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县县主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士兵们,一个一个的倒在地下。
可那百姓却没有一个人倒了下去。
足以见得这几个人的武功有多么的高超,只是几个眨眼的瞬间,这士兵已经被消灭了大半。
“老爷,咱们逃命吧,不要在这里了!这些人这些简直不是人啊!”侍卫惊恐的说到他腿都已经吓软了。
他跟了天平县县主这么久,何时见过这样的架势?
“走吧,这些士兵大不了我就不要了!”天平县县主想着要回去找自己的女儿,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
侍卫搀着天平县县主两个人颤颤巍巍的就要往府邸跑去。
可是两人的小腿却突然被一根白色的银鞭缠住。
银边上的倒刺挂住两个人小腿肚的肉,天平县县主和侍卫吃痛的大喊一声。
“什么人!”
楚慕词鞭身一拽,直接将两个人掀翻到了地下。
天平县县主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下,小腿肚的疼痛让他冷汗津津。
楚慕词走到两个人面前,冷笑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呀?我还有事情要好好的问问你们呢。”
谢淮安也来到了楚慕词身边。
“这就是天平县的县主吧,本王以为你也应该是一个人物,但是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落花而逃的胆小鬼,本王倒还倒是高看了你一眼。”
天平县县主趴在地下。
他撑起身子往谢淮安的方向看去。
“本王?”
“你是皇子?!”
他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你们不应当是从天岳山宗出发的吗?来到我们这地方最起码也要十几日,可是你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心中顿时慌乱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皇子就来到了这里。
而且还是在他派出这五千名士兵去追杀难民的时候,来到了。
而且还帮助了这他要追杀的商贩。
天平县县主心中想到了什么?他又看着楚慕词说道:“你是谁?你们是一伙的?!”
“没错啊!”楚慕词绽颜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这位是穆王殿下,而我是穆王妃你有什么可质疑的吗?”
“穆王殿下?!”天平县县主感觉已经陷入了绝望。
这位竟然是穆王殿下,那位被人称作战神的穆王殿下,而他身边的这位穆王妃更是已经名声赫赫,名号都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自然可以知道这为穆王妃有多么的厉害。
“王爷”,白斐飞身到谢淮安身边,“所有判断的士兵已经歼灭完毕,风年已经去将这些百姓们安置起来了,接下来有什么吩咐?”
谢淮安看了,那躺在地下的天平县县主一眼。
冷声道:“将他带走!”
天平县县主这时候才想起来为自己辩解,他大喊着,“穆王殿下,冤枉啊,冤枉啊,这些士兵和我没关系啊!”
白斐一手拎着他,一手拎着那侍卫。
不费吹灰之力的朝着天平县县主的衙门走去。
这天平县的衙门还算是敞亮,维修的也还算干净。
谢淮安和楚慕词坐在高堂之上。
白胡子老头和虎啸风等人则去安置那些难民了,两个人率先来审问着天平县县主。
“天平县县主,你可知罪?”
“我不知我无罪,可有这件事情是冤枉我的,我本来是想带人去控制那些士兵的,可是谁能想到这士兵竟然谋反了我?”天平县县主说出的理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却无从解释。
楚慕词冷笑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呢?要不要我拿出证据来给你看?”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
“那好,那你就看看这个东西你认不认识?”楚慕词从空间取出来帝王印,放在手里举起来,能够让那天平县县主一眼的看到。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天平县县主看到那帝王印的时候脸色骤变。
“你就是那个打晕我侍卫而偷偷进我书房的那个人?”
“是又如何?对付你这种贪官污吏,难道我还需要用一些清白的手段吗?”楚慕词冷笑。
谢淮安看到这帝王印的时候,眸色也是一惊。
但是他不动声色的就压了下来,因为他相信楚慕词。
“说说吧,这帝王印你是从哪里来的?”
“哦对,不应该这么问,这给你帝王印的你的主子是谁?”
“我没有主子,这件事情通通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天平县县主见状,也不再狡辩。
楚慕词哦了一声。
又从空间中取出那一本天平县县主的笔记。
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你!你个贱人!”
天平县县主见状,忍不住出声骂道。
谢淮安眸色一沉,他身后的白斐上前,立刻给了这天平县县主一个大巴掌。
“管好你的嘴,不要胡乱说话,若是再有下一次,可不只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
天平县县主,便闭嘴,不做声了。
“你就算不将他说出来,我们也会查得到。”楚慕词漫不经心的说道。
“前几日你派你的手下许断带着几个侍卫,将十箱金子藏到了一个山洞之中,其中一个箱子下面,藏得是你与你背后的那个主子的来信记录。”
“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天平县县主听到这个话,再也沉稳不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给那个主子准备的东西,眼前这个穆王妃怎么可能知道呢?
楚慕词笑了笑,“我只不过是恰好撞见这许断带人去藏这些金子而已,而且我还知道这洞内可不只是这十箱金子足足有二十箱金子。”
“你将这些金子都怎么办了?”天平县县主咬牙切齿地问道。
“当然是都瘦到我的腰包里面了,这些钱都是你从这些百姓身上搜刮出来的,那么我自然也将这些钱都尽数还给这些百姓。只是可惜了,你那位主子是收不到了,也不知道你的那位主子会不会因此动怒呢?”
天平县县主脸色骤变。
怎么会不动怒?
