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就像是解一道数学题,你把所有的条件都用上了,结果却发现答案并不正确,需要重新开始。
“是的,另一个我们。”张北说道,“溯秦会把我们复制了,我并不清楚复制了多少队,但就我所知,有一队我们的复制人正在另一处寻找符涂的墓穴。”
“那个溯秦会,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壮子问道,“还能把人给复制?”
“那你是…”张霍还没说完,张北就已经点头了。
“我们是复制人的队伍。”张北道,“我并不知道本我他们目前在哪儿。”
“溯秦会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张霍皱着眉头,“你们这一队的任务就是来到这里找到红门吗?”
“准确来说,我们是要回归。”张北看着不远处的红门,“那里面是我们复制人的归宿。”
我看着张北一步一步的进入红门,里面的光芒将他吞噬直到彻底消失不见,那个裂缝开始关闭,像是鲸鱼一样悠扬的鸣叫声从里面传来,随着红门闭合,一切都好像幻觉一样,四周恢复了安静。
我们五个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翼,他猛的冲到了红门面前,开始用手扒拉它,但是好像没有用,巨大的红门纹丝未动,闭合的缝隙更像是完美契合一样,一张纸都塞不进去。
“瞧你只会用力气。”壮子拿着兵工铲过去,“二十一世纪了,还没学会用工具呢?”
壮子把兵工铲狠狠地砸了下去,但是这红门的材质看起来像木头但实际并不是,兵工铲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一丁点痕迹。
“哎呦,我就不信还有壮爷来不了的门。”壮子又使劲的捣鼓两铲子,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我和张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愿意放弃的目光,已经见到了红门,没理由就这么放弃,而且里面的鲸鸣和老雷所说的结束以及张北说的,复制人的归宿,都让我俩提起来了好奇心。
就连符涂那么传奇的一个人,也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复刻了小一号的红门,只是他所复刻的红门,我们已经没办法再进去了。
“我们还有多少雷管?”张霍问道。
“还剩下一些。”我道,“之前在宫殿那儿用了不少,剩下的量肯定不够炸开它的——如果你想那么做的话。”
“我还有一点。”张翼开始翻找背包,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一堆雷管,我粗略的数了一下,起码五十根往上,幸好全部都是稳定的电雷管,据说这玩意最早是诺贝尔搞出来的,但是极其的不稳定,稍微磕碰就容易爆炸,随着科技的进步,雷管变得稳定起来,这方便了一些工程爆破,当然,现在也方便了我们。
“你管这叫一点?”壮子看的心惊胆战,“这些能把这里给炸塌了,你背包里光放这玩意儿了?”
“张爷,怎么用,全听你的。”张翼看着张霍。
“塌了也要把它给打开。”张翼道,“大家都不想无功而返,不如就放手一搏。”
我们在张霍的示意下开始安放雷管,用胶带把雷管全绑在红门上,那上面一些圆形的装饰起了很好的摆放位置,平均半米一个,我们把能摆的位置全部给黏上了,剩余的一些由壮子攀爬上去,不过放的不多。
做好这一切后我们开始往后撤退,找到了张北他们刚才待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挺不错的岩石掩体,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躲避处——如果能躲开的话。
壮子把起按器交给张霍,我们都紧张的看着他,张霍一旦按下,我们都知道后果是什么,五十多根雷管将会同时爆炸,巨大的声音和冲击波将会把一切给撕裂。
“张爷。”壮子吞咽口水,“要不我们再远一点?”
“这次我比较赞同壮子的话。”我道,“远一点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雷管在地底下引爆,让我担心的不是它爆炸本身,而是冲击波会不会让这里塌方,虽然这里是山体,但是毕竟是沙漠中心,万一出了个意外,连尸体都找不到。
于是我们又后撤了不短的距离,直到我确定不会被飞过来的东西砸穿脑袋,才松了一口气。xǐυmь.℃òm
“张爷,看你的了。”壮子道,“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我给你加个油…”
壮子话音未落,张霍已经摁下了起按器,先是一声巨大的轰鸣,整个地面都在剧烈的抖动,随后就是一阵烟雾弥漫,等到稳定身子,我们才探头往外看去。
那些烟雾是因为爆炸而起来的,盖住了红门的一部分,我眼尖的发现地面上散落了一些红色的碎片。
“是红门的碎片,它碎了!”壮子有些兴奋的叫道,“我就说嘛,这世界上没有壮爷打不开的门。”
“安静。”张霍堵上了壮子的嘴,刚才那个声音又开始出现了,类似于鲸鱼的鸣叫,悠扬又凄凉,可是我们都明白,鲸鱼怎么可能出现在沙漠的地底下。
但是一个巨大的声音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像是悬浮在空中一样,我们只能透过烟雾看到破碎的红门一角,具体的样貌并不清楚。
“我的乖乖,那是头鲸鱼吗?”壮子道。
“你傻么,这地方会有鲸鱼?”我反问壮子,“一定是别的什么东西。”
“是什么,看看就知道了。”张翼已经探出身子,准备去烟雾中了,红门已经破碎了一角,支援我们走过去,就能透过烟雾看到里面。
红门的里面。
“等一下。”张霍突然拉住了张翼,他刚才要走过去的地方突然落下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重重的掉落在地面,发出砰噔的声音,紧接着上面就像是下雨一样,小到指甲,大到篮球的随时纷纷落了下来,我们一时间被困在了原地。
“是雷管的冲击波,这地方要塌了,咳咳。”棉花边咳嗽边说,我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白的吓人,之前的伤势一直再加重,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们得离开这儿。”我道,“这里要塌了,棉花也需要去医院。”
张霍看着烟雾中的红门,一时间没有说话。
“我没事,咳咳。”棉花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每一次都带着一些血液出来。
“一切就在前面,只要一分钟,我们就能看到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张翼盯着张爷,“你一直说的,绝不半途而废。”
“太危险了。”张霍说这话的时候很纠结,我清楚他的想法,“过去很容易被落石砸中,那样必死无疑。”
“张爷!”张翼大喝一声,“我一个人也可以去,等我回来,我会告诉你们我看见了什么,不要在犹豫了,这里马上就要塌了。”
但是张霍始终没有出声,他的手紧紧的抓住张翼,让他动不了分毫。
这是我们距离红门最近的一次,而且它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口子,只要冒着被落石砸中的风险过去,穿过那个迟迟没有散去的烟雾,就能看到红门的内部。
“张爷!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您赶紧下个决策,是撤退还是前进?”壮子看着不断落下来的落石,整个地底都在剧烈的颤动,“再不决定,咱们退都退不出去了,张爷!”
张霍的手紧紧的捂住额头,大家都紧张的看着他。
“我不甘心。”张霍吐出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惊墓风水局中局更新,突发事故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