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紧张,呼气声有些急促和发烫,游离在我的嘴唇和脸颊,瞬间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带着迷/离和急切,好像想要把我魂都给勾走一样。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醉了。
与此同时,我的心底却隐隐有了一丝恐惧,从小就比较沉稳的心在这一刻好像乱了。
这怎么会?
蓦然间,我浑身抖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唤醒了我的理智,我冒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将梁姐微微推开。
“不用……酬劳给钱就行了。”
我的心底没由来的触动。
同时对梁姐有了一点恐惧。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梁姐恐怕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只是,我仍旧加速的心跳告诉我,我在期待刚刚那一幕进行下去。
我迅速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我想平复一下呼吸。
但梁姐目光对上我的那一刻,我觉得原本已经镇静地心又开始狂跳。
“我出去准备一下制作的材料。”
我迅速跑了出去,脑子里却一直是刚刚的场面,我有预感,刚刚的事情不是偶然。
但我才疏学浅,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还是赶紧把桃花牌做完,交给梁姐吧
到时候她哄好了老公,一切回到正轨,和我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是想要做好桃花牌,必须找到桃花灵才行。
桃花灵也算是比较稀少的,以前家里做这生意的时候,还偶尔有存货,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别说是存货了,连那些古老的秘籍,都被母亲藏了起来。
于是,我也只能去桃花林碰碰运气了。
说不定就能找到桃花灵了呢?
命牌的制作方法算是繁琐,因为要逆天改命,必须要使用相应的良木进行雕刻,外加寻找好的灵,制作成本高先不说,主要是很耗费精神。
但桃花牌不算是什么大牌,雕琢起来也没有那么大的讲究,用普通的木头就可以了。
古书中记载,万物有灵。
无论是花花草草,还是人,都是有灵魂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桃林旁边。
依据为数不多我能找到的祖上传下来的书/记载,收灵是一个严谨认真的精细活,必须要用黑狗血,浸泡三十粒糯米,捣碎了以后,再混入一小碗清水,用黄纸轻轻点上,贴到树上,就可以感知到树灵,但……无论是步骤还是用量,都是很严谨的。
哪怕是多一粒米,那分量都会伤到树灵,到时候对于制作命牌的效果,可以说是大大削弱。
一般来说,收集树灵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
看上去越老的树,里面的树灵越灵验。
反正对才疏识浅的我来说,我并不追求树灵的灵验程度,我只想先引到。
但我一个个试了过去,却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这里没有树灵?
我准备收手放弃的时候,冰冷的感觉袭来,挨着传入了我的手掌。
我松了口气,笑了。
拿出悬挂着红/绳的桃花牌,走出了桃林。
“梁姐,可以了。”
我轻轻晃动了手中的桃花牌,没有错过梁姐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
她盯着桃花牌,目不转睛。
带着迫切。
“给你,这就是我说的桃花牌,当你戴在脖子里开始,就起效果了。”
梁姐接过,直接往脖子里面一戴。
在挂上去的那一刻,她好像和原先变得不一样了。
更加wu魅,妖娆。
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电影里的狐妖苏妲己,可以魅惑千古男人。
整个人带着难言的磁力和气场,我根本移不开对她的眼。
“有劳了,小/弟。”
清脆如百灵鸟的声音让我瞬间回神,笑了笑,“怎么样梁姐?现在还担心挽不回和你老公的感情吗?”
梁姐莞尔,“小/弟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这钱我可能要明天带给你,今天出来的突然,身上没有带那么多。”
说到最后,我看出来梁姐有点不好意思。
“这又不是大问题。梁姐您下次带来就好,我们都住在这,晚个一两天的没关系。”
我倒是不担心梁姐做那种流/氓事,毕竟看这样子也知道不是个小气人。
反正母亲的化疗还有几天开始,医院那边就算催,也是表面催催,晚个一两天的也无所谓,就当是卖给梁姐一个面子吧。
等梁姐走了以后,我去旁边的商店买了泡面,用热水泡了泡,随便扒了几口。
不知道怎的,没什么胃口。
我躺在床上,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隐约感受到了一丝悸动,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我有些迷茫,但我一想到昨天被梁姐迷住了的事情,硕/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滚落下来,滴在床上,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这绝对是有问题。
难不成,我做的命牌,有悖因果轮回?
我第一次给人做灵牌,也不懂得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抛开思绪,洗漱完就出去迎客。
到了中午,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低胸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精致的皮肤和傲人的轮廓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当她摘掉墨镜的时候,我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梁姐?”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小/弟,姐真得谢谢你,多亏了你啊!”
对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我一听到这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幸亏没出什么事。
本来见到她仅仅一晚上时间,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编,还有些担心。
“和好了?”
虽然从她进来就知道,但还是问了一句。
“对呀,所以说得好好感谢感谢你。昨天我想着再试一次,就去找他,然后他一看到我,那个眼神都直了,就跟被我勾了魂一样,所以昨天晚上……”
梁姐面色娇羞,没有说下去。
那害羞劲,一下让我想到了十八/九岁情窦初开的女孩。
桃花牌,果然厉害。
“小/弟,这些钱啊你拿着,我也不知道这够不够呀,随手拿的。如果不够数,姐再去银行取,这次,真的谢谢你了。”ωωω.χΙυΜЬ.Cǒm
我看着梁姐递过来的一大叠钞票,心里估摸了一下,这厚度得万儿八千的,连忙说道,“够了,姐。你能跟姐夫好好的就好。”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原本预计着能有五千就不错了,现在却直接多了一倍!
正想再说几句祝福的话,我抬头却刚好对上梁姐潋滟如波的眸子,一时间,想好的祝福词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魅惑的眼神可以说是直接震撼到了我的心。
她面色红/润,耳根也绯红,似乎被我看的羞/涩了,别过脸。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侧颜,也真的很惊艳。
“小/弟,其实你是我这些年来,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我怔住了。
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梁姐会突然说这种话。
我想谦虚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而当我的目光又一次对上梁姐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依恋。
更让我情/迷意乱的是,梁姐的手一下子就覆了上来,温热柔软,她专注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温柔道,“所以我觉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也不是光凭钱这种俗物就能报答的,所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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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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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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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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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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