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闫尚看着这样的老鸨,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眉头皱的皱,想到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没有再绕弯子,直接问道。
“兵部尚书家的少爷昨天晚上在你们这喝酒是吗?”
闫尚五十多岁,一张脸看上去甚是严肃,再加上他刻意的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看得老鸨心中直打颤。
老鸨也是在这风月场上经营过多年的人,对于这些大场面倒是也见过一些,仅仅凭着闫尚的这几句话,就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只见老鸨连忙点了点头,一张老脸上露出官方式的笑容,跟朵老菊花似的,“这位大人,欧阳公子的确是在咱们这,奴婢这周带您上去?”
闫尚看着凑近自己的老鸨,就更加的对她不耐烦,想着赶紧完成任务,早点离开这里,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黑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老鸨见闫尚点头,并没有多过为难自己,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带着闫尚很快就来到了万春楼的二楼。
在二楼的最深处,灯光有些昏暗,鲜少有人走动,老鸨在一间房门前站定,重重的敲着房门。
此时,欧阳文玉正搂着花魁娘子昏昏大睡呢,门外的声音太过响亮,将他惊醒,一时间很是不耐烦,对着门口怒骂,“谁呀?敢打扰本少爷睡觉,小心本少爷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花魁娘子倒是有些紧张,脸上甚是担心,柔柔弱弱的抱着欧阳文玉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一对雪白要然而出,“少爷,要不奴家出去看看?”
欧阳文玉看着胸前的一对雪白,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下的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放心吧!有本少爷在,谁都不敢进来打扰。”
欧阳文玉一边说着,一边反手将花魁娘子抱在怀中,第一只手迫不及待,一张嘴堵住了花魁娘子的莹莹小口。
门外,老鸨的手尴尬的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眼神不住地瞟向站在一旁的闫尚,左右为难,“大人,这,要不大人先去下面坐坐,等欧阳公子醒来再说?”
闫尚早就知道欧阳锋的这个儿子欧阳文玉是个不成器,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不过,却并没有生气,因为,只要这个欧阳文玉说是不堪,对他们才越是有利。
闫尚黑着一张脸,瞪了一眼老鸨,直接将人打发了,一个眼色,旁边的士兵就立马上前,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门给撞开了。
房间内,欧阳文玉和花魁娘子正是激情之时,身上已经不着寸缕,突然房门大开,一股冷意直接袭了进来,两人忍不住一哆嗦。
随后,欧阳文玉直接恼羞成怒,“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打扰本少爷的兴致,看来是活的不耐烦,老鸨,老鸨死哪里去了?赶紧给本少爷出来。”
欧阳文玉拿起一件裹衣简简单单的披在身上,花魁娘子依旧抱在怀中。
就在这个时候,闫尚一言不发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一片凌乱,以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但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而且,花魁娘子本来生的就美,皮肤凝玉如雪,这会儿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看的闫尚心头也是有些痒痒,毕竟闫尚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这会儿又正值壮年。
感受到自己的变化,闫尚一张老脸微微的透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就是欧阳文玉?”
“你,你是谁?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兵部尚书,识相的就赶紧走,否则,让我爹掀了你的乌纱帽。”
欧阳文玉看到来人穿着官服,乍眼一看过去,还以为是自己的父亲,随后看到不过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就更加的嚣张了。
闫尚听到欧阳文玉的话,是既好气又好笑,他这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臭小子,让你再得意一会儿,待会儿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来人,带走!”
闫尚命令一下,一队官兵从房门之外鱼贯而入,不顾欧阳文尉的骂骂咧咧,直接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花魁娘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躲在被窝里,吓得花容失色,眼珠子不住的往下掉,状都哭花了。
之后,闫尚挨个房间的寻,将昨天晚上喝酒的一大帮子人全都抓了起来,随后,又警告了老鸨和那些妓女一翻,这才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看着官兵们终于走了,老鸨依旧心有余悸,冷汗淋漓,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一般,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都闭门不出,害怕惹祸上身。
只不过,兵部尚书的儿子欧阳文玉被抓的消息,却像是插了翅膀一般,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欧阳锋得到消息之后,不但没有想办法解救,反而大发雷霆,他早早的就告诫过欧阳文玉,不要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可是欧阳文雨那个畜牲,偏偏不听,这会儿总是惹了什么事儿,才被关了起来。
欧阳夫人就只有欧阳文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捧在手心里的,她要什么给什么,这才造成了欧阳文玉不学无术的性质。ωωω.χΙυΜЬ.Cǒm
然而,欧阳夫人却全然不觉,见欧阳锋态度决绝,痛心疾首的怒骂着欧阳锋,“你这个杀千刀的,人都说虎毒不食子,文玉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从小都惯着他,他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古人说慈母多败儿,诚不欺我也!”
