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除了你一个女人,我岂会还有别的女人?”
明尘澜柔声回道,长臂搂着她朝着那边的沙发走去。
傅兰香听着,眉心微微蹙了,“那为什么余师兄要那么说?他看上去不像会骗人。”
明尘澜沉了沉双目,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抱着她,温柔哄道,
“他是没骗你,只是他不清楚内情,容艳的孩子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孩子?”傅兰香追问道。
明尘澜低头凝视着女人,试探道,“你不是失忆了吗?还记得容艳?”
傅兰香连连摇头,“不记得了,我只是想了解清楚。”
她垂落小脑袋,垂落眸子,她的确只是想要清楚了解他,她害怕被人蒙在鼓里。
他看着她低头的小模样,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
“呵~学会在乎我了?”明尘澜心里头有点得意,他的兰香又回来了。
傅兰香凝着他的眼睛,脸颊又是不由自主地涨红了。
是啊,怎么像是在乎他了?
还千里迢迢跑过来问他这个事,弄得自己真的很在乎他…
可内心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段日子,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
其实以前也是每天会想到他,只是内心是害怕他出现,再来纠缠自己。
而现在想到他,是莫名期待。
“我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否认,一颗心跳得很快。
他搂着她,抓起她的小手,落在唇边亲吻,
“还说没有?我才走两天,你就来找我,想我了?”
“才没有。”傅兰香抽出手,脸蛋羞红了。
她想要从他腿上起身。
他硬是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好,不逼你,你不想我,爷想你了。”
明尘澜抱起她,朝着一旁的床铺走去。
傅兰香躺着,眸子清晰硬着他的容颜,他的眉眼。
“四爷,你这是做什么?我才刚来云州,还没好好欣赏云州城的美景…”
明尘澜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裳,笑得又坏又邪,
“欣赏你就够了。”
傅兰香屏住了呼吸,羞郝地咬着唇,她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和他卿卿我我。
他狂热地亲吻她,咬她的耳朵,咬她的唇。
这一口一口下来,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她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四爷…”琇書蛧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已经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盯着她迷离的眸子,笑得星眸璀璨,咬着她得耳廓,温柔又低哑的嗓音,
“香香,你爱我吗?”
她撇过脸,羞涩难当,闭着眼睛,“你别说话…”
云收雨散。
她躺在他怀里,脸色绯红,一双眸子愣愣地盯着壁顶。
“怎么了?想什么?”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宠溺的口吻,另一只手掌扣着她的手。
傅兰香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这是她唯一一次,从开始到结束,他都在身边。
不像前两次,醒来时候就没看见人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海城?”傅兰香小声问道。
“暂时没那么快。”
明尘澜撑着手臂微微侧身,看着她的小脸,“你想我陪你回去?”
“没有。”傅兰香背过身,不去看他,心里头有点不舒服。
“你生气了?”
他意识到她生气,将她又是像抓兔子一样抓到怀里,搂着她亲吻,
“想我陪你?不如留下来,嗯?”
傅兰香抬眸看着男人,“留下来?你要带我回明家吗?”
明尘澜目光流转,斟酌了一番,“暂时不妥,住处我来安排,你尽管住下便是。”
傅兰香回想起余师兄说的话,
“我听余师兄说,明家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是真的吗?”
明尘澜目光森幽,沉了嗓音,
“是真的,所以你暂时不适合回明家,会吓到他们。”
傅兰香听了,沉默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见着她沉默,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盈盈白嫩的小脸蛋,摸了摸,喉结微微动了动,目光再次燃起火焰。
他突然起身,双臂撑在她两侧,俯身倾过脸庞。
她见着,连忙抬手推着他的肩头,难为情道,
“四爷,别总这样对我,我还有话没问完。”
明尘澜听了,唇角上扬,“洗耳恭听,说吧!”
傅兰香见着他这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十分无奈,
“我…我…我就想问你,你不愿意带我回明家,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嗯?”他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她,等她继续问。
“比如说我们之前的身份,你怕被人闲话,对吗?”傅兰香小心翼翼问道。
明尘澜眼睛里光泽凝滞,平静一会儿,低头在她耳畔开口,
“等整个明家都是我的时候,谁也不敢再闲话了!”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
“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炙热的吻湮没了。
待到筋疲力尽之时,已经昏昏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夜幕降临。
这云州城的夜晚,不似海城那般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两旁街道商铺都准备关门了。
傅兰香坐在车上,眼睛看着车窗外,可一颗心却在车里,裙子下的双脚微微打颤。
明尘澜坐在她身边,打了个哈欠,两人皆是有点疲倦。
她一直不敢再看身边的男人,实在是羞涩难当。
这才来云州,地方还没待热乎,就和他做了那么多难以羞耻的事情,简直是…
这比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还要累。
两人从云州大饭店出来,明尘澜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知道,她难为情问,也没力气问。
脚好酸好疼,浑身都有点累,整个人都像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填充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不知猴年马月。
很快,汽车在一处很大的宅子停下来。
“来,下车。”
明尘澜伸手拉过她的手下了车。
她看着眼前的府邸,很大很气派的样子。
“这里是哪里?”傅兰香好奇问道。
“这里是我的宅子,今后你住在这里。”明尘澜说完,拉着傅兰香的手,往里头走去。
傅兰香任由他拉着走。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去,“怎么了?走不动?”
傅兰香那一双眸子,水灵灵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抱你!”
明尘澜还不待她说话,直接上前,弯腰抱起她。
“快放我下来,很多人看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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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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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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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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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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