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女被这架势吓到,立马倒在恭王怀里,媚笑连连抚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她娇滴滴的搂着恭王的脖子,“王爷,妾身害怕。”
恭王立马亲了那侍女一口,两人纠缠着,全然不顾还跪在地上的宁霖,又要去剥她半挂在肩头的衣裳,那侍女却拉着衣裳欲拒还迎,媚眼如丝的说,“王爷,还有人呢。”
恭王立马冲着仍跪着的宁霖恶狠狠的骂着宁霖,“还不快滚下去!”
宁霖只好先退下,他出来时圆月已高挂在天幕上,安静的长廊里每隔几步便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宁霖站在长廊里掏出怀里的一支木簪,那支刻着木兰花的形状,底下有着绿叶。
他握着木簪的手指逐渐收紧,抿直了嘴角显露出他此刻的情绪,他很难受,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宁霖甚至不敢细想顾洛唯和那个男子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这时从长廊那边转来一个女子,她挽起的头发上是一排青色的小簪花,青白色的罗裙很是婉约清丽,她手上正拿着一个小木托盘,小步走过来。
她一见到边上站着的宁霖,便立马停下脚来。
丫鬟的声音如黄鹂一般轻快明朗,她问,“宁侍卫,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宁霖快速收了手里的木簪,不动声色的放进衣袖里,他淡淡的回答道,“刚刚王爷召见了我。”
一听是恭王召见,丫鬟立马放下手中的托盘,将宁霖上下打量了一番,“宁侍卫,这几日王爷这几日一直心情不佳,听说是有人伤了几个手下,王爷脾气火爆,你应该没被骂吧?”
“无事。”宁霖摇摇头,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裹挟着夜风消失。
丫鬟偏过头去,正要问他为什么叹息,这时才注意到宁霖额头上的血迹,那道血迹已经顺着他的额头流到了下巴和地上,并不多,但一点点血花绽开在地上仍有些触目惊心。
“天呐!怎么流这么多的血?”丫鬟惊呼道。
“怎么这么多血啊,宁侍卫你没事吧?”丫鬟立马掏出青色的手帕要去给宁霖擦额头上的血,宁霖却偏过头去躲开了丫鬟的手,“无碍,一点小伤而已。”
丫鬟好笑道,“宁侍卫,我们都是同乡,你还怕什么呀怕我吃了你吗,身为同乡当然要互相照顾才对呀,而且你这血滴在地上明天还要费劲巴拉的擦一遍。”
“不用。”见宁霖语气强硬。
丫鬟却没好气的掰了宁霖的下巴,强硬的使他看着自己
“宁侍卫我是怕你这血流一路过去,明早我不好擦!”宁霖无法拒绝她的好意,便没再动,那丫鬟立马替他轻轻擦干净了额头上的血迹。
“谢谢。”宁霖接过她递来的手帕道谢。
那丫鬟轻轻一跃,便轻松的坐在长廊的上,她的摆着自己双脚,欢快的问他,“宁霖,你有没有去找上回来的那个女人。”
宁霖皱了皱眉,没想到她还记得这回事便立马沉声提醒她。
“你一定要将这件事保密,不要再与别人多说这件事,否则会为你带来麻烦。”
丫鬟伸出自己的手,来回翻看着,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只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说的。”
宁霖告别了丫鬟,回到屋里对着铜镜他看到自己额头上的那一道伤口,足以小指长,难怪血一直流个不停。
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宁霖拿出干巾擦着血迹处理自己的伤口,粗糙的干巾擦着伤口。
他赶紧从屉子里拿出红色瓷瓶,将药粉倒了一层在伤口上。
才做完这些事,宁霖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却仍旧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吭,仿佛根本不知疼痛一般。Χiυmъ.cοΜ
直到上完药,宁霖早已满头大汗,他先收拾好了所有东西这才坐在床头。
宁霖的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他掏出怀里买给妻儿的的东西小心收在一个小木匣子里,这才放心许多。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来敲门,隔着门那人闷声闷气的说,“宁侍卫,王妃召你。”
“好,我马上就去。”宁霖淡淡回答。
宁霖只好收拾了一番立马又去找王妃。
王妃的院子离恭王的有些远,宁霖到的时候王妃的贴身丫鬟喜桃立马迎了上来,着急的说,“宁侍卫,你终于来了。”
宁霖刻意离那喜桃站得远,冷冷的问她,“王妃找我有什么事吗?”
喜桃也不在意,连忙拿着帕子掩着嘴角低声说,“宁侍卫,王妃一听说恭王夜里召见了你发了好大一通火,便立马让我去找人喊你过来。”
“王妃心细,知道你跟了王爷这么久,也就是你是他身边知冷知热的人。”喜桃眼尖的发现宁霖额头上的伤口,眼神立马闪了闪。
“宁侍卫,你的额头?”她伸手指了指宁霖的额头的伤处,小心翼翼的问。
“无碍。”宁霖没再继续说话,一阵夜风撩起喜桃额前的那几缕额发,她知道宁霖不会再说什么,便立马摸了摸自己胳膊,“宁侍卫,夜里风凉,先跟我进去吧。”
屋里王妃特意遣散了一些下人去休息,只留下了几个忠诚听话的还候在屋里,婆子拿木片轻轻拨着檀木灰,那袅袅白烟像是有形状一般往下流动着。
宁霖进去的时候,屋里只点了着几盏烛火,晃动着的烛光里,王妃穿戴整齐一袭紫色的宫装,雅致玉颜,
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捻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木兰簪,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棉纹,唇上抹着朱红,金色的护甲紧紧扣着丁香色的手帕。
见宁霖进来,她迷离的眼神一下就亮了,嘴角带着笑意,“宁侍卫,你终于来了。”
“宁霖拜见王妃。”宁霖立马半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行礼。
“不必与本宫多礼,宁侍卫快些起身,坐下来先喝口茶罢。”王妃莞尔一笑,又让喜桃为宁霖倒茶。
宁霖看喜桃从木盒子拿出的那一饼茶叶,形状姣好,颜色浓绿,便知王妃要问自己什么事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药香农女六宝喜连连更新,第545章 无碍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