面对欧阳夫人的指责,欧阳锋也是恼怒,指着欧阳夫人的鼻子骂道。
欧阳夫人没想到欧阳锋会这般说话,一时间怒气攻心,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颤颤巍巍的,有些站不稳,“你……你……你要是不管文玉的死活,我,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说完,欧阳夫人就对着旁边的柱子狠狠地冲了过去了,如果不是丫鬟眼睛手快拉住了,恐怕这会儿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放开,让我去死,让我下去陪文玉孩儿。”欧阳夫人哭着喊着要去死,几个生肠泥状的粗使婆子都拉不住。
“够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欧阳锋看着欧阳夫人寻死觅活的样子,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欧阳夫人大声吼道。
果不其然,欧阳夫人被这一声怒吼给惊呆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欧阳峰,几秒钟过后,便又是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最后,闹得欧阳锋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加上,欧阳文玉不论再怎么混账,也都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怒气过去,也不可能真的就见死不救。
欧阳锋深深的叹了口气,“行了,我去看看,真不知道这个孽畜到底犯了什么事,看我这次不打断他的腿!”
欧阳夫人见欧阳锋改口,也就停止了哭泣,连忙催促的欧阳锋赶紧出门,“老爷,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看着文玉去死的,再怎么说,文玉也是咱们欧阳家唯一的独苗啊!”
看着瞬间变脸的欧阳夫人,欧阳枫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不过,却也并非是真正的生气,“行了,好好在家等我消息,别一天瞎操心。”
随后,又对着旁边的粗使说到,“赶紧扶夫人回去休息。”
吩咐好了这一切,欧阳锋这才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欧阳锋一路上骑着马,不到一刻钟,就已经赶到了刑部的大门前,这个时候,刑部门前已经有了多辆马车,应该是其他几人的家属也的闻讯赶来了。
那些人,看到欧阳锋来了,纷纷行礼,但是,欧阳锋却完全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在他眼中,正是他们的儿子将自己家的那个混账小子给带坏了。
看着欧阳锋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刑部大门,那些官员们脸色一僵,但是却也没说什么,灰溜溜地跟在欧阳锋的身后。
纵然是心中有些不服气,但是,谁又敢出头冒尖说些什么呢?要知道,人家的官职可是摆在那里的。
这个时候,闫尚已经坐在了刑部大堂之上,看着底下跪成一排的公子哥儿们,心中可是十分得意。
这一次,兵部尚书的儿子落在自己的手上,一定能够狠狠的绰绰太子的士气。
欧阳文玉和着一众公子哥们,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他们平时也就在喝花酒的时候逞能,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心中早已经吓破了胆。
欧阳锋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恨铁不成钢的盯欧阳文玉,顿时觉得自己这一张老脸都被丢光了。
看着意气风发的闫尚,他们在朝廷之上的政见本来就针锋相对,这次这个畜牲犯到了他的手上,想要平息此事,恐怕是得费一番功夫。
“欧阳大人,今天是什么风竟然将您这位大人物给吹来了,真是让我们刑部,蓬荜生辉呀。”
闫尚笑眯眯的看着欧阳锋,语气中甚是得意。
揣着明白装糊涂!欧阳锋看着眼前这个装大尾巴狼的闫尚,心中恼怒得很,但是,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妥协。
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开的笑容,和闫尚打着哈哈,“好久不见,闫大人倒是过得很滋润,只是犬子顽劣,给闫大人添麻烦了,要是没有什么大事,就不劳犯闫大人了,老夫带回去亲自打骂,绝不姑息。”
闫尚和欧阳锋都是在官场上混熟了的老狐狸了,又怎么会听不出欧阳锋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人一带回去,要怎么处置,还不是他欧阳锋一句话?
然而,无论欧阳锋怎么精明,奈何偏偏有一个蠢笨如猪的欧阳文玉,一听到自家爹爹要亲自处罚自己,心中立马急了。
要知道,以前他也没少爱过欧阳锋的打,每次都是皮开肉绽,少说也得躺上一个月。
只要一想想当时的痛,欧阳文玉就全是后怕,再说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把他抓起来,自己不过是喝了一晚上花酒罢了,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我,我不回家,我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爹爹你凭什么罚我?闫大人你又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听到这话,欧阳锋简直想直接掐死这个孽障,不过,碍于现在的场合不对,却是深深地忍了下来,“孽障,闭嘴!”
不过,闫尚但是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文玉,像极了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欧阳少爷您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欧阳文玉昨天晚上喝的铭鼎大醉,今天一大早上被吵着起来,随后,便被一群人压到了这里,从开始到现在整个人就是蒙逼状态。
这会听到闫尚的问话,更是一头雾水,一脸无辜的看着闫尚和欧阳锋,“我,我就,就是去喝了个花酒,也,也算不得上是什么罪名吧?”
欧阳锋一听,欧阳文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去喝花酒,当即顾不得有人在场,直接一脚踹进了欧阳文玉的怀里。
欧阳文玉没有防备,瞬间被踹出了一米远,捂着胸口,疼得直打滚,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锋,“爹爹,你干嘛踢我啊,我……”
欧阳文玉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欧阳锋的眼刀子,立马缩了缩肩膀,不敢再说话。
“闫大人,不知我家这个孽障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闫大人如此兴师动众啊?”
欧阳锋极力的赔着笑,心中确实恨得牙痒痒,心中暗暗发誓,等此事了解了,一定要打断欧阳文玉的退,让他一天到晚到处惹事。
与此同时,那些同来的官员们也都是生产的脖子,殷切的盯着闫尚。
闫尚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得意得很,要知道以前这些老家伙一个个见了自己都是趾高气扬的,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我是侯爷我怕谁更新,第八十二章 得意的闫尚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