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萧景琉商量的可没有这一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也不清楚。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在面对殷长歌的质问的时候,很引人之皆冷笑了一声,“我是谁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你们今天都得死,知道了也没用!”
“是吗?”殷长歌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虽然说这黑衣人的确是有些本事,不过今天谁能够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那我倒是很想看看,今天死的那个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说着,殷长歌迈开一步,直接拿着手中的木棍当起武器。
而他对面的那个黑衣人见殷长歌不肯罢休,那双眼睛之中也露出了杀气。
“既然你非要找死,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来吧!”
殷长歌嘴角轻轻向上一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在殷长歌的眼里看来,这个家伙就算是再有本事,只怕也没有办法跟他新研制帝都对抗。
这黑衣人并不知道殷长歌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直接朝着殷长歌的方向冲了过去。
殷长歌则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腰间别着的一个红色的药瓶。
撬开瓶塞里面白色的粉末顺着风的方向朝着这黑衣人扑了过去。
就在这黑衣人的一双眼睛接触到这白色的粉末的时候,双眼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啊……”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黑衣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殷长歌则是将那木棍扔在了地上,迈开步子,慢慢的走上前去。
而那南国群主看见殷长歌有这样的本事心中甚慰。
“厉害厉害,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本事,我真是个奇女子!”
殷长歌并没有将这南国君主的夸赞放在心上,他只是半蹲下身子去对着地上打滚的黑衣人说道。
“说吧,你到底是谁?”
“今天到这来又是为了什么?”
“你……帮着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做事,你们都不得好死,你们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
在面对对方的辱骂的时候,殷长歌心里毫无波澜。
想来这个家伙应该是把自己看做和这南国君主一伙的人,所以才会对自己动手。
更何况在动手之前,他也几次三番的提醒自己不要插手。
若是自己也真的没有插手的话,想必他也不会怎么着。
总之,殷长歌知道他一定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有些事情不像你表面上看上去的这么简单,眼见不一定为实,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来历?到这儿来又是为了干什么?”
“这南国君主,枉为君主,枉为人,就是因为他我无家可归,我家破人亡,我落到这种地步,全部都是因为他,我今天就是为了杀他,我一定要让他死,不仅如此,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害你家破人亡,害你无家可归了!”
在面对对方的辱骂责怪的时候,南国君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呵,看了二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你已经忘得干干净净的了,现在还来问我,你怎么害我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二十多年之前?”南国君主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好半天才总算是回过神来,双腿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就直接跌坐在了后面的石凳上。
“难道你是……”
“没错,我就是张家的独子,张龙……”
“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在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的时候,南国主君整个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你倒是希望我死了,毕竟我死了的话,就再也没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天你把我推入悬崖,我落在了一棵树上,并未直接摔死,最后一对农夫经过把我给救了下来,我就这么活了,自此以后我发誓一定要找你报仇,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不论如何,我就要让你死,就算是我真的死了,我也要拉着你跟我陪葬!”琇書蛧
“二十多年之前,你说他把你推下了悬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家破人亡,这又是怎么回事?”
殷长歌在听到这黑衣人的控诉了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在听到殷长歌的问话了之后,这黑衣人满脸都是嘲讽。
“你帮着他做事,难道就没有调查一下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吗?”
“真是愚蠢!”
殷长歌舔了舔嘴唇,有些事情他也爱不好直说,所以并没有替自己辩解。
“你说的没错,我还真就是愚蠢,不过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告诉我,二十多年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黑衣人被殷长歌的白色药粉伤到了之后,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死死的咬着牙齿说道。
“是他,就是他!”
“他贪得无厌,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当年这君主之位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二皇子,而我是二皇子的手下。”
“那一年二皇子带兵在外打仗,听说宫里面出了事,就赶紧快马加鞭的回来,可是半路上却遭到了伏击,没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做的!”
“二皇子死的蹊跷,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逃脱嫌疑,所以就设下计谋,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推卸到了我的身上,我从此以后就落得了一个杀害皇子,为人不忠的罪名!”
“一夜之间,我变成了阶下囚,不仅如此,我的家人孩子全部都受到了责难,他们都死了死在他的手上!”
“他害怕我把他所做的事情给说出去,所以也就把我引到了悬崖处,威胁我,恐吓我,我不从,宁死不屈,他一怒之下就把我从悬崖上推下去,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我竟然还活着,我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我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找他复仇,我要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殷长歌在听到对方的正方形数了之后,才总算是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不是,根本就不是这样,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
那南国君主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等到对方的话音落下,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开口。
“哼,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比谁都要清楚,二十年了,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永远都没有办法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全都是因为你,因为我知道只有把你给杀了,我才可以给我酒泉之下的家人一个交代!”
说着,那黑衣人顺着声音朝着南国君主所在的方向摸索过去,而殷长歌也并未拦着对方。
就在这黑衣人快要走到南国君主的面前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真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如此热闹……”
“你……”
南国君主我抬起头去,只见萧景琉双手负在身后,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南国君主这才反应过来他跟殷长歌之间的约定,目光朝着殷长歌的身上看了一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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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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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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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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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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