李虎伸出右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间独立小院说道。
“能带我去见见你们村的村长吗?”司徒俊问道。
“见我们村长干什么?你又不认识我们村长。”李虎不解地反诘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要是你能带我去见你们的村长的话,这一钱银子就归你了。”司徒俊从怀里拿出了一钱银子说道。
这时,李虎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喜色,立马接过了司徒俊手中的银子,说道:“好的,没有问题。”
就这样,李虎带着司徒俊晏燕沈良来到了一间独立小院的门前。
“我们村长的家就是这里了。”李虎说完,就领着司徒俊走进了小院。
李虎走到木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木门。随即,木门便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之后,木门就被缓缓地推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脑袋,随即又走出了一位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李虎见到中年男子,便立刻开口说道:“村长,这里有位外人想要见你。”
何正看了看李虎旁边的陌生男子,脸上就已经露出不忿的神情,呵斥道:“李虎,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带什么外人来见我。”
这时,李虎心里嘀咕道:“早知道会被骂,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才不会带什么外人来见你。”
就在这时,司徒俊意识到气氛有点尴尬,就立马开口说道:“是我叫他带我来见你的。”
“我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见的?”何正愤愤地反驳道。
“我能够解决解决你的烦恼。”司徒俊对着何正说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正突然变了脸色反诘道。
“在这外面不好说,我们还是进去说吧!”司徒俊说道。
“李虎,你跟他们都说什么?”何正对着李虎斥责道。
“也没有别的事,就把我们村子和大河村之间的恩怨说给他们听了。”李虎小声地说道。
继而,何正又转过头来,说道:“你有办法解决我们和大河村之间的纷争吗?”
“不过,我可以试一试,代表你们去大河村,找他们的村长窦章谈一谈,让他们把清凉河上游的堤坝给拆除掉。”司徒俊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何正反诘道。
“都说了外面不好说,我们还是进去说。何况这样做,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吧!”司徒俊说道。
随后,何正就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能解决我们和大河村之间的纷争,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进来了,我们详细地说一下吧。”
之后,司徒俊转过身来,向沈良晏燕说道:“你们俩就这外面等会儿。”
“李虎,你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家。”何正对着李虎说道。
李虎听到后,说道:“知道了,我立马就回家。”李虎说完,就立刻跑出了小院。
随后,司徒俊就跟着何正走进了屋子。
何正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司徒俊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说你代表我们村子去跟窦章去谈,那他凭什么坐下来跟你这个外人谈?”何正反诘道。
“就凭这个。”司徒俊从怀里拿出了官凭说道。
何正接过官凭仔细地看了起来,然后就双腿跪下,连忙说道:“都怪小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怠慢了大人,还请大人多多恕罪。”
“这没什么,都说‘不知者不罪’,只是我不想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身份,所以才要你进来说。”司徒俊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何正说道。
“如果这件事大人去办的话,应该会方便的多。大河村的村民就像是野蛮子一样,明明是我们村子先发现矿洞的,那个窦章是不是猪油吃多了,昧了良心,居然说是他们大河村先发现矿洞的。”何正愤愤地说道,“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带着村民在清凉河上游修建堤坝,阻断我们村子的水源,来要挟我们放弃矿洞的归属权,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就算我们小河村的村民全都渴死,也不会放弃矿洞的归属权。”
“先不要这么生气吗?有些事坐下来,谈一谈就可以,没有必要弄成这个样子吗?”司徒俊说道。
“要不是他们大河村太不讲理,这件事早就解决了,以至于要拖到现在吗?”何正忿忿地说道。
这时,何正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着说道:“那这件事,就劳大人多多费神了。”
随后,天渐渐黑了。
于是,司徒俊晏燕沈良就在何正家留宿。何正把司徒俊沈良安排在了靠东边的房间,而晏燕则安排在靠西边的房子。
房间不是很大,正中间摆了一张木床,上面早已铺好了被子。木床旁边则摆着一个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个木盆和两条白毛巾。虽然布置的有点简陋,但是看起来还是可以的。
司徒俊坐在木椅上,打了一个饱嗝,笑着说道:“这村长家的饭菜,还是蛮不错的吗?都把我给吃撑了。”司徒俊说完,接着又打了个饱嗝。
“像这种村子间的纠纷,谁也说不清楚,我们随意插手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沈良对着司徒俊说道。
“别担心怎么多,所谓是‘车头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赶紧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到大河村去呢!”司徒俊刚说完,又打了一个饱嗝。
“我还是去厨房喝点水,来治一治我这饱嗝,不然等会,都没有办法睡觉。”司徒俊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向着房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发出了“砰砰”的撞击声,继而“砰砰……”又杂乱无章地响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撞击着房门。
难道是有人敲门?可是这也不像敲门声,难司徒俊心里这样想道。
于是,司徒俊走到了房门前,将上面的门闩给拿了下来,轻推开了房门,这时一个黄色的影子就窜进了房间。随后,就在司徒俊的脚边绕来绕去,又朝着司徒俊“汪汪……”的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条大黄狗。琇書蛧
“大人你不是把这条黄狗给送人了,它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旁的沈良惊呼道,“难道它是跟着我们的气味,跑到这里来?”
“恐怕,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说的通。看来,它也想和我们一起上京城。”司徒俊望着“大黄”,笑着说道。
而“大黄”则是半蹲着身子,坐在地面上,望着司徒俊,耷拉着舌头,朝着司徒俊“汪汪……”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同意司徒俊的说法。
这时,司徒俊又打了个饱嗝,似乎是把“大黄”给吓到了,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之后,司徒俊向村长夫人李要来了几个白面馒头,回到了房间,放在了地面上,让“大黄”吃了起来。“大黄”吃完馒头后,又围着司徒俊的脚边走来走去,随后就找了一处墙角,趴在地面上,四只脚蜷缩在一起,身体也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了身体里,就睡了起来。
随后,司徒俊和沈良朝着窗户望去,觉得天色也不早了,便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外裤,然后吹熄了木桌子上的烛灯,爬上床睡觉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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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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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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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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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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