主子之所以帮助他,就是为了筹集这些金子。
而现在事情已经开始收网,可是这金子却送不到主子手上,那主子必定会狠狠的惩罚他,他女儿的性命也就不保了。
他的女儿……
天平县县主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恐慌了起来,他死没关系,但是他的女儿一定不能受他的事情影响到。
而且主子已经找到了医治他女儿的方法,明明马上希望近在眼前了,却被这些人无情的给打破了。
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却不得不低三下气地说道。
“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将金子放回去,若是我的主子收不到这些钱的话,那么我女儿的命就没有了!你们不是喜欢保护百姓吗?我女儿也算是百姓的一员啊!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女儿都不知情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从未出过家门的小姑娘罢了。”
天平县县主的语气带着乞求。
楚慕词淡淡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你说你的主子收不到这些钱,你的女儿就没命了,难道你的女儿也和你一样需要每日服用解药才行吗?”
“不”,天平县县主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我的女儿身患奇怪的绝症,这么些年来只能用名贵的药材吊着他的生命,但是我渐渐的发现,最近这些名贵的药材也已经维持不住我女儿的病情了,如果实在找不到,根据他的方法,我女儿就会撒手人寰。”
“我的主子在信上说,他已经找到了救我女儿的方法,只要我替他办好事情,他就会救我的女儿的,我求求你们把金子放回去吧。”
天平县县主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开始流泪。
他跪在地上给楚慕词和谢淮安磕头。
楚慕词将手中的册子递给谢淮安,她则看着天平县现主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医术是数一数二的吧,只要你肯将你的主子是谁?说出来我就会出手救你的女儿。”
“你要知道就算你的女儿不知情,可是你做的事情足够诛你九族,都是绰绰有余,你的女儿是生是死,完全掌握在你的一念之间。”
楚慕词的声音冰冷。
对待天平县县主这样的人,他真的拿不出来什么好的语气,他为了他的一己私欲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们,刚刚就为了将他和白胡子老头捉到,竟然不惜让那么多的士兵去攻击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其心狠恶,简直无人可敌。
天平县县主正了,正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这穆王妃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曾经以一己之力,一日之内就研究出来瘟疫的解药,可谓是医学天才。若是由她救自己的女儿,那自己的女儿兴许会比主子想的办法更加的安全。
他张了张口,“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救我的女儿?”
“嗯。但是我的条件你也要做到。”
“好。好,我说,我说……其实关于我主子,我也不是知道很多,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居住在京城内……”
这时从门外飞身进来一名男子。
一把刀刃急速的朝着天平县县主刺过去。
谢淮安眉眼一凛,挥手将一把刀剑朝着那刀刃阻挡过去。
可谁知道那名男子见到谢淮安会出来的剑竟然完全不躲,他的剑穿透了天平县县主的身体。谢淮安的剑也穿透了他的身体。
男子和天平县县主双双咽了气。
“这……”楚慕词站起身,查看着天平县县主和这男子,“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嗯,这人是一名死士。”
谢淮安出声道。
“没事,这天平县县主所掌握的资料,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楚慕词将自己近日查到的事情通通迅速告诉了谢淮安。
谢淮安应道,“词词,你怀疑的没错。”
“你是说你也怀疑的是大皇子?”
“嗯,不是怀疑,而是断定。”
谢淮安的手伸进衣袖中,从衣袖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了楚慕词手中。
“这新上,提及了这天平县县主,以及那二十箱金子,这些金子,是这大皇子给海庆国的出兵酬金。”
楚慕词翻看了一下信件中的内容,又掏出那天平县县主与那神秘人交谈的信件,加两个信件相互对比,其中的字迹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也就是说现在可以断定,那在背后指使天平县县主的主子就是大皇子。
“这信上是说,这大皇子已经在请求这海清国出兵了?”
“没错。带着海庆国收到这二十箱金子就会出兵。”
“那他们是要去这山洞里面取吗?是大皇子派人来取,还是海庆国派人来取?”
“自然是海庆国,这北方与海庆国位置极为的近,这大皇子原本的意思是将这些金子送到海庆国,这海庆国再派兵前来。但是我修改了信件上的内容。”
“让这海庆国的兵力同一时间的与这些金子做成进行交易,也就是说海庆国带着精兵来这天平县取这些金子。待取到金子之后,他们就会将这些金子越回自己的国家,而那些士兵则从天平县开始屠杀。”
谢淮安的声音低沉,“这就是我在信上和海庆国达成的交易。”
“并且,我还命令这海庆国要让对方派来五哥大将!”
楚慕词语气一顿,“这是你改的?”
“当然,你看这信上不是没有提及这些现在就出兵的内容吗?”
楚慕词看了一眼信件,这信上的确没有说,说的都是这大皇子答应给这海庆国二十箱金子的,亲自送到他们的国家中,在让这海庆国出兵的意思。
大皇子在这信件上的话语可以说是极其的卑微。
“你已经让他们的进程加快了?”
“嗯。是时候将这些人消灭了。这天平县恰好是一个合适的机会,不如就在这里处理好一切的事情。”
楚慕词心中不由得一惊谢淮安竟然在背后密谋了这么多的事情。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淮安一直在为她和宝宝考虑着。
“什么时候这海庆国会来?”楚慕词出声问道。
“后日,我已经命我们的人提前埋伏在了那山洞的附近内,只要这海庆国的人一来,就会遭受到我们的埋伏,而且是在山上也不会让百姓受伤。”
谢淮安安排的十分的周到。
楚慕词抱了一下谢淮安,她的男人不愧是战神,在战术的安排上,永远都是那么的令人出乎意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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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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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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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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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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